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气息环绕的幽冥地宫,一位面色苍白的中年**在不停的哭泣。
“行了,我的女神陛下,你能不能别哭了,这是成长之路又不是再也回不来了,你哭的太闹心了。”一位裸露着强健肌肉只穿着红短裤,披着一条红披风的卷发壮汉劝慰道。
“米诺斯,你不要管她了,上千年了好不容易体验了一把母子离别的滋味,你就让她好好过一把瘾吧,她不是就想体验一下那些人类的感情嘛,这个机会可是很难得啊,赫卡好不容易入戏了,你管她那么多干嘛。”
同样只是穿着一条红裤衩,围着披风的瘦弱汉子翘着二郎腿,对壮汉说道。
“你们俩可拉倒吧,拉达曼你真认为咱们的这位冥土女神是在为那个该死的小流氓伤心嘛,我看是为了萨麦尔那个姘头伤心吧,唉看来某个怨妇又要自己搂着被子睡觉了。”
那个穿着简单衣服,红色战靴,披着红披风、光着头,带着一只大耳环,扣着鼻孔,涂着青紫色嘴唇,挺着大大胸部的……好吧瞎了偶的眼,那真的是一个女人?
“够了!艾亚哥斯!你这个荷尔蒙混乱的家伙!能不能把你那乱七八糟的思想给我收起来!”王座上哭泣的**狠狠的拍了一下扶手,漫天的死亡气息如同龙卷风一样在大厅里盘旋。
“我靠!这**发飙了!难道被我说中了?”那位……女人,(你妹的这家伙的口味还真重,呕……好吧,让我们认真点儿,继续,继续啊)那位叫艾亚哥斯冥土女执政官被吓了一大跳。
“我是冥土女神,赫卡忒希弥斯!”**站在高台上,怒吼着发泄自己的愤怒,转瞬又一下子,瘫坐在王座上,呢喃着说:“儿子,儿子他爹我都想,怎么滴吧,要你们管。”
“你…你…你,这么能这样!你可是咱们冥族的精神领袖!这…这样隐秘的事,你怎么可以乱说!”米诺斯嚯的一下站起来,面红耳赤的指着王座上的冥土女神。
矮个子的拉达曼则慌慌张张的四处打量有没有不相干的人听见,就连桌子底下,凳子下面,茶碗里、艾亚哥斯的斗篷内部……
艾亚哥斯任由,那个家伙胡乱的折腾,一伸手弄出一顶绿色的礼帽来,扣在自己的头上:“天啊,我又被带绿帽子了。”
“我说……”飘浮在大厅上空,穿着红色的长袍,长袍下是黑色的皮肤,眼睛磷火般闪烁,牙齿白得吓人的家伙淡淡的问道,如果不是他所发出的尖利的声音,你根本就不会发现他的存在:“为什么每次开会,你们都要这么胡闹一番,是不是实在太寂寞了?”
“凯瑞斯,记住!你只是一个勾魂使者,虽然也是长老,但是你不能质疑我们这么做的必要性!这是迷惑那些间谍最好的方法!”艾亚哥斯指着半空中的家伙大声的训斥道。
一团迷雾慢慢的凝结成一位婀娜多姿的美少女,黑色的长发,黑色的眼睛,让人不自觉的迷醉:“什么障眼法,根本就是闲的无聊吧,凯瑞斯你怎么这么没有记性,跟这些个西方蛮荒来的乡下人计较什么。”
“好吧,阿修罗你说的对,但是我也是西方冥族的一员,你的打击面有点儿大了吧。”半空中的勾魂使者凯瑞斯慢慢的飘了下来,站在这位黑发少女的旁边。
“阿修罗,为什么每次开会你都迟到?难道你不知道我们讨论的可是关乎冥族发展的大事?”王座上的冥土女神赫卡忒希弥斯正襟危坐的说道。
“得了吧,赫卡一千多年了,我不过是给你们发泄郁闷跟无聊的时间罢了,唉抱团取暖的日子可真不好受啊。”阿修罗叹了一口气。
其余的五个人听了这就话,也一声不吭的安静下来。
冥族是最神秘的种族,即便当初魔族横扫了三分之二的冥土,也没弄明白这个神秘种族的秘密,只知道这是一个从死亡中吸取力量的特殊群体。
但是眼前这位叫阿修罗的黑发少女一句抱团取暖似乎说出了一些鲜为人知的秘密。
当初冥族板块碎裂的时候,那片亡者的世界正爆发了一场战争,东西方,或者说好几方掌管死亡的位面重合在了一起,于是西欧冥族跟约翰冥族还有释迦冥族打到了一起,西欧跟约翰联军把释迦冥族打得步步后退,然后释迦冥族的后援军阎罗冥族杀到了,结果西方联军被干翻了。
当释迦冥族的阿修罗带领手下的罗刹军团押着约翰冥族的勾魂使凯瑞斯为首的一众俘虏来到幽冥之海的时候正碰上四处流窜的西欧女死神赫卡忒希弥斯,和那三个亡灵审判官,于是大家又打了一架。
结果一起华丽丽的随着碎片落到了魔域,到了这里一看自己的老板都联系不上了,还有一群长着兔子耳朵的永生不死的家伙虎视眈眈,于是这些永死不生的家伙自然而然的在异域他乡采取了抱团取暖的方法。
至于现在的排位那不过是大家抽签的结果,所以王座上的shú_nǚ怨妇并不比五位长老的地位高多少。
这不是关键,关键是一开始这五个家伙并没有什么别的打算,你想想本身就是死亡世界里混日子的还有什么**呢,他们不过是想躲一躲等上面的大老板们打完了再说。
其实,那些大老板们打架也没别的原因,甚至连一丁点儿有意义的原因都没有,就是大家无聊了,下面冥土积攒的亡灵太多了,就锻炼锻炼身体比划一下,输的呢就多干点活,赢得呢,就休息个几千年。
可是后来呆着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