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完董事会的习泽尔,带着一脸怒气,在ben及他的律师陪同下,回了泽天国际总部。
对于于伟华说得话,习泽尔根本就没往心里放,股份不股份的他不在乎,总有一天,他会亲自踢于伟华出了泽天国际董事会。
想到他习泽尔这里忏悔,门都没有!
当初冷血残忍的抛弃,后天的见死不救,这样一个无情无义的小人,永远都别想得到他习泽尔的原谅!坐在车里的习泽尔,剑眉微蹙,薄唇紧抿,面容清冷,想着于伟华对他们母子所做出的种种。
……
清晨的阳光透过淡蓝色的窗帘,打落到了病房里,给雪白清冷的病房,带了丝丝的暖意来。
乐紫姗提着煲好的乌鸡汤,带着一脸的不可思议,推开了翁思颖的病房门。
“妈咪来了。”靠在床上看书的翁思颖,放下书,抬头对乐紫姗浅笑着。
“嗯!听说乌鸡汤大补,我就让家里的阿姨,给你煲了送来。”乐紫姗说着,从保温盒里,舀出一小碗,递给了翁思颖。
“真好喝!妈咪你也喝一碗吧!”喝着汤的翁思颖,笑着对乐紫姗道。
“你喝吧!妈咪喝过了。”乐紫姗低头边整理翁思颖换下的衣服边道:“你说这好好的一家人,妻子出车祸致死,丈夫心脏病发昏迷,儿子车祸重伤,女儿小小年纪,承受着本不是她能承受的一切,还要应对那落井下石,如狼如虎的亲戚。唉!”
乐紫姗叹了口气,坐到翁思颖床边,抬起头,认真的说道:“颖儿,人的一生,祸福难料,若是翰他今个再次诚恳的要你留下,妈咪希望你不要错过到手的幸福。”
翁思颖听了乐紫姗语重心长的话,把喝完汤的瓷碗,搁到床头柜上,用帕子擦了擦嘴,笑着回道:“我听妈咪的!”
“这就好!妈咪这一辈子啥都不盼,就希望你和孩子们健健康康,幸幸福福就好。”
“妈咪,颖儿会的!”
“昨个才听说于氏易了主,今个于氏董事长一家就发生了这样的事,实在是让人难以相信。”乐紫姗对于于伟华一家发生的事,唏嘘不已。
听到乐紫姗口中的于氏,翁思颖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妈咪,你刚才说的事情,可属实?”
“傻孩子,这事岂能由妈咪乱说?现在于氏已经易名泽天国际了!”
这些不会是泽尔指使人做的吧?不,不会!泽尔他没有这么残忍,就算他想报复他的父亲,他也不会把自个搭进去。
乐紫姗不知道翁思颖心里这会的想法,她接着不屑的说道:“那个于夫人,看起来倒是个好的,谁知今个她一家的惨事,全是由她引发的。”
“啊?”翁思颖听到乐紫姗后面的话,提着的心,一下子放了下来,只要不是泽尔就好,至于其他人与她何干。
“你可别惊讶,我听几个要好的夫人私下曾提过,这现任的于夫人,靠着不光彩的手段,把人正经的于夫人和孩子给赶出了于家,自己上了位。既已鸠占鹊巢,那就好好的过日子呀!好命的生下一儿一女,不知道珍惜,近期,学起那些不正经的女人,养起男人来,真是不要脸面!就在今早她和情夫去银行提了家里所有的存款,打算去国外过他们的小日子,谁知被她的老公,儿子发现,儿子在追她回家途中,几辆车子连环相撞,致四死一伤……”
“妈咪,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翁思颖不解的看着自己妈咪。
“刚从楼下经过,我看见于家的几个亲戚,围着小姑娘,在那叽叽喳喳的数落她妈咪呢!警察阻住都不起作用。小姑娘哪里经过这样的事,一夕之间,父母哥哥,皆出了事,那些所谓的亲戚,不想着给小姑娘做主,还在那落井下石,真是没有人性。那孩子哭得累了,蜷缩在过廊里,让人看着好不可怜!”
乐紫姗说完,把翁思颖用过的碗筷清洗干净,对翁思颖道:“妈咪下去看看那孩子,你有什么事,就按铃叫护士过来帮你。”
“嗯!”翁思颖笑着颔首。
随着病房门闭合,翁思颖拿起电话,给习泽尔拨了过去。
“泽尔,你,你父亲家里出事了,你知道吗?”翁思颖不知道自己说的话,习泽尔可愿意听,因此,她说话的语气有些底气不足。
握着手机的翁思颖,几分钟过去,都没有听到对面习泽尔的回音,她蹙了蹙眉,轻声接着说道:“泽尔,本来姐姐不应该干涉你的私事,可是姐姐不想看到你日后后悔,你的父亲他是对不起你们母子,但在今天,他和他的家人出现了这样的惨事,外人看了都会心生几分同情,何况与他们有着血缘关系的你?人常说,打断骨头连着筋,这句话姐姐现在就送给你!”
“姐,你说的我都知道!可是我过不了自己心里这关,他当初为了那个女人,逼着母亲和他离婚,在母亲病重,我们上门去寻求他帮助时,他置若罔闻,我恨他!恨他那样对我们母子!今早发生的事,我已经听ben说了,姐,我给你说,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尤其是听到那个狐狸精带着他所有的钱,和家里司机私奔的时候,我高兴极了,这就叫报应!姐,你说是不是?”沉默许久的习泽尔,言语激动的给翁思颖说着。
“泽尔……”翁思颖知道,一时半会想让泽尔原谅他的父亲,是不可能的,可是医院这边确实需要他出面才能行,否则小姑娘怕是招架不住于家那些如狼似虎的亲戚。
“泽尔,听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