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出手比较急,这人手下重了,以至于那一个被打得剧痛,也打出了真火。
“妈的,难道是上次输了钱对我不爽,故意下这么重手?”这人麻利的爬起来,想到他还没被打,就一拳打了过去。
果然啊呀一声,那人中招。
他们三人脸上都有明显被揍的痕迹,便暂时放下对彼此的间隙,得意洋洋地转身面朝林烟,看他还有什么话说。
然后轮到他们目瞪口呆了。
原来林烟迅速做出反应,将门给打开了。
以至于他们互殴的状况敲被外面路过的好几个人都给亲眼目睹了。
望着他们不可置信的目光投射过来,这三人忽然觉得自己好傻.逼……
林烟从容地走了出去,对其中一个目击者说道:“钟叔叔,你们警察局里的人好奇怪啊。”
这也巧了,正好是钟云飞和同事带着一个嫌犯经过。
钟云飞看了看那呆若木鸡的三人,又看着林烟:“你怎么在这里?”
“是这样的……”林烟将经过大概说了遍,“……然后他们三个就硬说我打人要我签字,我问心无愧肯定不能签,他们就假装说下次再审,然后把门和摄像头都关了,要打我。我在里面躲来躲去,他们打不着,就决定殴打对方,来嫁祸说我袭警。这情况你都看到了,我可没袭警啊。冤枉啊——”
钟云飞的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
不管林烟说的是不是真的,至少钟云飞看到的,敲是其中一个警察对另一个警察挥拳头。
这已经能够说明真相了。
林烟不是傻子,他钟云飞也不是傻子。
他们是准翁婿。
“你们三个,都出去,到局长办公室外面等我!”钟云飞冷冷地说道。
他们三人脖子一缩,身子僵硬地往外走去。
钟云飞又对林烟说道:“事情的情况我已经了解了,等下会亲自处理这个案子,你先到候审室坐会儿。”
“钟叔叔,你听说王图佳这人没有?”
“王图佳?他怎么了?”钟云飞一怔,“他是我们这安保科王科长的内侄,他惹到你了?”
“安保科?那不是对头嘛!”林烟笑了。
“对头?”钟云飞一皱眉,让手下带疑犯进去,然后把林烟带一边,“什么什么对头?”
“你也知道,我跟朋友合办了一家私有的安保公司,这不跟你们这边的安保公司是竞争对手了?”
“……你的公司不是才开始吗?有生意了?”钟云飞有些轻视地笑了笑,“再说就算有生意——”
“也都斗不过你们这国有安保是吧?”林烟接口道。
钟云飞笑而不语。
他的想法是正常的,在华夏,只有国有安保才允许配枪,然后搞押运、托镖之类的高危暴利大捞特捞。私有安保没资格有枪,那么就别想在这里面喝一口粥。
也不是说没枪就不能押运托镖了,关键是人家银行啊、珠宝行等行当得信得过你请你啊!
私有安保,只能说是帮人看看场子、或者巴结物业看能不能在电子监控的买卖安装上赚点。
看场子……这方舟市的很多工厂宁愿自己请黑保安都不愿高价聘请正规的保安,能有什么市场。而电子监控方面,这么多年来市场早被固定瓜分了,林烟能从中赚得了多少?
所以当钟云飞知道林烟开公司的时候还是很振奋的,可一听是开安保公司,就又觉得他太过无知,选错了行。
当时作为长辈钟云飞还是提了几句,但林烟没听,也没法子,毕竟他们之间还没有确定实质的翁婿关系,没立场再多说什么。
所谓国有安保,就是国家控绝对股或者控百分之五十一以上股的安保公司。这样的公司全国都有,罗州省的安保总公司自然是在省里,但方舟也设有几家分公司。
lk区的安保分公司的负责人,就是这公安安保科的科长了。
林烟没有和钟云飞争辩什么,因为眼下的争辩是毫无意义的,钟云飞要看不起还是看不起。
只有拿事实去证明才行。
钟云飞亲自过问这起案件,那肯定是秉公办理,之前那警察说王图佳骨折什么的,纯粹扯淡忽悠林烟,想吓唬他多赔一笔钱。
既然王图佳毫发无伤,那所下的定义就是林烟拦住想非礼司徒晴天的王图佳的时候,他自己不小心摔倒的。
如此双方的矛盾不复存在。
王图佳没曾想林烟在局子里也有人,虽然这钟云飞比他叔叔矮上半个级别,但总归不好扯皮,就放弃了敲诈的心思。
对于钟云飞互不相干的判决他也就没有意见了。
至于那个奇葩男,撞了林烟的车,自然得赔钱,他做出要砸林烟车的动作但没真砸到,所以不做实质性处罚。至于他被司徒晴天扇耳光和踢下.体,这个大家都集体忽略了。
他不过一小人物,见王图佳都没说什么,自然而然,只能沉默。
一桩小案子,就这么轻松解决。那三个警察,肯定是要写检查扣奖金的,但总归没对林烟做出实质性的体罚,开除什么的是不可能的。
华夏在某些方面的法律就是这样,得有实质性的伤害,才算犯法。比如在对方杀自己的过程反击才算无罪,抢了你的钱你追上去把他打死了,也算犯罪……
林烟无罪释放,还收了一笔钱,倒是赚了。
但这股子晦气,他却是小心眼,没那么轻易就算了的。
回想临别前王图佳投过来的阴冷眼神,林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