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登基大典的好日子,王宫被布置一新,不管走到哪,都是一派华丽典雅却又欣欣向荣的迹象。( 的皇亲国戚都已经入席,就等乌鲁西这个主角出场了。
金发男人穿着新制的国王礼服,从寝室里走出来,身后还跟着伊尔·邦尼。自从书记长侍寝后,他出现在陛□边的频率就比以往高了。
“陛下和前段日子比消瘦了。”年轻的书记长道。镶嵌宝石的腰带已经拢到最紧,才收住金发国王的蜂腰,更衬的乌鲁西腰肢纤细,双腿修长,风姿卓越。
伊尔·邦尼朝旁边的近侍使了个眼神,对方立刻捧来一盘东西。
“这是什么?”乌鲁西挑眉,从托盘里拿起一块铜质的小牌子,上面还刻着人名。
伊尔·邦尼露出了淡淡的笑意:“这是我跟陛下提起过的——不能任由着他们,侍寝得由陛下来决定。陛下原来也早有决断,一口报出‘绿头牌’……”
“于是就用青铜打造了这些东西?”乌鲁西扶额,回想起自己的确说过。那是温存过后,他趴在床上,伊尔·邦尼捧着他的脚心,一点点往上摸他的小腿……汗,题外话就跳过吧。
他放下刻着书记长名字的铜牌,从托盘里又拿起一块查看,这次是塞那沙的名字。想不到一朝穿越,他也跟古代帝王一样,享受起翻绿头牌的特权了。可惜为什么等着他宠幸的都是男人!乌鲁西悲愤的想。这时候他听见身后有人在叫他,手里的牌子也一下子被抽走了。
“乌鲁西。”来者玩世不恭道。
金发男人回神,看向对方:“拉姆瑟斯,你来了。”
“乌鲁西,我是来辞行的。”有着异色双眸的未来埃及法老,耸耸肩道,“典礼一结束,我就要和妮佛提提离开了。没想到凯鲁·姆鲁西利居然会出现,埃及和西台有一场硬仗要打,我大概是这次的先锋。”
本以为凯鲁会秘密离开,谁知道对方高调出现,让各方势力都措手不及,西台的军队也在边境聚集了。
乌鲁西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我希望你们不要把这里当成战争前线,我刚登基可不想就退位了。”
“当然,就算有人想怎么做,你身边这群人也不答应吧?”拉姆瑟斯瞥了眼书记长富有深意道。他把玩着手里的铜牌,好奇说:“这是什么,腰牌吗?”
“咳……呵呵。”乌鲁西企图蒙混过关,总不能直接告诉对方,这是侍寝名单吧?
拉姆瑟斯凑上前看了一圈牌子问道:“怎么没有我的名字?你也给我做一块。”
“咳咳……”乌鲁西夺过对方手里的铜牌,放回托盘上。一眼扫过托盘,其中还有修达、马帝瓦塞等人的,果然没有对方的名字。
他硬着头皮说:“这些不适合你,我重新给你做一块腰牌。”
“这不是腰牌?”拉姆瑟斯从对方表情,看出了问题,“这是你的后、宫名单?”
“拉姆瑟斯你就要回去了,所以就……”
“不用解释。”拉姆瑟斯打断了乌鲁西的话,“你不用为我准备这个。”
“拉姆瑟斯?”对方生气了吗?
“我可不是你的妃子,乌鲁西。我想要的东西就用抢的!男人和国家都一样!”拉姆瑟斯霸气道,说完放缓了语气笑了起来,“你今天的模样真让人心动,要不是时间不够,真想好好疼爱你。”
“流——氓!”乌鲁西呸道,对方更多时候都没个正经样!
“还有,我想见你!可以的话,我不只是想吻你,我还要你整个人!”拉姆瑟斯飞快的在乌鲁西唇上亲了一口,笑着摆摆手道,“再见,乌鲁西,仪式的时间快到了,我得回到埃及队伍里。”
“记得你欠我一个承诺。”乌鲁西连忙道。
“我不会忘,等我成了埃及的王!到那个时候,我会满足你的一个要求。”
狂傲的男人!不过,真不愧是拉美西斯一世。等对方成了埃及王,就是对方要他整个人的时候吧?
“乌鲁西,你准备好了吗?”马帝瓦塞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他穿着一身骚包的暗紫红礼服,额头上戴着红色的龙之眼,整个人看上去跟新郎官一样,意气风发。
“这是什么东西?”他同样注意到托盘里的铜牌,里面还有他的名字。
“是侍寝用的,总不能每次都胡乱一起吧?”伊尔·邦尼道,“陛下需要休息,以后靠翻牌子来招人侍、寝。”
“那怎么行?”马帝瓦塞一下子看透了对方的险恶用心。以乌鲁西对其他人的喜爱及他在床上的粗暴,他恐怕要被打入冷宫了。
“我已经决定以后都翻牌子了。”为了自己的腰考虑,乌鲁西一票通过了。
“既然是乌鲁西已经决定的,我没话说,不过怎么个翻牌子法,还得商议。”有阴险的伊尔·邦尼在,乌鲁西又这么坚决,马帝瓦塞知道跟他们对着干,最终吃亏的是自己。
“虽然你要招人侍寝,不过人总有个体力不支,没兴致的时候,比如修达,他还在长身体,一个月两三次就够了。”马帝瓦塞用了排除法,将自己的情敌一个个去掉,“塞那沙是西台知事,有自己的领地要管理,一个月起码一半时间要回去处理公事吧?书记长是文官,又主要负责处理国事,不宜操劳,特别是每逢重大节日、祭祀最忙的时候。”
“每逢重大节日、祭祀最忙的是陛下。那时候我少不得为了国事与陛下秉烛夜谈相商。”伊尔·邦尼反将对方一军。
“哼!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