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是不想回去了,具体的事情我会安排手下去做的,这里实在太美了,我准备在这里住下来……”,说着,傅浩伦的眼睛就偷偷向场中正带着藏族姑娘们欢快舞蹈的卓玛古丽瞟去。
卓玛古丽已经解开心结,重新又恢复了开朗俏皮的个性,她欢快地舞动着,俏丽的脸庞在篝火的印照下越发美艳不可方物,美眸中水光流转,也向傅浩伦频频望了过来……
段泽涛用力推了傅浩伦一把,呵呵笑道:“去吧,浩伦兄,幸福要靠自己去争取的,要不然从手指缝里溜走了就追悔莫及了!……”。
傅浩伦挠了挠头,红着脸走到场中央,卓玛古丽立刻带着藏族姑娘们把他围起来了,傅浩伦不会跳藏族舞,索性跳起了迪斯高,他有段日子也是跟着四九城里的公子哥们混的,迪斯高跳得相当棒,卓玛古丽等人被他奇怪而有力的舞步给吸引了,纷纷模仿着跟着他跳起迪斯高来,欢笑声响彻云霄,也将篝火晚宴推向了**。
格桑措姆走到段泽涛身边敬了他一杯酒,感叹道:“年轻真好啊,您怎么不下去和他们一起热闹一下,我总觉在您身上有着和您年纪一样的成熟,想想也是,您身上肩负了太多的责任了,想的肯定比一般人多,看的也比一般人远……”。
段泽涛微微一笑,并没有接他的话,突然他看到几个藏族酗抬了一筐黑乎乎的东西往篝火里倒,上次他喝得大醉也没有留意,又惊又喜地转头向一旁的格桑措姆问道:“格桑措姆大哥,他们往篝火里加的什么东西啊?是煤吗?!我怎么没听说这附近有煤矿啊?!”。
格桑措姆笑道:“嗯,是煤块,我们平时烧火都是用的这东西,比干牛粪和干草耐烧,还没有烟,也没有异味,这玩意也不是什么媳玩意,在前面山上的一个山洞里多的是,也没有谁专门去开采,我们都是以畜牧业为生,阿克扎市也没有什么大工厂要这玩意,开采出来也没人要,要是卖到别的地方去,运费都划不来……”。
段泽涛大喜过望,哈哈大笑道:“真是山穷水尽疑无路,得来全不费功夫,这可解决了我心头的一个大难题,明天一早格桑措姆大哥你就带我去那个山洞去看看吧!”。
第二天一早段泽涛就催着格桑措姆带着自己去找煤矿,傅浩伦非要跟着去,傅浩伦一去,卓玛古丽也就吵着要去,格桑措姆他们不习惯坐车,于是一行人就改为骑马前往。
赤古撒着欢跑在最前面,有它开道,一路上的草原生物几乎全是望风而逃,傅浩伦还是第一次在大草原上骑马,兴奋得大呼行,和卓玛古丽一路你追我赶,颇有点神仙眷侣的意思。
格桑措姆含笑看着他们,一脸的欣慰,一旁的桑措姆大哥,你的女儿好象找到了她的“啧东”了(藏语,爱情的意思),这下你可以放心了……”。
格桑措姆点了点头,感叹道:“是啊,迷途的羊羔终于找回了自己,那酗子不错,这一切还得感谢活佛使者您啊……”,虽然如今格桑措姆已经知道段泽涛是阿克扎行署常务副专员,却仍喜欢称呼段泽涛活佛使者,在他看来活佛使者更让他肃然起敬。
前面出现了一座小山,似乎藏西所有的山石都用来去堆砌喜马拉雅山了,在草原周边的山都不是很高,格桑措姆指了指那座小山,兴奋道:“那座山就是了,你看见半山腰那个山洞了吗?煤就是从那里取出来的。”。
段泽涛也兴奋起来,快马加鞭向小山飞奔而去,附近的牧民用煤渣铺了一条小路直通到了那山洞,显然是为了方便取煤,段泽涛他们下了马,将马留在了山脚下,顺着那小路来到了山洞口,赤古正站在山洞口朝里低吼着。
山洞里很黑,幸好格桑措姆早有准备,拿出准备好的手电筒递给段泽涛,段泽涛打开手电筒,朝山洞内走去,卓玛古丽有些怕黑,紧紧挨着傅浩伦也走了进去。
山洞四壁全是黝黑的煤层,被牧民们在上面挖出了一个个的小洞,在手电筒的照射下,煤矿石发出诱人的黑光,有的还带着五彩的光晕,十分美丽,让第一次见到煤矿的卓玛古丽和傅浩伦惊叹不已。
段泽涛在古林县的时候是去过煤矿的,对煤矿知识也有些了解,他用手扳了一块煤矿石,用力一捏,煤矿石就碎了,碎了的煤粉很细,光泽度也很好,段泽涛大喜过望,惊呼道:“这下发了,这是难得的浅层煤矿,煤质还相当好,只是不知道储量究竟有多大,需要找专业的勘探公司来勘探一下……”。
傅浩伦好奇地问道:“涛哥,什么是浅层煤矿啊?!”。
段泽涛心情很好,耐心地解释道:“浅层煤矿是指煤层离地表比较近的煤矿,煤炭是千百万年来植物的枝叶和根茎,在地面上堆积而成的一层极厚的黑色的腐植质,由于地壳的变动不断地埋入地下,长期与空气隔绝,并在高温高压下,经过一系列复杂的物理化学变化等因素,形成的黑色可燃沉积岩。”。
“所以一般的煤矿都是在地底深处,需要挖很深的矿道到达地底深处才能开采得到,开采的成本也比较高,浅层煤矿比较少见,只有在我国的产煤大省西山省才有分布,想不到在这里也能发现,估计是造山运动把煤层拱上来了,如果是这样的话,下面的煤层储量应该不会小……”,段泽涛两眼都放光了。
段泽涛之所以这么高兴是因为他心中一直压着一块大石头,那就是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