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爱情,不会轻易悲伤,所以一切都是幸福的模样,因为爱情,简单的生长,依然随时为你疯狂,因为爱情,怎么会有沧桑,所以我们还是当初的模样。
可是,我们究竟可不可以爱下去?
和锦绣的谈话已经过去一些日子了,戚兮知道了锦绣和穆天凛的往事,仍处在震惊中,锦绣的爱太激烈了,这让她很不安,风池国的婚事几乎板上钉钉的事,以锦绣的性格她会心甘情愿嫁给一个陌生人?她实在不敢想象,玉石俱焚的结果。
她惴惴不安地将自己的担心告诉了云澜,云澜将她按入自己怀中,深深叹息,也许,天下又将风起云涌,起因,恰恰是锦绣的婚事。而这些,他不想说给戚兮听,说了徒添她的担心。他心疼地拥住她,不知是自我安慰还是安慰她:“锦绣是父皇最宠的女儿,他会为她做出最好的安排,相信我。”
戚兮仰头看他,终未言语,最是无情帝王家的话她不能说出口,说出来,伤人伤己。
天空被涂了一层灰色的染料,不知谁不小心踢倒了墨水瓶,凉风带不走染了墨色的云,重重叠叠的云遮住了太阳,积成了雨云,将有一场大雨来袭了……
风靖恒亲自来提亲,跟随的臣属又有曾在绮红楼撒野的黄文勉,他对书景贼心不死,第二届“苍云好声音”举办之际,频频骚扰书景美人,书景不胜其烦,屡屡赏他两个“卫生球”,怎奈人家当没看见!
“告诉于书景,她今天若是不见本官,我保证她会后悔一辈子!”绮红楼中,黄文勉一改死缠烂打大吵大闹的形象,比螃蟹还横。
小厮将他的话传给书景,书景不欲理会,只当他是疯狗乱叫,“告诉那位黄大人,绮红楼以后会在门口立个木牌,上面就写:黄文勉和狗免进。”
黄文勉听后,立刻恼了,拿出随身携带的画卷,冲侍从使了个眼色,那人心领神会,拿着画卷大声吆喝道:“不知哪位见过画中人,这是我家老太爷苦苦寻找的人,找到画中人者重重有赏。”
在楼上的书景始终观望着下面的情况,待看到画中人时脸色大变,急下楼去,抢过侍卫手中的画卷,撕了个粉碎,怒视着笑得阴狠的黄文勉,牙齿咬得咯咯响,她压低声音,“你想干什么?”
“书景,既然要谈,总不能就在这里吧,有些事不方便被旁人听见吧。”黄文勉俯身在她耳边,轻吹一口淫邪之气,转身踏上楼梯,直奔墨雪阁,书景紧跟而上。
下人眼看着书景上楼进了墨雪阁,黄文勉关上门时阴邪的笑不禁为书景捏一把汗,书景不准一个人来侍候,下人们干着急,书景姑娘怎么遇到了这么一个人面兽心的东西呢?
“书景,快让我亲一个。”黄文勉色心大作,上前一把欲抱书景的腰,书景早有防备躲过了他,冷冷道:“黄大人自重,有话请说。”
偷香不成,黄文勉敛敛衣襟,一派明人不说暗话的君子样,“看样子你是认得画中人,实不相瞒,那画中女子是我老父娶来冲喜的第七房小妾,过门后她被歹人掳走下落不明,我爹遍寻不到,心里对她挂念得紧。
不巧得很,我上次来苍云时,恰恰见到了一位姑娘,与我爹要找的小妾长了同样一张脸,你说巧不巧?而且那位姑娘与你是朋友。书景,我是顾念着我们的旧情才没有将此事宣扬出去,否则,你那位好朋友恐怕……”
“你觉得我会信吗?世间容貌相似者大有人在。”书景藏在袖中的双手紧握成拳,面上装得无一丝诧色,反笑问他,她并不知道戚兮拜堂后潜逃一事,戚兮也不曾向自己提起这一段往事,当然她无意探听别人的过去,如同她自己,也有不想告人的陈年旧事,不料戚兮竟是嫁过人的,事情到了这一步,书景唯有抵死不承认戚兮就是画中人,否则等待小兮的,不止身败名裂,更有性命之忧。
“哦?!你说的不无道理。”黄文勉故作思索,然后说:“无妨,我把我那位七姨娘的父亲带来了,想必父亲不会不认识自己的女儿,你说对不对?”
“没错。”书景假笑着回答,心里恨得要命,黄文勉有备而来,是非逼着自己承认戚兮是画中人,但她也不是吃素的,如果事情真到了无法收拾的地步,她不介意除掉黄文勉。
“书景,其实只要你肯做我的十六夫人,我就会当做没有见过这画中人。”黄文勉心里急得猫爪子挠似的,书景软硬不吃,叫他如何达到自己的目的?
“绕了一大圈儿,黄大人原来就是为了区区小女子。”书景连连叹气,似在叹他的小题大做,仿佛只要黄文勉说一句,她立刻打包屁颠儿屁颠儿地当十六夫人。
“你愿意?”黄文勉没想到书景会愿意,惊喜非常。
“我很愿意……”书景妩媚一笑,眼角风情流转,光华蔓生,“看到你成为小倌馆的男宠。
来人,送客!”
赶走了黄文勉,书景却松不了气,提着一颗心过了几天,黄文勉没有再来找茬,戚兮最近为锦绣的事烦心,没有出宫,但是再过几天是“苍云好声音”的十二进十比赛,小兮不可能不来,书景很烦,绮红楼气压很低。
抱月斋中,锦绣的情绪平稳了一些,最近戚兮时常陪在她身边,耽误了很多事,她知道小兮担心自己,车到山前必有路,她轻快地呼出一口气,“小兮,不用陪我了,苍云好声音的比赛快要开始了,你去做你的事吧。”
“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