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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是星期一,上午有门诊,处理完手头的病患,正和李教授和崔学生在食堂里吃着饭呢,电话响了,我一看,是朴经纪,不由疑惑:“朴大哥啊,吃饭了吗?”
他语气很是焦急:“哪还有心情吃饭啊!你快点来公司一趟!”
我停下筷子,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他说了一句“你过来就知道了!”就挂断了电话。[点c]
我估摸着肯定发生了什么事儿,就和教授说道:“教授啊,不好意思,我这手头有点急事要处理,得先出去一趟。”我起身刚欲走,又说道:“对了,教授,下午别给我安排病患了,我可能赶不不来。”
教授低头吃着饭,闻言抬头挥挥手,说道:“去去,反正你旷班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我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瞪了一眼看笑话的崔学生,嘱咐道:“一会儿帮我把餐盘送了,我先走了。”
出医院打了车,吩咐司机去公司。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到了地方。刚出车门,朴经纪迎上了道:“允瑄,你可算来了。”
我疑惑道:“这么着急有什么事情吗?”
他示意我跟上他的步子,说道:“我们边走边说。”
我走在他后头,他说道:“估摸着李总监这次气得不轻,现在正发着火呢。”
我追问道:“满叔为了什么发火?”
他叹口气道:“很多事情啊!你的那些丫头们上个星期一直没状态,心不在焉的,今天正好总监撞见了,正训着呢。你也知道,李总监一发火,金社长可都是不敢劝的,所以社长吩咐我把你找来了,估摸着你还能说上几句话。”
我皱了皱眉头,说道:“她们现在在哪儿?带我过去。”
朴经纪点点头:“我现在带你去舞蹈房,他们在那边。[点c]”
朴经纪带我走到舞蹈房,手指了指房门,低声道:“允瑄,就在里面。”
不用他提醒我都知道了,这时里面正传来满叔的咆哮声呢。朴经纪又问道:“有什么办法没有?”
我摇头,一时之间哪有什么办法。透过门的缝隙,看到不光八个丫头,还有其他很多的训练生,脚背朝下,屁股坐在脚上,罚跪着呢。我问道:“朴大哥,这样多久了?”
朴经纪答道:“快一个小时了,你不知道啊,这种姿势罚跪,几分钟脚就麻了,你快想想办法。”
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从旁边的箱子里拿了瓶水,就敲了敲门。里面传来满叔不耐烦的声音:“谁?进来!”
我哈着腰,脸上堆着笑,推门进房间,走到满叔身边,然后把瓶盖拧开,往他嘴里灌着水,边说道:“满叔啊,您看您说了这么长时间话,估摸着嘴里也干了,我这儿不是给您送水来了么?”
满叔被我灌的水呛着了,此时正涨红着脸不住地咳嗽着,听见我说的话,刚想开口斥责,却又咳嗽了起来。
我不管满叔,向着允儿她们几个使了个眼色,严厉地问道:“你们知道错了吗?”
允儿、孝渊很配合地发出声:“知错了!”
我听还有人没有响应,不由呵斥道:“大点声,李总监听不见!”
这回所有的人都意识到了,齐声大声道:“我们知错了!”
我“唔”了一声,说道:“记着今天的教训,以后别再犯了!”又转头问道:“满叔,这下您满意不?”
满叔还在咳嗽着,我不理他,转身对训练生们说道:“李总监已经原谅你们了,你们先出去。”
允儿、孝渊几个看到我在这儿,出奇地信任,向满叔鞠了个躬,带头走出了舞蹈房。其他训练生见有人带头,也纷纷鞠躬退出去。[点c]我走过去关上门,这才帮满叔渡了一丝气缓解他的咳嗽,才拱手说道:“满叔,抱歉抱歉!”
他缓了缓,喝了喝了几口水,怒哼了一声,质问道:“你是怎么回事?”
我弯着腰,堆着笑,谄媚道:“这不是怕您气坏了身子嘛,所以我就赶过来了啊。”
他没有消气,怒声道:“这么说我还得感谢您咯?”
我再三鞠躬道:“哪敢啊?我是医生啊,这是我该做的么。”
他又“哼”了一声:“怕是担心你那几个妹妹?”
我逢迎道:“主要是关心满叔啊!顺便关心一下她们。”
见我这个样子,满叔实在发不起火,憋了一会儿,倒是笑了,问道:“是朴经纪把你喊过来的?”
我连忙回道:“哪能啊?我这不是估摸着好些天没见着您,心里很是想念啊,就寻过来,正好撞见了。哈哈,正好撞见。”
满叔瞪了我一眼,带头走了出去,说道:“去我办公室说。”又吩咐立在一旁的舞蹈和声乐老师:“继续练习。”
我跟在满叔后头,来到了办公室。
他走到老板椅上坐下,拿起茶杯喝了几口水,玩味地看着立在办公桌前的我。
我不知道他有没有消气,也不敢放肆,只得站着。
过了十分钟左右,满叔打破了平静的气氛:“还站着干嘛?坐。”
我闻言松了口气,知道总算气是消了,走上前给他茶杯续了水,才坐到他面前,问道:“满叔,您不生气了?”
他玩味地笑着:“生气?当然生气!你可是长本事了啊,殷医生。”
我连忙摆手道:“不敢不敢!满叔要是再生气,您就打我打下?”
他刚要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