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山顶一片藏式风格格外浓重的殿宇,二蛋喘息道:“金棘你给我说说,这来自己家为啥还要偷偷摸摸做贼似的?”
金棘苦笑道:“二蛋你有所不知,现在我婆娑庙和密宗在西藏的遗留分支黄教……也就是咱们在黄山村遇到的那伙人,咱们和黄教已经势同水火剑拔弩张,只等双方的头头儿一声令下就要开战了,只不过我婆娑庙势力不过百年,在人数上不占优势,眼前要上的婆娑庙分支外就连把守设岗的人都没有,估计黄教都不知道这座庙是我婆娑庙所有,只是戒禅老师傅生性谨小慎微,小心一点儿还是比较好的。”
三个人带着个睡的正香的小女娃上山后又是七拐八拐终于来到山庙后院,只听侧厢房中传来一阵琴声,声音婉转动听,如深幽深谷倾下一汪清水,却带着深深的闺房幽怨。琴声骤停,传来低沉呜咽声,低声啜泣,幽怨婉转,似百年怨女的凄苦浅唱低吟。
二蛋整个人瞬间呆住,然后猛地甩开金棘的手,大踏步走向厢房,一把推开,眼泪婆娑道:“魅儿,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