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私下解决,可这么短时间让她想出个什么合理的结界方案,她还真没那么天才。
玥狐狸想要一个交代,到底要她怎么交代?
或许……可能……大概,她昨晚稍微qín_shòu了些,可喝醉酒的人,不懂怜香惜玉也是值得原谅的嘛。
顶着一张人神共愤的fēng_liú骚包脸,居然还是个雏,这叫个什么事儿啊!
唉,流年不利么?倒霉的事儿一桩接着一桩,强上,扑倒,夺人清白这种事,yy起来觉得挺爽的,可要是真发生了,那感觉实在不怎么美好。
特别是被扑倒的对象还是玥狐狸,那滋味就更别提有多难受了。
没遇到过这么乌龙的事,扑倒谁不好,干嘛非得是他?
对于玥狐狸她从来就没什么绮念,此狐狸精fēng_liú倜傥,俊俏邪魅,一表人才,除了嘴上偶尔缺德点,待她也算极好的,可就是对他产生不了什么想法,只想跟他保持纯洁的师兄妹关系。
瞧着眼前这张看了十几年的妖孽脸,某朵脱力似的耷拉着小肩膀,欲言又止地犹豫了一会儿,说:
“咱俩谁是受害人……还有待斟酌。就算师兄有伤在身,凭我这小身板想要扑倒你,恐怕很有难度啊,你看看你这身高海拔,强压你简直是不可能完成任务嘛……”
鬼丫头,你要不要这么聪明?
“我就不兴有个虚弱的时候?别赖在地上,咱们见师傅去!”玥狐狸立马翻脸了,拎着她又往外面拖。
“见师傅做什么呀?!”
某朵也急了,再次抱大腿:“好吧好吧,算我错好不好?我不该借酒行凶,毁了师兄的清白,我认错,我道歉!”
“道歉就完事了?”玥狐狸停下来,猛一转身,腿间那物什正好对着某朵的脸,而且距离还非常近。
“你……”瞧着那东西逐渐膨胀,某朵刷的一下就红了脸,指着它结结巴巴:
“我……我这样的你不是看不上眼,下不了嘴吗?那它现在的状态……算什么意思?”
避重就轻,声东击西,是她一向擅长的伎俩,这时候不用更待何时?
别的以后再说,当下还是先把毛给他捋顺才是当务之急,必定这事儿闹到师傅跟前,她还要不要活了!
玥狐狸垂眸看了看那不争气的东西,有些恼羞成怒地低吼道:“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跟你没什么关系!”
“……”某朵抬头看着他,脑海里突然极快的闪过一些画面,默了半响,似笑非笑地戏谑道:“我没说跟我有关系,师兄这么激动做什么?”
起身到花御史的衣橱里取出一件浅灰色的袍子,不顾男人微弱的反抗,一个劲地往他身上套,用哄孩子的语气说:
“乖,伸手,你是病人别再冻着了。有什么事,咱穿上衣服再慢慢说。”
手脚麻利的把袍子给他穿好,某朵轻轻吐出一口气,不用近距离对着一个光溜溜的美男,顿时淡定了不少。
拉着玥狐狸的袖子把他安置在椅子上,某朵隔着桌子坐上另一张椅子。
然后倒了两杯茶,递给对面的男人一杯,“咱们都喝点茶冷静冷静,你真的是了我一个晴天霹雳,我需要平复一下心情,理清思路。”
含笑看看对面的美男,嘴角勾起一个颇为诡异的弧度。
玥狐狸心下一惊,脸上却是泠然依旧,酷酷地说:“把你那色迷迷的小眼神收起来,看了一晚还没看够?”
呃……玥狐狸傲娇起来倒有几分花爷的风采。
某朵眯了眯眼,也不急着答话,嘴角带笑地抿了一口茶,然后右手转动着茶杯,左手食指有节奏地轻叩桌面,垂眸看着手里的茶杯,语气淡淡地不答反问:
“回答我三个问题,一,半夜你跑进阳阳的房间做什么。二,我大腿根部的淤青是怎么来的。三,我迷迷糊糊听到一句话,‘紫阳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这话是你说的么?”
玥狐狸眼神闪烁了一下,毫不心虚地挑眉笑道:“你在怀疑我?”
某朵不置可否地冲他笑笑,眼里却是明察秋毫的雪亮:
“先回答我的问题。玥琅,欺君乃大罪,寡人也并非你想的那般昏庸,你最好想清楚再回答,怎么说你也是寡人的师兄,看在师傅的面子上,只要你的答案让寡人信服,寡人就饶你一命。”
寡人?这还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端出皇帝的架子,也是第一次用这种让人喘不过气的眼神直呼他的名字……
朵朵,玥琅就这么入不了你的眼?
心,不可抑止地刺痛着,有根名为直觉的弦颤了颤,不愧是神凤,mí_hún引也不能完全控制她。
若是承认是自己侵犯了她,她会怎么做?
男人眼角微挑的桃花眼深邃缱绻,悠然看向对面笑盈盈的女子,蓦地,嘴角毫无预兆地一弯,不紧不慢地浅浅一笑:
“陛下这般聪明,明知答案是什么,又何必要微臣亲口说出来?玥琅对陛下施了mí_hún引,冒犯了陛下,罪无可恕,玥琅甘愿领死。”
玥琅笑的时候真真是fēng_liú倜傥,俊美绝伦,声音也极为悦耳,说出的话却让朵朵眼神寸寸冰冷。
为什么要承认得这么爽快,为什么不继续骗我?做到这个地步,又是mí_hún引,又是禁咒,你是疯了吗?
每半月要与我双修一次才能保住你的命……你真是好生卑鄙!
她看似纤细无害的小手,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掐住他的脖子,紧咬牙关堪堪生出几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