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阳城内,吆喝声不绝于耳,街巷间熙熙攘攘,热闹非凡,谁也未曾想过轩辕王朝的王爷白子卿来,谁也未曾注意过,这王爷为了寻一个王妃而来!
街上,言梓夏拉着沈墨闲闲逛着,在绿柳山庄实是无聊得紧,让人抓狂了。
沈墨原本是静静跟着的,因为有事,便匆匆离开了,难得自由的言梓夏更是肆无忌惮,连沈墨安排的护卫也被她甩地不知所踪了,一时竟开心地紧。
挤在热闹的人群里,远处传来了热闹的花鼓之声,一袭黄色裙衫,腰上扎着小花鼓,一路敲着悦耳整齐的鼓点声,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她看得痴了,眼神闪着灼灼地光芒,竟为注意远处那灼灼的视线,紧紧锁着自己的目光。
脚步一旋,便扎进了人堆里,熙熙攘攘的人群里便莫名地少了一红衣姑娘。
凤阳城不大,也不小,若是想藏一个人是轻而易举的事,只看那人是什么心了。
凤阳客栈,是凤阳城最大最舒适的客栈,是天下第一庄夏家的产业,处于凤阳城北侧。
客栈的装潢其实一般,却因为精致舒适而被客人喜欢,而且有些娱乐的节目,自然让人频频光顾,生意兴隆,财源滚滚啊。
一素衣男子才踏入客栈,一小二就热情扑面而迎,点头哈腰地将其带入了座。
素衣男子在位子上坐定,知会了几句,对方答应间便往柜台而行,替他料理相关事宜去了。
大堂之上,虽坐了各色人员,鱼龙混杂,却并不显得凌乱,多丝竹之声,附庸风雅之人。那人抬眼扫过周遭后,终是低首自顾自闲闲啜起了茶来。
期间,有顾客陆续踏入客栈,素衣男子会时不时瞧上两眼,似乎在等着什么人。
眼角余光飘过一抹艳色,一袭嫩黄裙衫透着稚嫩,长得精致娇俏,甚是惹人欢喜,那俏生生的玉人身后还紧随着两名随从,却是十分柔弱。
玉人儿并不理会周遭齐齐而来的惊艳视线,不着痕迹地寻了处位置,缓缓入座。
不消几时,这大堂上便已满人,熙熙攘攘,益发的喧嚣热闹起来,却未见素衣男子所等之人。
小二手托托盘,朗声叫唤间将菜肴端上,摆好,微屈身离开。
素衣男子正欲动筷,几名大咧咧的大汉进了客栈,手操各自武器,跨步带风,满脸的骄傲和不可一世。那须鬤满布的脸上正直视着玉人儿,依稀可见势在必得的淫.淫之色。
玉人儿微惊,手微微握紧,身边的侍卫却是视死如归般,瞪着大汉。
大汉已在身侧站定,盯着玉人儿视线更是含羞露骨:“玉儿,果真是个妙人儿,跟爷走吧。”
玉人儿转首,眼底愤怒不已,碍于双方武力悬殊,竟直瞪着大眼睛,仿佛要将大汉撕碎。
“呵,还真不知是哪只狗在吠吵着人了呢!”突然一声,那带头的大汉立时一愣。
客栈门口,一抹绝色,红衣翩翩,如如经霜打过的枫叶,红得妖艳。
大汉随即满脸堆笑,讪讪道:“这小娘子倒是如辣椒一般啊,好,够辣够味道的,本大爷喜欢。”说完一阵狂肆大笑,惹得身后那几人也连连笑起。
此时,玉人儿早已瞪大了眼睛,却是看向红衣女子,竟是七皇嫂呢!
言梓夏见大汉十分惹人生厌,有些不耐烦了,不禁讽刺夹杂挑衅道:“说得倒是比唱得还好听,有本事便将我抢去,说那些废话做什么!”
大汉猛地跨前一步,靡靡之笑布满脸:“小娘子无需着急,回去大爷会好好照顾你和玉儿。”
几个大汉早已色迷心窍了,不理会众人,急欲将言梓夏和白浅瑗带走,却是忘了这是天下第一庄的地盘,正闲闲喝茶用饭的某人,早已手心发痒,暴跳如雷,几欲爆发了。
“该死的,居然敢砸天下第一庄的客栈,活得不耐烦了啊。”一双竹筷悠得一声,已经穿透了某大汉微举起的手腕,血洞立刻入柱般涌出。
大汉微惊,却更加狂妄起来:“大爷倒是要看看这天下第一庄的本事如何!”说完,手中大斧立时劈头而下,伴随巨响狠狠砍进了桌面,旋起一股fēng_liú,惹得衣摆微微扬过。
“如此便好!”祈清嘴角不禁扬起一个弧度,似笑非笑,清幽眼底溢出点点肃杀之气。
言梓夏心头猛地一颤,好似无端被那笑给惹到了一般,她饶有兴趣地找着一处未被波及的地方,闲闲入座,看着大堂之上的武斗之争。
凤阳客栈,霎时间,桌椅砸断杯碗破裂喧嚣叫喊之声混杂而起,大堂已是一片狼藉。
那客栈老板在一旁急得团团转,想上前却又不敢,犹豫不决,踌躇半天,只得对着那些桌椅杯碗心头滴血,耐着性子等着那伙人打完。
祈清素衣飞扬,游刃有余地穿梭在众人之间,行过之处,几名大汉齐刷刷不约而同地定在了原地,以各式姿势摆于大堂混乱之中,十分好笑。
长剑横于胸,白净脸庞上幽幽晕开冷笑:“怎样?还有谁想借着天下第一庄的地盘来试试我这把剑的滋味呢,我倒是不介意花点气力陪各位耍完一番。”
空气里登时弥漫着浓浓杀气,带头大汉猛地惊醒,一扬手,抛下句“我们走!”之后便转首离去,一群人溃不成军,狼狈不堪。
良久,只听得外面一声不服气地大喊:“你小子给我等着,改天本大爷不收拾了你便是那乌龟王八羔子!”说完又狂骂了几句,那咒骂声逐渐地消失在了喧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