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露看他耍宝的样子,好笑的很,看了看睡着的宝丫,瞧着没什么不妥的,就拉了他往外间走,边走边嗤笑道:“瞧你这样,旁人瞧了,还道是我欺负了你呢,也不瞧瞧你这身腰大个的样,做这形态好玩。”
耿靖阳被她笑了,倒没什么不好,忙狗腿的拉紧了她的小手,嘟囔道:“这不在你跟前吗,我乐意,你只管欺负我。”
柳露被他说得好笑死了,俩人一时都笑了开来。
真真是各方反应不一,这老耿家热闹,赵家也不差,老俩口还没回家呢,在路上就说开了。
老赵大叔看着前边的路,感慨道:“这老哥哥好福气呀,我看着这往后的日子必定不差,有当秀才的爹和露姐儿这聪慧的姐姐,日后原哥儿的书读得必定不会差的,家里出来个考学当官的那门楣可就不同咯。”
老赵大娘也是羡慕,叹气道:“当初家里不富余,不然也让我们才子去学堂念点书,今儿也不会娶了这么个媳妇,家有贤媳没祸端呀。”
听了这话,老赵大叔虽也赞同,可不能附和了,不然老婆子越发的不得劲,忙道:“你这说的什么话,这姻缘也是天定的,再说了媳妇都娶了回来,日后好好的教教也就好了,你这些话快咽了,要不回头儿子听了要不舒服了。”
赵大娘听了也觉有理,不过面上过不去,还是又嘟囔了句,“就你知道,我这不就在你面前说说嘛。”见老头了又准备嗤她,忙又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这话我再不说了,不过这姻缘还真让你给说着了,这世上还真有这么巧的事。”
老赵大叔笑了笑道:“这话我是信得,当年老耿大哥有次回来,是问过我,可曾有人来寻过他,当时我还开玩笑说,这哪天没人来家寻你的,这话问得可蹊跷了。”
赵大娘听了也是一笑,“是呢,那时他总是在外跑,来来回回的尽是些拿刀扛枪的,当时我不知道这大哥人品,还怕过一阵呢,哎,这老哥哥也是个刀尖上舔命的,秋娘也不说在家好好的看着孩子理好家。”其实在赵大娘这种朴实的农妇心里,家才是最重要,这耿家条件又不坏,跟家带孩子不好,何苦在外做事不回来。
老赵大叔听了,忙急喝道:“我说老婆子,你今儿是怎么了,怎么总说这些不着边的话,刚才在老哥哥面前提也就算了,毕竟为着露姐儿这话不说在先里了,日后会麻烦,可现在你还提做什么,不知道这么多年,老哥哥最是避讳提他媳妇了。”
赵大娘知道说过了,忙讪讪的道:“对,是我不好,你别生气,我再不提了。”怕着老头子还气,就找话道:“他爹,你说这才子的事,准吗?”
“准,怎么不准,你几时瞧着,家里有事,老哥哥说帮忙,没给办成得。”
赵大娘听了,笑道:“还真是,要说这几十年的我们帮他,可实际上是他帮我们多呀,这等才子有了自己的事,我们也就可以真放下心咯。”
“可不是,日后媳妇回家来了,你用心带着,好好的也就改了那脾性,我们那亲家精的跟什么似的,日后还是少招惹得好。”其实赵大叔遗憾的是,自家媳妇同露姐儿不好,要是能同露姐儿处处,再离了那娘家人,或许也就好了。
赵大娘也是这么认为的,点了头,叹气道:“但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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