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朵,你……”陛下望着坐在一边盯着他看的某朵,迟迟没有动作,不由微眯着一双深光幽暗的凤眸,玩味笑道:“怎么,不知道该怎么做了?要父皇教你么?”
一半的沐春风在他体内肆虐,还好他修为高深,平时还能压制,不至于像某朵那样被yù_wàng焚烧得生不如死,可此时……一看她那呆呆傻傻的可爱摸样,又忍不住逗弄,极力克制住奔腾的yù_wàng……
最初的纠结矛盾压得他痛苦不堪,可一次次身体的纠缠,他渐渐意识到,他对她的渴望如此强烈,那是一种灵魂深处的觉醒,来势汹涌,排山倒海,无法抗拒……
他做不到把她交给别的男人,只是想想,心就会痛得喘不过气来,怎么可能做到……
她爱他,而他……罢罢罢,他夭魅并非迂腐之人,只要她肯要,整个人就全给她……
被他火热的目光凝视着,饶是某朵脸皮再厚也不由微微红了脸,他猜对了,她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做了,一直以来都是他在主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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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按上他结实的胸膛,低低的声音无比魅惑:“不急,我们有的是时间,我要好好地欣赏一番,帅帅,你有没有发现,其实你不穿衣服的时候,跟穿衣服的时候根本就是两个人?”
三千青丝铺在床榻上,他的肌肤若雪一般的白,然而在这一片莹白中,却不显柔弱,身体刚健有力,给人一种干净却又充满力量的感觉,特别是那六块强壮的腹肌。
“我倒是想知道,在朵朵的眼里,有什么不一样?”嘴角噙笑,慵懒的声音透着让人无法忽略的欲念。
某朵抿唇一笑,俯在他的耳畔,娓娓说道:“帅帅,你穿衣服的时候很高洁,很出尘,让人有种可望而不可及的感觉,我一直觉得你的完美是不是太空洞了?
你没有特别想要的东西,你没有执着的追求,人生的乐趣于你来说,无非就是打发漫长生命的无聊消遣,你并没有觉得很享受。
然而……你不穿衣服的时候,却更像个人了,一个有血有肉,有yù_wàng的男人……但我喜欢这样的你,很喜欢很喜欢。
你是个好皇帝,英明,睿智,你习惯付出,给予,从不为自己争取什么;你是个好父亲,宽容,豁达,给了我很多很多的爱;你也是个好情人,温柔体贴,无微不至,将所有的痛深藏在心底,一如既往地对我笑……
现在我觉得自己很幸运,还是一个蛋的时候你就把我捡回来。
你相信么,从蛋壳里出来,看到你第一眼,我就下定决心,要和你永远在一起,什么都不要,只要你,哪怕只能做你女儿,我也要霸占你一辈子,谁跟我抢,我就跟谁急。
你的爱只能是我的,全部,所有,都是我的,一丝一毫也不能分给别人……我很自私,也很霸道……知道这样不好,可我就是忍不住。
没办法,我就是这么自私,什么都可以和人分享,唯独你,只能完完整整的属于我一个人。
就算你无意中看了哪个女人一眼,对她笑了,我就会害怕。
毕竟在你眼里我还只是个几岁的孩子,没有火辣的身材,没有美丽的容貌,也没有立场阻止你去爱其他人,无计可施,无可奈何,只能整天缠着你,要你一遍一遍地说‘你爱我,很多很多的爱’,不停地索要你的爱,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安心。
你跟我闹别扭,好多天不来接我回宫,我急得想挠墙,我离家出走,你也不哄我留下来,我气得想掐死你……
可是,现在我觉得自己很幸福,就算永远只能做你的公主,我也觉得很幸福,名分,天下人的眼光,我真的不介意,别人怎么想,怎么说,与我何干?
所以,也希望你不要太在意,我没有你们想的那么脆弱,只要你是爱我的,就算千夫所指,万人唾骂,也激不起我心里一丝涟漪。”
深深地望进他隐有水色的黑眸,鼻尖在他唇上蹭了蹭,笑盈盈地问道:“帅帅,我猜,墨溪应该对你说过,我的神魂在人界流浪了十七年的事,对吧?”
陛下点头,随后又摇头:“几个月前我就知道了,不过不是墨溪说出来的……朵朵,对不起,那么多年让你受苦了,是父皇不好,没有早点发现你的神魂在人界……”
陛下很是心酸,他视若珍宝的孩子,却在人界流浪了十七年,没有父母,没有亲人,在孤儿院长大……如来到底打什么主意,为什么要把朵朵送去人界?
“这件事帅帅不用道歉的,不是你的错。”
嘴角一弯,眼微微眯起,小小的脸笑得灿烂明媚:“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是在美国长大的孩子,比你想象的要坚强得多。在人界那些年,我一直都是一个人生活,过了十七年,不需要任何人的照顾,我也过得很好,也很快乐。说真的,我很喜欢人界的生活,如果不是因为你,可能我不会留在这里,我并不稀罕做什么公主,也不想做什么神仙。”
“我觉得神仙是可悲的存在,永恒的生命,沧海桑田也不过记忆里的小片段。还是做人好啊,正因为生命短暂所以懂得珍惜,小小的快乐便满足了,这样才是血有肉的生命。在我的印象里,神仙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什么都空了,漫长的生命还有什么乐趣,超然算什么?难道对一切都视而不见就超然了?”
“因为这里有你,所以我留来了下来,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