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这些新选战俘管理委员和巡视员们穿上赫痞子亲自设计,靠山屯出产的专用制服时,连一直号称无耻中的败类,败类中最无耻的仆从军都难免的脸红的像块大红布。
制服的后面赫然醒目的写着“魔族密友,痞哥亲信”八个大字。
没当官的时候都觉得难当官,这当了官才能体现出官难当。这战俘管理委员会的第一次代表委员们上任三天就感觉了这走狗和内应不是那么好干的。
第一天,战俘代表向仲裁常委提出:战俘守卫那些仆从军们滥用私刑,残暴迫害积极劳动改造的矮人和野蛮人。
十位仲裁常委们在经过“详细调查后”七票对三票认定事实存在,全体签名通过惩罚仆从军们集体打扫要塞卫生一天,这次胜利使得广大战俘热情颇高,工作效率大涨,要塞卫生焕然一新。
唯一不爽的是仆从军代表,他们被广大仆从军骂的是狗血喷头。
第二天,仆从军代表向仲裁常委投诉:大量战俘消极怠工,辱骂看守,诋毁魔军领导,同样经过十位仲裁常委们“详细调查后”七票对三票认定事实存在全体签名通过,扣除不守规矩的战俘们半天伙食,每人只给一碗苞米茬子粥喝,为守备赫大人节省了半天口粮,仆从军们是奔走欢庆。
战俘代表回营后酒肉被一抢而空,更是让广大战俘兄弟揍的体无完肤。
第三天,战俘代表投诉守卫滥用职权,欺凌弱小。
第四天,仆从军代表揭发战俘们随地大小便,破坏环境卫生。
第五天……
没过几天,这些倒霉的代表发现自己怎么办都里外不是人,怎么都不讨好,胜利一次接着就会被修理一次,晚上上厕所往往会被人敲闷棍,捂着脑袋爬回宿舍,被窝里又被人浇上了凉水,早上起来发现搂着死老鼠,穿鞋发现里面有只大蜘蛛。
最悲催的是穿上赫大人发的那件标准“走狗”制服,无论走到哪里都会在背后受到深深的鄙视。
代表们都是普通草根阶级出身,那里玩过什么政治游戏,有这本事的大老爷们早就在战场上逃了个球子了,他们能当俘虏吗。所以他们很悲惨的发现自己被孤立了,唯一能依靠的就只能是那个该死的人妖,战俘管理委员会大总管小雨雨。
现在的小雨雨那可是威风的紧啊,这一天不干别的,就是帮着两伙人打官司,要知道他手上可是握着四票,无论站在那一方那都是绝对的多数,当然也不是的一味的今儿帮着这方打压另一方,明帮着另一方打压这一方,那么早晚有一天两方联合起来对付自己,到时候就难办了。
所以,他也经常性的找那些的受伤严重的,意志薄弱的私下谈谈心,给点儿小恩小惠,或者跟那些个有特殊癖好的代表们进行一下“深入”的交流,两方都是常年混迹于军旅的死丘八,当然不缺喜欢爆菊的人,而我们的雨大人却独爱被爆。
没过多久,雨大人倒很是网罗了一些铁杆粉丝。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长时期的整人和被整这些代表们终于发生了权利阶层不可避免的互相倾轧,同一阵营的家伙开始自己人整起自己人来了。
跟赫痞子预料的没错,这些家伙关上门自己人跟自己人斗,打开门矮人跟野蛮人抖,仆从军亲信和非亲信斗,到了仲裁委仆从军跟战俘斗,不过因为赫痞子和雨大人的英明领导,即便一些人被严重如关禁闭,抽鞭子,饿肚子,站桩子等等处罚,工程的进度倒是没落下。
为什么?现在仆从军和战俘都四分五裂的,要想不受苦唯有拼命干活,那工程进度是嗖嗖的,不干活没饭吃,而且肯定挨整,现在是谁也信不过了,你知道哪只眼睛盯着你?那抽鞭子,饿肚子还是小事,站桩子和关禁闭可不是谁都受的了的,往小黑屋一关,就是一天一夜都能把人关疯了,那桩子立在大粪坑里,一个不小心就会激起公“粪”。
众位代表们的日子也是越发的艰难,挨闷棍,浇凉水都是小事。就那个满脑袋小辫的暗精灵代表,一个晚上就被剃光了头,小雏菊都被大棍子捅裂了。
矮人和半兽人比较文明,代表们倒是没发生这么惨烈的待遇,不过晚上睡了一半被套上麻袋吊起来打是必须的,倒扣着灌满骚黄液体的夜壶被丢到厕所里也不是各别滴。
进行了一个多礼拜,赫痞子一看差不多了就把整个管理委员会成员集中到守备大厅。看着这些个满脑袋大包,穿着自己狗腿子专用制服,为了俩钱,贪图酒肉的家伙们,虚情假意的慰问了一番,每人给赏了半斤酒半斤肉,两块银元。
趁着大家吃喝的档口,给这些个得到深刻教训的见习狗腿子们上了一课,什么课?总结课。
他情深意切的告诉这些家伙,之所以现在出现这种这官难当的情况,没别的原因,就是因为目前这个战俘管理集体出现了三种情况,那三种情况呢?
一是,跟寡妇守空房,自己一个人睡觉,上面没人。没有背景就想嚣张,根本就是找虐。
二是,跟妓女卖笑,不断被不同的嫖客睡,上面老换人。你想为你代表的集体挣口袋,可是他们不领情为什么,因为人太多你顾及不了,想全顾及那就是找别扭,一个人都没交下来,反倒都得罪了。
这第三嘛,就像自己跟自己老婆睡,没事就爱自己人搞自己人。你们都是管委会的成员,自己还老和自己人找别扭,这能有好下场嘛。
所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