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俩老小子有一点好,就是会拍马屁会溜须,那奉承起人來,直接能给你忽悠天上去,甭管什么恶心的话,这哥俩都敢往上整,见到道上的大哥级人物那都恨不得管你叫爹。
按理说,就他俩这样的穷光蛋哪有闲钱來夜总会消费啊!平时吃饭都成问題,更别说來这了,要说人有时候狗点子正也有好处,他俩就是其中之一,柴宇最近在玩‘药’,当然不是什么医药用品,而是k粉,yáo_tóu_wán之类的轻度毒品。
主要是因为他认识了一个外地人,通过这个人,他接触上了这些东西进货的渠道,当然不是他自己用來吃,而是打算往外卖的,这些轻度毒品成非常本低,但利润却及大。
一个小药丸子两三块钱來的,能卖到几十块,甚至上百块一粒,k粉就更不用说了,是yáo_tóu_wán两倍多的价钱,一晚上下來正常就能赚个万八千的,在不及也有几千块进账。
要是赶上卖的好了,几万块都沒问題,也不知道这柴宇脑袋里是哪根筋搭错了,要干这个危险的行当,自己叔叔有那么大的赌场他不想着怎么帮忙管理管理,却非要去弄这些个歪门邪道的。[
赌场虽说也是捞偏门的,但毕竟还算是可以摆在台面上的买卖,只要打着棋牌社或者麻将馆的招牌就行,政府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官场里有人罩着,再把管片警区的‘水’给上足了,沒人会管你这个。
全府阳城上下大小赌场有几十个之多,也沒见有一个老板被抓进去的,可毒品就不一样了,虽然它不是什么海洛因或冰毒这些恶性毒品,但毕竟这些也叫毒品,只要是带毒品俩字,抓到了就是个事儿,而且还是大事儿。
估计柴宇也是看到到卖这个的利润比较大,所以才决定大胆下手做,货是进來了,可还需要有去放货的人,平时跟柴宇一起混的人,沒有一个愿意干这行的,这帮人看似什么都敢干,但就是不敢碰这些东西。
其实每个人的心里都有底线,什么可以做,什么是不可以做,他们心里都有数,你让他们自己嗑着玩他们敢,这些人平时沒事儿去迪吧玩的时候也经常吃,但你要让他们去倒药放药,一般人还真就沒这个胆识。
毕竟放毒在我国是重罪,只要抓到了就沒个好,不说后半辈子搭里也差不多,柴宇也知道这些人不会去做,所以这件事他对身边的任何一个人都沒有提起过,怕就怕在知根知底的人。
不是怕他们故意去说,而是怕他们喝酒时意间说酒话给露了出去,这说者心,听着可有意啊!一时之间他脑袋都大了,这要再找不到放药的人,这手里这批货不就全压着了吗。
货不怕坏,但这压久了就是个事儿,他在道上得罪过那么多人,这要是让外人给知道了,哪天说不准就把他给点了出來,那他以后就不用在社会上混了,直接去牢里吃牢饭就行了。
其实柴宇也算是挺小心的人了,这里要说一下,虽然这些东西是轻度毒品,甚至有很多年轻人认为他们不再有依赖性,也就是不会让人上瘾,其实这完全是错误的。
不管是哪一种,只要是精神幻觉类的药品,都有一定的依赖性,这主要是看吸食者吸食的长久性來决定的,再有,这些轻度毒品,对人的心脏、肺部、生殖系统都会产生致命性损害,吸食k粉过量以后会导致直接死亡,对中枢神经的损害甚至比冰毒來的还要快。
从目前情况來看,不管是当时,还是在现在,我国贩卖毒品的人,大部分都是卖这些东西,最大的非也就是冰毒了,几乎很少有人再贩卖海洛因了。
不是因为它成本高,而是因为海洛因的危害性实在太大,现在几乎很少有人敢再触碰它了,贩毒的人都知道现在不管你贩卖多少,抓住你就肯定是枪毙的道理。
吸毒者也都知道这东西是毒品之王,粘上基本就别想戒掉,只能等死了,所以沒人愿意再拿性命开玩笑。
当然了,这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为了赚大钱,还是有人敢贩卖的,比如在中缅边境的一些大毒枭,就是专门靠这个來赚钱的,也有一些知者为了兴趣或者体验感觉去吸食它,结果误入歧途,最终走上的都是万劫不复的道路。
柴宇正着急的时候,他突然间就想到了大奎跟二肥子这俩老小子了,心里一琢磨,还别说,这两人目前來看应该是最佳人选了,打架什么的根本用不上他俩,这时候再不好好利用还等待何时啊。
他赶忙打电话把他俩给招呼过來,并且主动请大奎跟二肥子上酒店吃了顿好的,大鱼大肉生猛海鲜弄了少,酒也喝了挺多的,柴宇看时机也到了,就一针见血的把找他俩來的目的说了。
当然了,用人不能白用,他也把好处跟他俩说了,他放了个低线价,再底线价格的同时,每个药丸提成十块钱给他俩,额外卖高的钱都归他俩,他一分不要。
这俩老小子一听当时就同意了,只要不是杀人放火让他俩干什么都行,尤其是这种有好处钱的活,他俩哪有理由不赚啊。
就这样,这俩老小子就把这活给接了下來,柴宇每天都会固定给他俩放一批货,每天基本都差不多,卖沒了再过來拿,绝对不多放。
一时间柴宇也赚了不少钱,尝到了甜头,最底层放药的人要必须天天晚上去夜总会或者迪吧附近才行,只有这种地方买家才会多,要不然谁显得沒事在家吃它玩啊。[
不管是去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