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司空摘星打得注意很简单的,那就是潜进去。他需要易容,在途中把那个送信的掉包了,然后他再以送信人的身后混进军中。
司空摘星回到镇上,只花了很短时间就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再回到官道上时,天才刚刚开始蒙蒙亮。此时还未到夏天,所以清晨的官道上满是水汽,蒙蒙浓浓的阻碍着司空摘星的视线。
司空在镇外一处还算是隐秘的地方选了个实现好的地方藏了起来,为了避免被发现,司空摘星特意换了身暗色的衣服栖身与树中。
这一等就是两个半个多时辰,两个多时辰过去之后,司空摘星手脚都有些发麻了。好在司空摘星也算是沉得住气起的人,所以并未放弃。
送信的人很好认,疾奔的匹骏马上那人身穿一袭官服,很是扎眼。
看到那人,司空摘星身形一动,再被看清的时候官道上已经只剩下一匹疾奔的骏马,而骏马上的人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你是谁?想干什么——”
“你叫什么名字?”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放开我。”
知道问不出什么司空摘星也不再废话,他把人带到了树枝中,手指一动,那人已经断了气。司空摘星放手,把尸体横着凉在了脚下的树枝上,再看那还在疾奔的骏马,司空摘星顺手从身旁摘了一片树叶以手指为契扔了出去。
树叶触碰到马脖子的瞬间,疾奔的骏马立马就像是被定住了一般,不再动弹。
见控制住了局势,司空摘星便不再理会那马,而是转身去看那送信的人。
说实在的,司空摘星对男人的外貌并不怎么在意,但是看到脚边那送信人的面容时还是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有个词说得好,叫做‘贼眉鼠眼’,此时正好可以形容那送信人的面容。他真真是长了一副‘贼眉鼠眼’的容貌,眼睛细长,看上去就像是在想什么奸计,平淡无奇的外貌并未减缓他‘贼眉鼠眼’的感觉,倒更加是让他变得像是市井间爱贪小便宜的流氓混混。
司空微微皱眉,有些不情不愿的把自己弄成了他的模样,按照那人的身形缩骨之后他褪去那人身上的外衣自己穿上,顿时摇身一变成了刚刚那人的模样,一点不差。
杀人之前,他已经给了那人说话的机会,也正是因此,他才能够模仿那人的语调和说话口气。
试着开口说了两句,司空摘星也扮得有七八分像了。
司空摘星小时候就被清虚子逼着习轻功,其余武功是因为司空摘星自己的爱好所以才回去学,但是易容术这种东西,司空摘星也只会皮毛。
因为用清虚子的话说过,偷东西靠的是自己的本事,易容成别人浑水摸鱼这种事情清虚子是十分不屑的。因此,他也不准司空摘星接触太多。
好在这次送信的人应该跟军中的人也不熟悉,所以他这点儿三脚猫的功夫现在也勉勉强强能够糊弄过去。
那人身上还有快腰牌,上面写着一个数字和一个名字,向来应该就是那人的名字和军牌了。
那封信不算厚,薄薄的一片纸,被白色的信封封了起来。
沾湿表面的信封之后司空摘星把它对着响午的阳光照了照,里面的内容一差不多能够看得到了:兵已到位,只待就位。那边已经答应条件。
内容司空有些看不懂,但是还是都急了下来,他现在想说太少,不懂也很正常。他现在就像是在玩拼图,还差很多重要的图片没到手。
不过看到这这封信,司空也算是确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北华的背后确实是有人在。
有了目的,司空摘星轻松了不少。
骑着马,司空摘星焦急的向着军营赶去。
“报……”隔着军营还有一段路程,司空、不现在应该是送信的那士兵便举起自己的令牌拉开了喉咙大叫起来。
营中守候的士兵本就在等待他的到了,一间司空,立马迎了上来。
“是什么人在此放肆?”才到门口,司空便被拦下。
“我是传信兵,我有事找你们将军。”司空摘星并未下马,而是驱马前进,往前走去。
“你叫什么,我进去通报。”那人并未如此轻易的白领放行。
“我叫司空博,进去通报的动作快点,前面还等着我送消息过去呢,别磨磨蹭蹭的。”司空道,他有些忍不住的无奈,可他脸上还是那副尖嘴猴腮两眼精光的模样,并未露出痕迹来。
那进去里面的人很快就出来了,身后还带着几个掌事模样的人,那几人都是一脸的焦急,见到司空博立马就迎了上来。
“信呢?”其中一个身着铠甲的人急匆匆的捏住了司空博的马缰。
“自然是在我手上,但是……”司空微微眯起自己现在已经狭长了一半的眸子,防备地看着他。
司空博现在的模样那可谓是正在的尖嘴猴腮,一脸的贼眉鼠眼,他这么一眯眼,顿时就真的变得更加狡诈了。
那模样实在是算不得讨喜,那身着铠甲的管事的见司空博如此模样,当时就皱了眉,“我知道了,你跟我进来。”
司空摘星稍作迟疑,还是下了马,跟上了那人的脚步。
进了营帐,那人便从自己的房间拿出了一块令牌递到了司空博的面前。
隔着一段距离,司空仔细慎重的打量着那人手中的令牌,花式是司空之前在马贼身上的令牌见过的,只是此时的花式更为精致,而且还是有一种玄铁雕刻出来的。
司空博没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