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丑见丁宫、崔烈等人撤去,这才返回密室网游之天下无双。
此时,袁绍的酒气已经消了不少,也弄清了是怎么一回事,见文丑从外面进來后,便问道:“外面情况怎么样。”
文丑摇了摇头,说道:“情况不妙,我看了一眼崔烈和丁宫手中的圣旨,不仅免去了主公司隶校尉的职位,还被判处五年的徒刑,而且还要施以髡刑……”
听到文丑的话后,袁绍一句话沒说,脸色变得阴沉起來,而逄纪、郭图、颜良三人也都是一阵惊诧,沒想到袁绍好不容易混來的官职,说沒就沒了校园全能高手。
良久,袁绍才开口说道:“这一步棋,我走的大错特错,如果我不让你们去绑架杨露,也不会弄到这步田地,如果我当时能够和逄纪、郭图两位先生商议一下,或许结果也不会是这样……”
颜良打断了袁绍的话,愤恨的道:“主公,这不怨你,你做的沒错,要怪的话,就怪许攸,如果不是许攸出卖主公的话,岳彦根本找不到杨露被关押在何处,也不会害的主公的别院被烧,如今更是丢了官职。”
逄纪、郭图二人急忙随声附和,添油加醋,趁机陷害许攸,这两个人很早就看许攸不顺眼了,总是仗着自己有几分才华,看不起他们两个人,如今逮住机会,还不把许攸往坏了说。
文丑什么都沒说,本來他对许攸还有几分尊敬,但沒想到许攸竟然吃里扒外,这一点让他很难容忍,不过,他秉性不错,不会做落井下石之事,只能是一阵唉声叹气。
“我与许攸多年好友,当年我还救了他一命,沒想到他居然会背弃我……当真是世态炎凉啊……”袁绍自哀自怜的说道。
“主公,要不要我去杀了许攸。”颜良道。
“你连现在许攸身在何处都不知道,怎么去杀他,丁宫、崔烈带着圣旨抓不到我的人,必定会进行全城搜捕,当务之急不是去杀许攸,而是想法怎么出城,避过此劫。”袁绍道。
逄纪道:“主公是大将军的心腹,不如去大将军府,找大将军帮忙……”
“不妥,世人皆知主公是大将军的心腹,肯定会派人守在大将军府,只要主公一露面,肯定会被抓获,而且,大将军何进优柔寡断,欺软怕硬,如今圣旨下达抓捕主公,大将军肯定不会抗旨不尊,大将军又是何太后的哥哥,如今刘辩登基,何太后垂帘听政,玉玺掌控在何太后的手中,这圣旨已经签发,做为何太后的哥哥,大将军不应该会不知道这件事才对,求他,还不如自己想办法,说不定我们这边才去大将军府,不等埋伏的人把我们抓了,大将军就已经把我们给抓了。”郭图立刻阻止道。
袁绍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为何进出谋划策多年,沒有我,他也当不了这个大将军,沒想到却落得个兔死狗烹的下场。”
逄纪道:“主公不必气馁,京城我们虽然呆不下去了了,但天下并不只有京城这一块地方,如今张角领导的太平道已经提前造反,天下动荡,不如我们保护主公冲出京城,返回汝阳老家,先蜇伏起來,躲过一劫,再静观其变,做其他打算。”
“主公,元图所言极是,汝阳乃主公老家,袁家的势力在那里根深蒂固,那里天高皇帝远,而今又正值天下大乱之际,以主公的雄才大略,只要以汝阳为据点,未必不可以闯出一番天地,何必要在京城之中看别人脸色。”郭图道。
袁绍看了看郭图、又看了看逄纪,双手拉着两个人,语重心长的问道:“公则、元图,如今我在京城一败涂地,你们两个又都是智谋之士,我就算回到汝阳老家,前途也很渺茫,你们可愿意与我一同前往。”
公则是郭图的字,元图是逄纪的字,郭图是颍川一带的名士,而逄纪则是南阳一带的名士,虽然跟随袁绍不过才几年时间,但却推心置腹,两个人听到袁绍如此问,便异口同声的道:“主公,就算你到天涯海角,公则(元图)也生死相随,永不背离。”
袁绍听到郭图、逄纪表明了心态,这才放心下來,一把抱住了郭图和逄纪,说道:“好,有你们这番心思,我袁绍此生无憾了。”
颜良、文丑二人是袁绍心腹中的心腹,一直豢养的死士,对袁绍更是忠心耿耿,不必问,也自然是跟随袁绍一起。
随后,袁绍等人制定了出逃计划,先让颜良、文丑出了群英楼,解决了监视这里的眼线,袁绍这才在逄纪、郭图二人的陪同下走出群英楼,然后在颜良、文丑的保护下,一行五人,连袁绍的家都不敢回,只是留下了一封书信给心腹家丁,让他带回家去,便趁着夜色逃走了。
此时正值宵禁,沿途遇到巡逻队伍,袁绍有用司隶校尉的腰牌挡住了,等到了城门口时,却发现城门紧闭。
袁绍带着颜良、文丑、逄纪、郭图,一人一骑,径直朝城门边走去,刚好这会儿城门校尉黄琬在此门当值,认得袁绍,两个寒暄了几句,袁绍假传大将军何进的命令,说是要出城去北军办事,骗开了城门,这才得以出城。
……
宣明殿里,众位大臣还在耐心的等待着结果。
丁宫、崔烈二人回來后,禀告袁绍失踪的消息,让在座的何太后和岳彦都吃了一惊,于是岳彦蛊惑何太后,让何太后下令封锁城门,派兵全城搜捕袁绍,并严惩包庇者,然后张贴告示,诏告天下,通缉袁绍,凡是捉拿住袁绍,绑送京城的,赏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