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神农架住了有大半年,那大半年是我最快乐的时光。我陪他去看杜鹃花、去看云海,我们在山林间奔跑、追逐嬉戏。我想我是爱上他了,
后来,这人回了武汉,就再没有给我联系。我曾打过他几次电话,都给我挂了。
从此以后,我再没有给他打过电话,再后来,就有了玉婉儿!”
我说:“他不知道他有个女儿,你没有给他说?”
崔囡笑笑:“梅山女子只要决定不和某个人说话,那怕割了她舌头也断然不会再瞧那人一眼,所以我说他死了。他在我心里就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崔囡招了招手,一只白鸦从窗户外飞来,憩息在玉婉儿的手臂上。玉婉儿“咯咯咯咯”的笑着,喂了白鸦好些米粒,这白鸦展翅,“呼”的飞去了。
临行的时候,我们把电话号码都留给了崔囡。
崔囡送了我一个用黄纸包裹的物件儿,那上面用朱砂画着我们看不懂的符咒,崔囡说如果想她了可在密室内点燃。
崔囡说完,意味深长的看了我和茗雅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