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一声,轻安侯的后脑勺重重的挨了一下,他缓缓的转过头,指着赫痞子:“你…够…狠!”啪嗒晕倒在地上。
“嘘…..”
赫痞子放下手里的酒瓶,扛起轻安侯向车外走去,不经意间轻安侯耷拉在赫痞子后背的手,从桌子上顺走那瓶还没有开封的酒,牢牢的攥在手里。
打开车门,让队伍停下来,对猴子说:“轻安先生喝醉了,找个吹风的地方让他清醒清醒。”
跟在黑色华丽马车的后面,慢慢腾腾的跟着一辆老马拉着草料的车,那是给牲口路上预备的草料。莫莫正搂着小狱狱这条傻狗卷曲在稻草堆里委屈的撅着嘴,突然车队停了,连个骑兵吃力的把轻安侯抬到了车厢上。
车队刚一开动没多久,轻安侯闭着的眼睛带着狡黠睁开了,伸手把莫莫搂到怀里:“莫莫,轻哥哥这里有精灵的好东西你要不要尝尝?”说着晃了晃手里的月光酒。
马车里,哆舒萝和赫痞子两两相对。小女生含情脉脉的看着赫痞子:“哥哥你?那里真的受伤了?”
赫痞子舔了甜嘴唇,“有一点点儿,放心关系不大。”
“那我看看,行吗?”
“好得,我脱了给你看。”
“呀,好大啊,这都破皮了,会不会很痛。”
“一点点啦,要不你给我揉揉。”
“嗯……”
“嘶!好疼!”赫痞子抽搐了一下子。
“那?那怎么办啊!”
“那个,我听说,这女孩的唾液可以止疼的。”赫痞子的脸上带着狡猾。
“哦,噗!”哆舒萝往手心里吐了一口唾沫。
“不是这样的,妹子!口水一离开你的嘴巴就失效了。”赫痞子连忙抓了那两只沾满口水的小手。
“啊!那样啊,那…那好吧。”哆舒萝红着脸弯下身子,
“哦…对,就是这样….噢…继续,不要停!...欧耶…妹子你把衣服也脱了好嘛。”赫痞子喘息的说。
“嗯……”
“要全tuō_guāng哦,还有内裤呢?…好,来我们继续吧。”
皎洁的月光下,一队夜幕中独行的队伍,在中土北方的平原上,孤寂的前行。赶车的老车夫感受着车厢传来的振动,在心里对自己的赫大人竖了一个大拇指,大人可真是男人中的男人啊!厉害,太厉害了。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跟在最后的草料车上,喝多的轻安侯一边搂着同样喝多不停傻笑的小莫莫,一边搂着,捧着空酒瓶不停舔啊舔的地狱犬小狱狱,嘴里高唱着那从异世界流传下来的古老歌谣。
队伍在天空中明亮的红月亮照射下,在春风吹拂过的大地上留下了一条长长的影子。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