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校园全能高手。
程诺还在想着今后两个月和杜决的同房大业怎么进行,现在又来一个造人大业!
回到b市,已是入夜,一行人就在外面吃了顿饭,而后,程诺自然是直奔杜家住了。
本来,杜妈妈已经给二位新人买了套房,就在自己所在的那个小区里,不过装修还没整完,不得已的,程诺和杜决只好还住在杜家原先的房子里。
其实,这对程诺来说,也不是多陌生的事,因为她自己的父母就住在一条走廊之隔的对面。
而她的那些常穿的衣服,也早已被程妈妈给搬了过去。
杜决提着行李箱,打开了门口张贴了大大的喜字的房间,回头笑对程诺,“诺诺,这就是咱俩的新闺!”
程诺瞪了他一眼。
而尾随其后的杜妈妈则笑道,“今天也累了一天了,诺诺啊,你这房里是自带洗手间和浴室的,和豆豆赶紧洗洗睡吧。”
洗洗睡……
程诺心底哀叫一声,回过头,却面带笑容,“知道了,妈。”这装装样子的事,也是可以熟能生巧的。
杜妈妈满意地回了自己的房。
杜决在程诺进了房之后,也紧跟后面,并且反锁了门。
程诺一个激灵,对他这动作,总有种难言的强烈反应,她正想要怒斥两句,冷不防地抬头看见了墙上的一“古董”,这下,她的嘴角抽了抽,彻底崩溃了。
在满是红艳艳的摆设下,这间新房里的这件“古董”,尤其地不和谐,不搭调!
“豆豆哥——”
杜决刚放下行李,听程诺这么一唤,抖了抖鸡皮疙瘩,怕怕地瞅着她,“丫头,能别这么叫我么,有话咱慢慢商量。”
程诺指着被像艺术品一样表框钉在墙上的“古董”,强忍着没扑地的问,“那个、那个……那个能给我解释下吗?”
杜决瞟了眼,而后很无害地笑道,“那个你都不记得了?那可是咱俩爱情的见证!”
“我呸!”
“程诺,请注意文明!”
程诺忍不住了,“这……这是谁想的损招啊?干嘛把二十年前的小孩开裆裤装裱挂墙上啊?”
“诺诺!”杜决一本正经地扳正她的双肩,“那可不是一般的开裆裤,那可是当年你借给我的那条……”
杜决嘴里严肃,可眼里都是笑。
程诺知道他诚心的,她恨不能一拳打掉他的下巴。
以程诺对杜决的了解,她绝对敢打赌,这墙上的裤衩绝对是他的杰作,“是你挂上去的吧,故意留着那东西来恶心我的,是不?”
杜决笑而不答,转过身去把行李箱里的东西一一掏出,整理。
“喂,我问你话呢!”
“小点声,这个房子的隔音效果可不好。”
“我……”程诺白了眼那墙上的裤衩,决定无视,反正杜决这家伙此生做过的恶心事又岂止这一件?她也早被恶心惯了,“睡衣递我,我去洗澡。”
杜决知道程诺那是接受了这种裤衩挂墙上的“非主流”,他递过她的真丝睡衣,“浴室有新的洗漱用品。——嗳,要不,咱俩洗个鸳鸯浴?”
程诺捞起睡衣,劈头盖脸地挥打在杜决的身上,当然,那点小重量,绝对不疼。“找死吧,杜流氓!你最好给我安分点,别忘了咱俩的协议,协议!”
杜决左闪右闪地避开睡衣袭击,“你还好意思提协议,今早是哪个女人三番四次对我耍流氓的?”
“协议里只说你不能对我动手动脚,又没说我不能对你怎样怎样!”
“你……”杜决气结,好吧,孔圣人都说了,唯程诺和小人为难缠也,“算你狠,快去洗澡,哥也要用洗手间的,哥急着要拉……”
“停!”程诺在杜决把最后一个不雅的字吐出之前,及时地阻止了他,“拜托,杜先生,你就别再那粗俗了!”
就这样,在杜决坏心的笑声中,程诺钻进浴室。
二十分钟后,程诺神清气爽地走出来,发现杜决正捂着肚子蹲在洗手间门口呢,瞧见她走出来,杜决随意地瞥了眼,而后又抱着肚子,从程诺身侧挤了进去,“你可出来了,哥急死了,再多等一秒,恐怕就得就地排山倒海了。”
闻言,程诺一个反胃,不可避免的,再次被恶心了!
……
在杜决出来前,程诺大部分时间保持着同一个动作。——坐在房间内,唯一的大红喜床床边上,发呆。
又是一个二十分钟过去,杜决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吹着口哨地打开了洗手间的门,他一眼瞧见程诺在那发呆,笑道,“干嘛,后悔没跟哥洗鸳鸯浴呢?没事,今晚时间很长,哥不介意现在再洗一次。”
程诺瞪他,捞起一个大红枕头丢了过去,“少贫了,跟你说正事呢!”
“正事?”
程诺拍了拍床垫,“睡觉的正事!介于前车之鉴,今后的两个月,我说什么不会跟你睡一张床了,你这变态的睡姿太差!——可这房间里也就一张床,说吧,怎么睡?先说好,我不睡沙发,更不打地铺。”
杜决挺无辜地四下看看,“那你是让我……”
话未说完,就见杜决脸色一变,手里的干发毛巾一抛,人已经冲过来,在程诺无语地注视下,一把握住了……床腿,压低了声线,“愣着干啥,摇床啊。”
“摇……,你以为你在演《潜伏》呢?”程诺面露怜悯:这孩子,入戏太深了。
杜决恨铁不成钢地白了她一眼,声音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