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你干
张玉明嗤笑了一声,说道:“这事儿,还多亏了搞出那个什么山,不过,幸好小蜜糖没有出大事啊,不然,那座给他聚集人气的‘山’,就是埋藏他的坟!”
孙飞仁说道:“鱼哥,你看,这件事情应该怎么处理?”
何文鱼沉吟了一下,说道:“那些小家伙应该不是针对我们什么,小蜜糖又没有出大事,现在是我们一家的好时候,我不想为这事儿费心思,老爷子既然把事情交给了你,你就看着办吧,我相信你会处理好的!”
孙飞仁点了点头,眼光闪烁,没有说话。
张玉明说道:“这次,正好借这个机会,鱼哥你要多在岸江呆些时候,老爷子现在是不愿在理那些事情了,有些人就忘记了他的存在,闹得越来越不成样子,也是该敲打敲打他的时候了!”
何文鱼拍着张玉明的肩膀说道:“你管那么许多做什么?有人想自寻死路,就让他去吧!你跟了老爷子这么多年,应该有些长进啊!你看阿豹,现在都比你强了!”
张玉明楞眼道:“当年我也想跟在老爷子身边,是你们非要把我推到前面的,我这些年看到那些人渐渐忘了本,丢了命,已经做得够好了!要不,现在就让阿豹跟我换换!”
孙飞仁笑道:“你的那些宝贝狗,我可伺候不好!”
三人都笑了起来。
何老和何文鱼父子重修于好,一家团聚,皆大欢喜。
何文鱼和罗子娜是连夜从岸江赶过来的,现在事情尘埃落定,老爷子舒心安睡,何绮珊睡的香甜,他们便都放下心来,罗子娜在病房里照看何绮珊,何文鱼和孙飞仁、张玉明出去商议事情的善后。
秦唐在中午的时候醒来了一回,是饿醒的。他经过那样一番活动,精神强韧,还能撑住,体力上的消耗却坚持不住,尤其是五脏府揭杆造反,最是令人难以忍受。屠娇娇小媳妇一般,伺候他喝了三碗营养粥,他还没觉得满足,却被罗子娜劝止了,免得撑坏了胃。体力得到补充,精神经过休养,就不再睡觉,陪着罗子娜闲聊,向她俩简单了叙述了一番昨夜事故的经过,虽然他已经极力地调字拣句,淡化她们对事情的感知,但是又是坠崖,又是爆炸的,还是让罗子娜和屠娇娇拍着胸口,后怕不已。
和她们聊了一会儿,精神又不济了,便再次昏昏睡去。罗子娜对秦唐满是感激,连带着对秦唐的“朋友”屠娇娇也是和颜悦色,拉着她的手说着闲话。
……
几人来到包间,杨文豹陪着赵如龙和莫奇飞二人等候在包间门口。何文鱼向杨文豹点头示意,不看周德同莫奇飞二人,目光投向包间里,看着餐桌边稳坐着一个老人,开颜扬声道:“炮叔叔,您老怎么来了?”
炮容高是岸江的老领导了,当年和何老一正一奇,斗得旗鼓相当;何老当年的安然退隐,他是出了大力的,这些年来和何老一直保持着君子之交。要说时下岸江还能够和何老相提并论的老人,也就是这个余荫遍布岸江官场的政界前辈了。
炮容高不苟言笑,瞥了何文鱼一眼,淡淡道:“你二十年绝足岸江,早把我这个老东西忘在脑后了,我想要见你,可不得来这里嘛!”
何文鱼当年在岸江发展的时候,和炮容高交际颇多,对这个刚正不阿的高管很是敬佩;炮容高也对何文鱼审时度势,舍何老打下的偌大江山而不顾,开创属于自己的一番事业,也是颇为欣赏。只是当年那个突发事件后,何文鱼就出走岸江,二十年绝足岸江,他们这对忘年之交,也断了来往。
何文鱼听出炮容高言语中对他当年幼稚的誓言的不满,陪笑道:“劳烦炮叔叔挂心了,我怎么会忘记您的教诲呢,等小蜜糖康复后,我带着她去您老家给您请安!”
炮容高听到他的话,剑眉倒竖,冷眼射向赵如龙、莫奇飞二人,呵斥道:“你们拼搏了这么多年,才积攒下现在的家业,想到当年自己遭的罪,不愿再让孩子受苦,这个可以理解,但是你们看把那些小崽子们惯成什么样子?竟然敢这样搞头!这次是没有搞得不可收拾,我豁出去这张老脸,还能为你们说一句话;如果真的闯下祸事来,到时候你们想要后悔,也为时已晚了!”
赵如龙和莫奇飞在这样的冬日里,仍旧汗流浃背,弓着身子,连声说道:“炮领导教训得是,我们以后一定对他们严加管教,不会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炮容高又瞟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周玉中,冷声说道:“你,有些事情,也不要太肆无忌惮!”
周玉中也只能低头,沉声道:“我以后一定严加约束手下人,不会再让此类事件发生!”
岸江余威尚存的老领导炮容高,稳坐在餐桌旁,把事情的相关人等敲打了一番,闭起眼睛,静候何文鱼的反应。
何文鱼没有说话,张玉明却在一旁冷笑着说道:“这件事情,是牵扯到了小蜜糖,假若车里只要那个年轻人的话,我想有些人又是要把事情掩盖下去了吧!”
包间里在这句话后,陡然闪过一道寒光。本来就是,现在在这个房间里的人,都是因为事情牵涉到何老的孙女,怕何老重发当年之怒,假若事件的受害人只要秦唐一人,这些大人物,谁还会如此关切?
炮容高剑眉紧蹙,这样的事情,是社会的现状,他一个已经退下去的老人,能够做些什么?杨文豹略有所思,但是他也没有什么话好说。赵如龙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