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讽刺道:“朴大哥,您真是佛教信徒?”
他大义凛然:“这还有假?”
我对他无语地敲了敲额头,这个人至贱则无敌说得就是他这样。
朴经纪载着我在宣儿姐家附近绕了3圈,没发现什么异常,就向我比了个“ok”的手势。我鬼鬼祟祟地下车,紧走两步取钥匙开门,直到关上门我才松了口气,我只想说这是一场战争!
大厅里并没有什么动静,我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脚步避免发出声响,想给宣儿姐一个惊喜。没成想我刚走到卧室门前,就传来宣儿姐的声音:“来了?”
我愕然,推开门摸着鼻子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来了?”
她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说道:“女人的第六感。”
我无言,脱下外套胡乱丢掉,就挤到床上。定睛一看,宣儿姐看得电视正是《宫》,我不禁问道:“姐姐,弟弟演得怎么样啊?”
她摸着下巴琢磨了片刻说道:“马马虎虎,信要求的演技比律的高多了。”
我深受打击,伸出手挠她的痒痒,不忿道:“弟弟为了演这个角色都有些神经衰弱了呢,在你嘴里竟然只是马马虎虎?哼!”
宣儿姐笑着把电视关掉,打趣儿道:“我的好弟弟生气了呢。”然后捧着我的脸,在我额头上香了一口。
我搂着宣儿姐的腰,提了个要求:“好宣儿,让我在你的肚子上躺一下好吗?”
她侧躺在床上,一手托着脑袋,一手放在小腹上拍了拍。
我闭上眼,把头靠到她的小腹上,还摇头蹭了蹭,说道:“好温暖!”
宣儿姐的语气里有些心疼,问道:“弟弟,怎么了?”
我微微摇头道:“我有些被这个角色困住了呢,在戏里出不来。”
宣儿姐俏皮道:“这个简单啊,有个办法弟弟要不要听听?”
我抬起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想知道她所说的办法。
宣儿姐伸了个懒腰,曼妙的曲线让我一览无余,她说道:“不如把彩静找回来做我的姐妹啊,戏里得不到,戏外得到也是一样的嘛!”
我不可思议道:“真的假的?你这么大方?”
她见我露出思索的神色,狠狠地在我腰间掐了几下,又剜了我一眼,恨恨道:“当然是假的!”
我当然不可能相信女人会这么大方,刚才的表情也只是假装而已,看到宣儿姐耍性子的样子,我凑过头,含住了她的耳垂,喃喃道:“弟弟的心啊,全被美丽温柔的好宣儿装满了呢,哪还有空间装得下别人啊!”
她微红而又满足的表情,说明她对我的话很是受用。过了片刻,她推开我,站起身解开睡衣,魅惑道:“弟弟,好好疼爱姐姐哦……”
我哪里还忍得住……
律家
(妈妈车祸没死,但是瘫痪了)
律:庆祝我们重生,怀英。(握住妈妈的手)我好担心就剩下我一个人,谢谢您再回来,妈妈。
怀英:犯的罪那么多,妈妈可以得到谅解吗?
(律点头,两人抱头痛哭)
宫内
(律推着坐在轮椅上的妈妈走过)
怀英:不可能再回来?
律:即使在宫外我们不也是坚持了吗?
怀英:恨啊,我们又可以活下去了?
律:虽然很痛苦但要坚强,这样就够了。
缓步走在宫的长廊里,身边仿佛霞光万道,留恋地回望了一眼,彩静,希望我走了之后你能够幸福快乐……
黄导喊道:“cut!”我从情绪中回过神,有松了口气,我的戏份已经全部结束了。回想这段拍摄的时间,自己扮演不同的角色确实感悟良多,获益也良多啊!
看着仍然在拍戏的信和彩静,我开始思索:或许家人于彩静,你们若安好,便是晴天,这是故事的开始。信之于孝琳,你若安好,便是晴天,这是故事的插曲。彩静之于律,你若安好,便是晴天,这是故事的经过。彩静之于信与信之于彩静,最终是彼此安好,才是晴天,这是故事的结局。那我自己呢,雯姐,宣儿,八个丫头,还有sunny,或许她们一切都安好,就是我的晴天!
和剧组所有的人告了声罪,说道:“黄导,文编剧,我这归心似箭的,今晚的杀青宴就不参加了?”
文编剧很能体谅我这种心情,挥挥手道:“快去,快去!”
黄导则是打趣儿道:“回来之后可是要请我们剧组的人吃饭的啊,这样才能原谅你的早退嘛,哈哈!”
我拱了拱手,让朴经纪送我去机场赶航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