话音落,厉向天一把扯下玫红的大衣,宽厚的大掌隔着轻薄的毛衫覆在了骄傲的高耸上,啃噬的吻随之准确的落在细腻的耳根玉颈,侵犯的气息不容忽略…
歉意的话还没说出口,夏苑先气得肺泡都要炸开了,真不敢相信,这种话,他都说得出来。知道跟他无法沟通,心底些许的歉意也瞬间消散而空,用尽全身地力气挣扎着、推打着,一个低身自他腋下窜出,夏苑转身往门口逃去。
刚拉开房门,突然一道冰冷的嗓音耳边响彻:
"你敢踏出房间一步,我保证你今天以后都再也见不到你的儿子!孩子在我手中,我有的是办法…"
步子一顿,夏苑倏地转身,气得满脸通红:"你真卑鄙!"居然又用孩子威胁她?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
气头上,厉向天的脸色同样不好看。他可以容忍她的生气、纵容她的脾气,他的解释,她不听,他理解,她不理他,他也可以等,他甚至可以放下架子一味地迁就她、讨好她,可是他不能接受她跟别的男人有染,半点都不行!vexn。
见他总用孩子将她吃得死死的,夏苑很是不服气!长时间见不到她,孩子会哭的,他不相信他会这么绝情,不顾她的心情,连儿子都不顾。
一咬牙,拉开房门,夏苑转身跑了出去,还砰得一声甩上了房门。
脸上乍青乍白,厉向天深不可测的眸底,一丝红光一闪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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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回婴儿房,夏苑就自里侧锁上了房门,一颗心却还是紧张地怦怦乱跳着。
这一晚,她都仰躺在孩子的小床边,时睡时醒,提心吊胆地极不安稳,就算是睡着,手都是不自觉地搭在儿子的身上,稍有响动,便会动辄皆惊地醒来,看到身下安睡的儿子,她浮躁跳动的心才能慢慢平静下来。
直至曙光乍现,夏苑才缓缓送了一口气。这一晚,厉向天没有出现,虽然表面上看,她算是赌赢了,可是隐隐地,她的心里始终很不安,甚至这一晚,她都没有安眠过,莫名的,没有半分的喜悦,心底的恐惧反而在不断滋生。
第二天,夏苑的心也总是七上八下的,一整天眼皮都不安的乱跳。果然,中午时分,她不过是去签收了下东西,再回到房间,孩子居然就不见了。
而佣人也清楚地告诉她,是大少爷打电话来吩咐保姆将孩子带出去的。那一刻,夏苑恍然大悟,那匿名人送来的、指名要她亲自签收的快递,是他故意的。
他借机调开她,就是为了趁机抱走孩子,他在实践昨晚对她的警告!
说腻噬不。虽然确定孩子不是丢了,可见不到孩子,一下午,夏苑的心里都像是有瓶水在逛荡、少了些什么地坐立难安。这一个下午,夏苑做得最多的就是来来回回地搓手踱步,楼上楼下的跑着,偏偏,这个下午的时间似乎格外的长,夏苑伸得脖子都长了,直至天色暗下,厉向天的车子也没有出现。
等得心灰意冷,心率焦躁,等不及地,夏苑再次拿起了电话,刚按下号码,突然一阵轻微的刹车声响起,按下挂断键,夏苑就匆匆冲了出去。
见厉向天自车子里走下,夏苑三步并做两步就冲到了车子面前,却见车内空空如也,不敢置信地,她又绕到了另一头,整个小脸近乎都贴到了车窗上,看了又看,翻了又翻,只差没把汽车的后备箱都给翻过来了,却什么都没找到。
不安的心再度高高悬起,夏苑失落地直起身子,面前却已经没了厉向天的身影。一惊,夏苑随即抬脚往屋内跑去,楼梯口处,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
"宝宝呢?你把孩子弄哪儿去了?"
小手紧紧攥着他的衣袖,夏苑满脸忧心的急切。
扭头瞥了她一眼,厉向天手轻一抬,便轻松挣脱了她的钳制,嘴角邪佞地一勾,轻甩了下手臂,厉向天抬脚上了楼。
得不到答复,夏苑越是紧张难安,稳住身子,也蹭蹭地跟了上去。一口气冲进卧房,夏苑像是小尾巴一般,紧黏到了他的身后,再次拉住了他的手臂,眼底竟是坚毅的执着:
"厉向天,你说话啊!我的孩子呢?!你把孩子藏哪儿去了?!"
理都没理她,厉向天全然无视地甩开她的手,绕过夏苑,转身便走向了一侧的衣柜。一次次被漠视,一次次被甩开,夏苑急得都快哭了,她不是没跟孩子分开过,可这个下午,她却抓心挠肺的难受,见他晚上回来居然都没把孩子带回来,夏苑真的怕了,冲到他的面前,揪着他胸前的衣服,言语明显认输地示弱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你把孩子弄哪儿去了?!"
挥手推开身上的女人,厉向天不以为意地随口胡诌着:"卖了!你不是不在乎吗?"
她竟然敢挑衅他的话?!他要让她知道,他的话,说一不二!为了她,他什么都做得出来!
抽过睡衣,便转过了身子。
一怔,心猛地一揪。夏苑随即又快速绕到他前面,伸手挡住了他的去路:
"孩子不是工具,更不是你的筹码!他还小,他什么都不懂,他需要妈咪,长时间见不到我,他会哭的!你到底把孩子藏到哪儿去了?!"
明明知道他说得是气话,可夏苑还是怒不可遏。孩子也是他的,他怎么能这么狠心让他一个人在外面?!不管孩子现在有多少人照顾着,她看不到,她就是不放心。
被她强硬的气焰再次激怒了,冰冷的眸子危险的一眯,绕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