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思颖和龙凤胎一起送习晨曦回了孟家后,一大三小牵着手,回了蓝宅。
“姐!”习泽尔从沙发上起身,笑着叫了翁思颖一声,然后弯腰在龙凤胎头上一人摸了一下。
蓝妈妈这时笑着对翁思颖说:“我和孟伯母见你和雪儿没过来,想来你们聊得高兴,就先散了各自回了家,这不,一回来,就见泽尔在客厅里和你太爷爷聊着天呢!”蓝妈妈说着,笑看了龙凤胎一眼,“和奶奶回房间歇会,让你妈咪和舅舅说说话!”
“唉!老了,我也回房歇会,你们姐弟俩去书房说说话吧!”一直笑米米的蓝老爷子,起身对着厅里的翁思颖和习泽尔打了声招呼,就上了二楼。
……
桌后的翁思颖,一手支撑着下巴,一手在书桌上有规律的轻敲着,脸上的笑容,怎么看怎么诡异。
坐在书桌旁边椅上的习泽尔,被翁思颖那般诡异的看着,感觉到浑身的不自然。
他握拳掩唇,轻咳了一声,然后表情柔和的看向翁思颖,“姐,你怎么这么看着我?”
“啧啧啧!看不出啊,姐姐的泽尔,老早就有宝宝了!”
“姐……”习泽尔俊脸微红,声音似是被卡在了咽喉里,怎么也说不出后面的话来,他怕翁思颖误会他作风不正派,刷的起身直愣愣的站立起来。
翁思颖有些好笑的朝习泽尔努了努嘴,“急什么?坐着说话。”
“姐,我,当年的事,我一点印象都没有,至于孩子,我……”习泽尔由于紧张,有些语无伦次的对翁思颖解释着,可是他感觉自己越解释越乱,真不知道该如何说清楚当年发生的那一也情。
见习泽尔焦急的前言不搭后语,翁思颖启唇,轻声的对其说:“不急,想好了,慢慢的对姐说说。”
不是她想要探听人家的私事,就孟雪茵听到自己的话的表情,她就知道,孟雪茵与泽尔之间必是存在着某种无法言语的误会,否则,在她一听到自己提到泽尔的名字时,竟然会表现出那般惊愣,甚至于逃避了开来。
想要他们一家三口在一起,那她就必须得了解清楚事情的大概。
她不想再看到泽尔一个人,这么孤单单的生活下去了。
虽说,他已经原谅了他的父亲,并且不与那对同父异母的兄妹计较,但是他心中的芥蒂,怕是一时半会,也去除不了,要不然,这么多年过去,他的父亲和同母异父的弟妹回国,泽尔他为何还是不肯搬回于家别墅,与他们三人生活在一起。
习泽尔理了理思绪,重新坐回椅上,说出了当年翁氏酒会上,他和于伟华在‘伊顿’交谈分开后的点点滴滴。
翁思颖听得直眨眼,竟然有姑娘会傻愣愣的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个莫不相识的男子,咦?不对呀!若说是莫不相识,也只能说是泽尔不认识那个女子,也就是孟雪茵,但是作为孟雪茵,她必定是认识泽尔,泽尔那时可还是大明星呢?翁思颖在心里寻思了一番。
孟雪茵当初的做法,只有一个原因可以解释,那就是她喜欢泽尔,是泽尔众多粉丝中的一个爱慕者了!
想到这里的翁思颖,被孟雪茵当初的举动感动的同时,带了些许的不可思议,她怎么能瞒着自己的家人,一个人怀着身孕远离b市,去了一处边远的二线城市,一呆就是近六年,要不是多多告诉她,他和他的妈咪一直被他的干妈帮助着,她真有些为他们母子担心。
毕竟孟雪茵和她当年的情况有所不同,当年的她在前世可是一位近三十的成shú_nǚ人了,虽说没有结婚,但是以她在国外多年的阅历及认识,独自一人,到哪里落脚,都是难不倒她的,要不然,她也不会直接给蓝哲翰写下绝离书,带着身孕,远去国外五年。
“泽尔,以你的说法,就是当初告诉你她叫‘雪儿’的女子,现在站在你面前,你也是完全不认识她的,是吗?”
“嗯!”习泽尔拧着眉头,低应了一声。
“那你有没有想过,若是此时她和孩子一起站在你的面前,你要如何对待他们?”翁思颖问出了习晨曦心中的顾忌。
“姐,孩子,我自会抚养他长大,至于那个算计我的女人,我,我……”习泽尔怕翁思颖觉得他冷血,最终没有说出,只要孩子,不要女人的话!
翁思颖听了习泽尔的话,秀眉微皱,声音清冷的对习泽尔说:“你的意思是,只要孩子,不要孩子的妈啰?”说完这句话,翁思颖从桌后的椅上起身,抬手在额头上摁了摁,“有时候,我真不知道你们男人是怎么想的?与女人尚了床,明明是男人占了便宜,却偏要说,是女人不够自爱,自甘堕落,甘愿爬上你们的床!是,有些女人得除外,可是作为一个有见底,心思够成熟的男人,他就不该一竿子打翻一船的女人。”
“姐,你有着身孕,还是坐下说吧,泽尔听着就是,至于那个女人,你容我多些时间想想吧。”
他不想让她因为自己的事,而忧心。
更不想让她觉得他是一个不否责任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