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清颜还未从老人变成年轻帅气的侍应生中回过神来,仍旧呆愣的看着微笑着看着自己的侍应生。"乘客不知道有什么需要的?"侍应生操着温和的话语对莫清颜展开笑容。
"嗯?什么?"听到侍应生的话莫清颜才从震楞中回过神来,看着面前笑容可掬的侍应生,手中还端着不知从哪里变出来的饮料。有了前车之鉴,这次莫清颜不会再感到惊讶了。莫清雅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冲侍应生露出了双亲死亡后而第一次笑容,"谢谢,不用了。我想问一下,这辆巴士是开往哪里的?"
侍应生仿佛早就猜到了莫清颜忍不住将自己的疑问问出来了,他只是淡然一笑,手中托盘又消失了,"乘客,我们这辆是幸福巴士,能够有幸乘上我们这辆巴士的人少之又少。数千年来,我们仅接待过九十九个乘客,现在你所能看到的这些活动着的人都是过去的影像,这辆车上就只有司机、你和我三个人。这辆巴士是开往那个能够给你们带来幸福的地方,而你就是我们这辆巴士的第九十九位乘客,我们这次的目的地就是带你去你应该去的地方。"
莫清颜那双眼睛瞪的更大了起来,她晃动着脑子看着车厢里不断走动的人影,他们是那么的真实,却没有想到他们只是影像而已。看着这些影像让莫清颜有些害怕了起来,她的思绪也变得混乱了起来,"那我的目的地是在哪里?"
侍应生并没有回答莫清颜的话,只是神秘一笑,转过身走出车厢,在双脚即将要踏出啊车厢的瞬间留下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前尘往事皆浮烟,今生莫错有缘人。千里姻缘一线牵,鸨妈情愿现清颜。珍重。珍重。"
侍应生的声音仿佛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的般越来越模糊,莫清颜的意识也越来越模糊了起来。她身上的气力仿佛一夕之间被抽干了般,身子就像是个扯断线的木偶倒向了身边的椅子上。
"起来,你个死丫头别给我装死,赶快给我起来,今天你必须得接客,你不接的话,我就让你那如花似玉的妹妹接,快给我起来。"一个虎背熊腰的刀疤男,满脸的邪气,嘴里骂骂咧咧的脚还不断的踹着躺在地下的女人。
只见地上躺着女人似乎没有了生气,一头如丝缎般的黑发散落在地面上,细细的柳眉,娇小的瑶鼻,桃腮微晕,红红的嘴唇如花般的瓜子脸晶莹如玉,细腻的雪肌如霜如雪,果然是一位俏佳人。
那么这个大汉为什么会对如此娇俏的女子做出如此野蛮的动作呢?
"别打了,别再打我的姐姐了。"
正当粗犷的男子卖力的踢着躺在地上已然一动不动的女人的时候,房间里闯进来又一个女子,显然她就是男子嘴中所说的妹妹。
一边的家丁们将想要闯进来的女子拦在了门外,女子泪眼婆娑的哀求着不停踹着地上的女子的男人,"别打了我姐姐了,我愿意接客,你们就放过我的姐姐吧!我求你们了,求你们了。"女子跪在地上不停的磕着头,额头也因为不停的撞击而开始流下了血液。
"梨花,你终于愿意接客了?就应该这样嘛,来...来...来...起来,你看看我们梨花的额头都出血了,薛哥给擦擦。"说着薛贵满脸堆笑的拿过家丁递过来的手帕为跪着的女子将额头上的血迹擦干净,尔后向身边的人怒吼道:"你们是怎么回事?刚才不会拦着梨花吗?你看我们梨花这细嫩的肌肤上留下了疤痕,若是让崔妈妈知道了,看你们有什么话说。"
"薛哥,你能不能饶过我的姐姐,她身子孱弱,会受不住踢打的。"梨花用着那泪眼连连的双眼,哀求着男子。
"好,好,只要你愿意接客,你说的薛哥都会听的。来人呐,将雪梅带下去,为她找个大夫看看。怎都依你了,你也该知道怎么做了吧!"薛贵果然是狗腿子,变脸的速度可谓是迅速,就算是xizi也不会如此惟妙惟肖吧。
"嗯。知道了。"梨花脸上的表情变得一团死灰,嘴角微微拉扯露出淡然的一笑,大概哀莫大于心死吧。
这一生注定要做这一双玉臂千人一张朱唇枕万人亲的烟花女子了,不过至少能够保住姐姐的桢襙,也算是一件幸事吧。从此以后就算身不是自己的身,也要保护这颗完整的心,梨花痛苦得按压着胸口那不断跳动着的心脏如是对自己发誓道。
身后的薛贵见梨花停下了脚步,感到有些奇怪,"梨花,难道你要反悔吗?我想你大概没有忘了刚才你所说的话吧!"任谁都听得出薛贵话中的警告意味。
"我记得,薛哥你不用时时刻刻的提醒着我,我既然答应做姑娘就一定会做到的,所以希望薛哥也要履行你的承诺。"梨花并没有因为薛贵的警告而有所忌惮新的花魁。
薛贵虽然看不到梨花此时的表情,但是从她的话语中岂是听不出话中的意思,这让他不得不对梨花另眼相看了。他紧紧的盯着前面用背脊跟自己说话的梨花。不得不赞叹梨花的魄力,她似乎抓准了自己的弱点一般。看来这个梨花并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若是有朝一日得势的话,自己也许会死无葬身之地。
但是又何妨呢?薛贵嘴角微撇做出无所谓的态度来,在这乱世中,谁又能保证自己会永远的平安无事。或许在前一个时辰之前还好好的活着,或许也会在这一个时辰死掉也说不定。
"梨花你知道就好,要知道你如今已经的人,就应该遵的规矩。一入宫门深似海,宫门是就是坟场,到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