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仕一郎一看手下的表情大骇:“**膏,你中了**膏?”他的手下此时已经冲到了他的身边,举起匕首就刺。
优仕一郎见手下匕首刺了过来,当即伸手抓住他的手腕,回手刺进了手下的心脏。优仕一郎当然知道中了**膏的后果,那就是接受到了命令便会不死不休的去完成。优仕一郎只有杀了他的手下,才能制止他杀了自己。
优仕一郎杀了他的手下,两步来到刘玄跟前,拿起匕首就刺。刘玄大喊道:“住手,刺自己。”
优仕一郎听了刘玄的话心里一震,反手向自己刺来。可这**膏是他制造的,他的抵抗力要强于别人,一边控制着自己,可手里的匕首还是向自己刺了过来。只听咚的一声,优仕一郎一拳打在自己的身上,他在紧要关头松开了手指,把匕首扔了。
刘玄大声道:“捡起匕首,”不等刘玄把后半句说完,优仕一郎突然一拳打在刘玄的太阳穴上,刘玄唉哟了一声,后半句没有说出来。刘玄脑袋一阵眩晕,拼尽最后的气力叫了一声:“郭志。”说着向郭志打了个手势。说完刘玄头一歪,晕了过去。
优仕一郎伸手捡起了匕首。呆呆的站住了。他只接到一个捡起匕首的命令,不知道下步该干什么了。
车厢里的全部中了**膏,因为没有接到命令,全部傻愣在那里,一动不动了。
郭志听到刘玄叫他,看了刘玄一眼,见了刘玄的手势,郭志慢慢的从裤兜里掏出一个小瓶,打开瓶子闻了一下。这个小瓶里装的便是**膏的解药,当初刘玄把解药让郭志拿着,并告诉郭志一旦见到自己的手势,便打开瓶子闻。
郭志一会清醒了过来,拿起手铐把优仕一郎拷了起来。把解药让老张,马亮,李海岩等人闻了闻。这些人都苏醒了过来。众人看到眼前一片狼藉,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大家是如何中了**膏。
马亮来到刘玄跟前,为刘玄推拿了一番,刘玄慢慢的苏醒了过来。马亮问道:“为什么大家都中了**膏?”
刘玄来到自己的座位,从座位下拿出了一个盒子,把盒子盖好,来到优仕一郎跟前,缓缓说道:“你很聪明,知道马亮李海岩才是真正对付你的人,所以你一来便把他们制住。但我见你一来就向他们二人动手,那时我便知道,我们的计策被你看透了,所以我趁着那时的混乱,把**膏放在了座位下。你被自己研制的**膏打倒,这你没想到吧。”
郭志笑道:“上次你的手下用**膏抓我们,结果他们反被我们抓住,那一次,刘玄本来想把**膏烧了,可他又说,或许留着**膏也有用处,便留了下来。没想到真的用上了。”
马亮看了看刘玄,叹了口气道:“如果不是你机智,这一次我们就全军覆没了。”
刘玄一笑:“趁着现在,可以审问他们了,他们什么都会交待的。”
马亮点了点头,郭志老张对李子明和优仕一郎进行了审问。李子明对杀人骗取抚恤金一事供认不讳,优仕一郎把自己所做的恶事也都全部交待。由于优仕一郎做的坏事太多,很多陈年旧案也都是他所为,他还招了在日本的一些案子。等到审问结束时,天色已经发亮了。
马亮只是看着他们审问,等他们都审问完了,马亮把录音收了起来,郭志和老张怔怔的看着马亮,南宫紫烟却不干了,说道:“这是大家辛辛苦苦得来的证词,你怎么能一个人拿走呢。”
马亮道:“过两天我会把李子明的证词还给你们,至于优仕一郎的案子,你们就不要管了。这倒也不是我霸道,因为他的案子涉及到一些机密。你们还是不要插手的好。”
南宫紫烟刚要讽刺马亮几句,李海岩掏出一个证件递了过去,老张和郭志看了看那证件,一起说道:“知道了,服从命令。”
李海岩收起了证件。说道:“我们的身份,需要保密,不要对外人讲。”
几个人点了点头。南宫紫烟也不再言语。马亮突然在优仕一郎的丹田一拍,优仕一郎痛哭的叫了一声,脸上神色大变,犹似苍老了十年一般。
马亮道:“为了防止他逃走,我废了他多年的道行。现在给他闻解药吧。时间长了,他的脑子就会烧坏的。”
郭志上前给他闻了闻解药。马亮把**膏和解药都要了过去。对刘玄说道:“到刑州后,你们押着李子明回去。我会把优仕一郎带到总部。”说着附耳在刘玄身边说道:“我也会去顺便看看你的父母。有什么消息,我会告诉你的。”
刘玄点了点头:“谢谢。”
到了下一站,马亮和李海岩押着优仕一郎转往总部去了。到了刑州,老张南宫紫烟还有两个警察帮着把李子明和优仕一郎的手下送到了刑州公安局。老张和南宫紫烟完成了任务,郭志请他们在刑州玩两天。
南宫紫烟有心多呆一天,谁知刘玄竟然不辞而别了。南宫紫烟在心里把刘玄骂了十七八遍,也没心思在刑州玩了,与老张当天坐上了回长沙的火车。
刘玄不辞而别不是为了别的,因为他的心里牵挂着一个人,那就是吴欣。他从石门市来刑州的时候,说是给龚建超看风水,结果这一来便是十来天,吴欣每天都要给他打电话,他怕吴欣担心,一直骗吴欣说自己在刑州为龚建超找一块好风水。
现在不但知道了父母的下落,更加帮助警方抓住了优仕一郎,事情完美结束,他当然要急着回去见吴欣了。
刘玄回到饭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