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露想着,在现代有钱的人家也有请保姆的,就她自己再现代忙不过来的时候还请家政嫂呢,再说这古代可是没什么洗衣机,淋浴房,抽水马桶之类的,生活上特别不方便。
耿靖阳听了柳露这话,知道自己这是急了,忙讪讪地道:“是我一时想差了,不过,事你还是听我的。”
柳露来这里的日子,可是打从遇到耿靖阳开始才舒服起来,她暗想,自己可不是什么自虐者,遂想了想道:“也好,只是人可不能多了,我只要一个丫头就够了,柳原也就一个小厮,宝丫就一个丫头外加一个嬷嬷吧,老爷子那里也最好安排个小厮,毕竟老爷子可是长辈,没得我们有人服侍,他老人家却自己动手的理。”
耿靖阳听了这话,想想要是只一个丫头,有些事,媳妇还是要自己做,就有点不愿意了,自己可不是什么普通人,又不是养不起,以前是没必要,现在可是很有必要了,忙商量道:“这样吧,一个少了,有些事忙不过来,你身边安排两个大丫头,两个粗使的丫头,小舅子那里安排一个小厮,一个粗使妈妈,宝丫那里就两个大丫头,一个嬷嬷,一个粗使的嬷嬷,老爷子就一个小厮,你看可行?”
柳露也不知好不好,但看耿靖阳的态度就知道不可能再少了,也就默认了,倒是想起寺里的事,心里还是不放心,忙四周看了看,低声道:“这里可还有人?”
耿靖阳好笑的道:“有没有人,你不是应该知道吗?”
柳露被他说得一愣,“知道什么?”
耿靖阳也学着她,凑着头。小声神秘的道:“你不学了青木诀了吗,平时不用用,怎么行?”
柳露这才恍然,原来是这个,她还真没什么自觉,正好她的青木诀才刚练了不久,虽然进度快。可她以前一直没接触过这方面,所以根本就是没概念,哪里会想起来调用自己的五感了,有点不好意思的道:“这不是不习惯吗,你会用了?”
耿靖阳一听就知道她这是外行话,笑着道:“可不是,我会用哟。”见她瞪眼。忙又道:“其实我是习惯性的,练武的人都很敏感,只要周围有人靠近就会知道,不过自打我练了混元金身诀,这个范围就更广了,我还以为你也是呢。”
柳露撇了撇嘴,“我又没练过武,哪里知道,这修真法诀不也是同你一起练的,我比你多的不过就是关于空间的资料罢了。这又没师父给亲身指导。只靠摸索哪里会知道这些基础知识平时怎么用了。”
耿靖阳也觉得有理,就如他们学武一样。没有师父的言传身教,光凭一本书是练不好的,弄不好还能走火入魔,想到这,忙紧张起来,“你可有那里不妥当的,也不知这修真的功法可有什么禁忌?”
柳露见他紧张。知道他这是担心什么,不过她还真没这方面的考虑,好像那位上仙还是不错的,只要她想起什么,这会就能有所提示,再加之,她在现代看过的一些修真类的书,好像也有这方面的描述。
耿靖阳既然问了,柳露也就停了下,整理了会脑子中的信息,才拍了拍一旁等得有点急的某人,缓了语气道:“别急,刚我又想起点,只要我们不冒进,进阶的时候别忘了跟上心境,就不会出大问题,再有一个,只要每次进阶都在空间中,即使有什么不妥,也是能安然度过的,不过有伤还是肯定的,所以心境是一定要跟上。”
耿靖阳现在是无比庆幸柳露这脑子了,能时不时的想起点有用的东西来,他也就放心了,舒了口气道:“这事算是先这样了,对了,你刚准备说什么来着?给岔开了。”
柳露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还不是你给岔开的,不过这会也不是赌气的时候,忙不放心的问道:“我怎么觉得方丈有点古古怪怪的,对你们的事也好似很了解?”
耿靖阳早就知道柳露会这么问,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发,(他现在是不大敢摸柳露的头了,只好改摸头发了)解释道:“早年方丈和老爷子是一起随着皇上做事的,据他自己讲,这是他俗世的因果,反正就是这么回事,所以他就做了皇上的佛家替身了。”想了想,又多说了一句,“如今皇上有什么重要的事,也是要找他参详的。”
柳露一听,这不就像雍正皇帝重用文觉禅师一样吗,不过到底这个皇上比雍正皇帝好些,没有在森严的宫中为老方丈安排个专门住所,日常一处伴着。即使没这么夸张,能得皇上如此的看重也是很了不得了,老和尚的事如此也就没得说了,一时想起另一桩麻烦,忙问道:“那这文氏的事,又是个什么说法?”
“没说法?”这话笼统,耿靖阳忙又接了句,“我观大师心也有点不静了,看来他自己也说不好,不过可以肯定这事皇上必不知情。”这是他刚想通的。
柳露听了这才松了口气,皇上没参与就好,“这事八成是冲着老爷子来的,不过看老和尚那说辞有点不对,他怎么能凭着当初的那些未搬上台面的话来说文氏与我们家有点渊源,搞得人想入非非的,他倒好,结果如何一概看戏。”
耿靖阳也有此看法,不过他更了解老和尚,知道他没什么恶念,只是单纯的为了文氏,至于他那弟子看来够呛了,老和尚也不好骗呀,自家能做到顺了他的意,给他搭了抬子,就看老和尚自己唱戏了,想看戏还得问问他耿靖阳答应不答应呢。
柳露知道这里面有自己不知道的事,也就不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