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没想到韩天勾搭上楚少爷,俩人那亲昵情形,一看就不是装的。金老板平日也是身经百战之人,庄园内妻妾美色成群,而且男女通吃。即使有床单挡着他也看出,床上两具身体货真价实“连”在一起,韩天脖颈胸膛殷红,肌肉发抖,是被cao干得bo动发情的模样,这人竟然好那一口?再者说,以韩天以一敌八的强悍武力,楚小少爷手无缚鸡之力压得住这人?这人显然是心甘情愿……
楚珣自觉演戏演差不多了,该谈谈了。
他从传武身上挪开,翻了个身,床单仍然裹着xia身,从烟盒里摸出一根烟,没点燃,叼在嘴里,一副玩世不恭表情。
楚珣两腿惬意地交,你把我的伴儿吓着了,回头他要是痿了不中用了,我可找你说得说得。”
金百胜问:“这人你打算留着?”
楚珣煞有介事地瞪起眼:“二爷看上的人!我让他趁早别跟着那娘们儿干了,跟我回大陆。”
金百胜眯眼琢磨楚珣这话的真伪。财大气粗的楚少爷带个男人回北京,养在身边做床伴兼保镖,这理由倒也充分。
金老板盯着韩天:“你把那女人甩了?提萨拉心狠手辣,蛇蝎心肠,你就不怕她报复整治你?”
霍传武这时候手上已经松开,解开嘴上勒的毛巾,甩到床角,冷冷道:“跟她,哼,她的人马让金老板您剿灭得七七八八差不多了,军政府追着打,没几天活路,我还跟着她?”
楚珣歪嘴一笑,笑得暧昧:“识时务,我待见这样的。”
“她能给你的,我也能给,而且给得更多。就连她不能给的……我也能给,二爷能让你欲——仙——欲——死。”
楚珣说着,隔着床单轻佻地一拍某人的翘臀。霍传武别过脸,让这只小贱手拍得,屁股一紧。
楚珣眯起眼,意味深长对金老板道:“金哥,我看那女的不顺心,你可着劲儿地跟她打,你需要钱、需要重武器,算我账上,我帮你牵线搭桥。”
金百胜抓不出破绽,心里仍有疑虑,但他绝不敢动楚公子。
他在心里迅速权衡利弊,值不值得就为报复一个韩天而得罪金主。
楚珣的身份毕竟是大陆总参二太子,道上人尽皆知,除非你不想混了明着翻脸挑战中**方,不然就得对这人客客气气,供着这尊佛爷烧着香。行走缅北黑道的各派势力,这些年发展壮大,其实就靠不遗余力抱各方大腿,拉拢美国中国两方获得扶持,金百胜可不愿得罪大靠山。
金百胜状似随手随意,掀开床头的犀角盒子,一看是一块华贵的钻石表,哼道:“老弟还真下血本,对韩天可够意思。”
与其同时,金胖子两名贴身保镖提着枪环视屋内,用枪口挑着把屋里能翻的东西翻一遍,柜橱里几件衣服都戳了一遍。
楚珣斜眼看着,心想幸亏自己防范充分,姓金的果然老狐狸。屋子很小,四周陈设一览无余,几件家具陈旧破烂,藏不住一丁点儿东西,只能兵行险着。楚珣这一招只是被迫将计就计,利用韩天的身体藏匿情报,再利用c戏掩饰自己不能示人的密工身份。
除不掉眼中钉,金百胜怨气难消,临走时回头,想拍他金主少爷的马屁,又想羞辱韩天,口吻带着wei亵意味:“姓韩的,我听说你当初为了不上那骚娘们儿的床,自己这张脸能毁了不要,老子才明白,你原来喜欢咱楚爷这种……”
楚珣应声道:“金哥,对我的小情儿客气点。”
他嘴上说得轻浮,心里突然一紧,怎么了……
金百胜仰脖哈哈哈笑了两声:“提萨拉给他做套下药都收不服他。”
楚珣喉咙不适,嘴角一抽:“什么意思?”
他一手伸到床单下,攥住传武的胳膊,整个人恍惚,被某个念头震惊了!没熬过刑的卧底那不是真正牛掰的卧底,他早该想到。霍传武悄悄挣开他的手,强硬的面孔下情绪压抑,隐忍……
楚珣直到这天,才从金老板口中得知真相。
“韩天”肩负任务半路插身于女匪身侧,提萨拉狡猾多疑,怎么可能信任一个新来的并纳为心腹?
韩天杀人越货没手软过,为提萨拉立下不小功劳。除此之外,女子身旁的亲信都需要交纳一个“投名状”——提萨拉以控制男人身体为手段控制他们的忠心。
在提萨拉匪帮内部,每一回做活儿得手收兵回到庄园,手下战将都会得到人肉奖赏:她让ji女们赤着身子跪趴成一排,一群强悍的男子蒙上眼睛,从后面骑上去轮换着干那些ji女,以此寻欢作乐,看谁干得时间最长,金枪不倒。而她真正赏识看上眼的男子,一定纳入房帏勾到床上,留在身边享用。
韩天是她部下一个异类,从归顺第一天起,绝不沾nv色nan色,看都不看一眼。
提萨拉也看上韩天,十分欣赏。这人办事利索身手强悍,脾气冷硬沉默寡言,越是冷酷禁欲的男人,越能激起有些人近乎变态的征服欲。
几次勾引不成,提萨拉在酒里下药……
韩天被吊挂在墙上,铁锁禁锢手脚。他强行抵御药物的作用,肌肉绷紧颤动,xia体皮肤快要涨破,被药力挑逗坚如铁石,红肿难忍。
提萨拉阅男人无数,也有她病态的傲慢,她就是要看眼前这人被药物折磨得无从排解yu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