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王妃似是早已中过一种催产的毒,这毒应该早就发作了,只是不知为何却潜藏了起來,日渐消融了,而今日动了胎气,这才一并发作了。”
“有危险嘛。”白子卿手握成拳,眼底沁出一丝丝的寒意,心底却生出了一丝丝不安。
“唔,。”绵密的痛楚撅着言梓夏的神经,只能硬生生地痛着,无法停止。
“小人不敢妄言,这毒虽然只有催生的作用,却不知为何潜藏消融,王妃体内似乎有一种奇异的药物压制着毒性,令小人费解。”大夫虽恐惧着白子卿骇人的面色,却诚实地道。
“本王要母子平安,否则,。”他冷然地看了那大夫一眼,杀意浓浓。
那大夫冲忙低下头去,便慌慌张张地奔到了床前忙活着,随着稳婆一起给言梓夏打气,甚至写着什么药方,让人速去准备抓药煎药去了。
“啊!。”一声声的痛呼声袭來,白子卿脑海里只隐隐闪现出了昙珠二字。
昙珠是薛颜研制的一种奇药,只此一颗,可解百毒,却极为冰冷,只能靠着**之火融化,却也只能是一个人,言梓夏体内的昙珠便只针对白子卿,他想这样困住她。
如今,那颗昙珠应该早已和她的血液融为一体了。
“啊!白子卿,。”好痛啊。
白子卿沒有时间细想,言梓夏尖叫的疼痛也早已让他痛不欲生了,被握着的指甲嵌入肉里也感觉不到痛楚,因为心底的痛更是强烈到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