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夏侯凌乾仅次于梅若洁一行人,晚一天到了深谷练兵处,由于太子夏侯凌乾倒时,梅若洁已歇息了,夏侯凌枫本想去梅若洁的居处唤醒她,被夏侯凌乾摆手给阻止了下来,“枫表弟无需这般见外,洁儿她可也是本太子的皇妹呢!她既已歇下,就别打扰她了,明天见也不迟!”夏侯凌乾说这话时,神情很是柔和。
“是!太子殿下!”夏侯凌枫对着太子夏侯凌乾拱手道。
“枫,私下就叫我乾表哥好了!”夏侯凌乾坐在桌旁,随意的说着。
“是!”夏侯凌枫本不愿违了这君臣之礼,但是碍于太子夏侯凌乾的脸面,只能应下。
“洁儿她在这儿还习惯吧?”
“嗯!都好还。”
夏侯凌乾听了夏侯凌枫的话,点了点头,“这就好!我本还担心,让她一个女孩子,在这深山里呆上一个月,怕是受累的紧,想不到洁儿她的适应性还挺强,她的独特之处还真是多呢!”夏侯凌乾说着,唇角一挑笑了起来,显示着他此时的心情极其愉悦。
夏侯凌枫听着太子夏侯凌乾的话,嘴角也溢出了些许笑意。
“枫,你也累了一天,下去歇着吧!”
“那枫就告退了!”夏侯凌枫拱手对着夏侯凌乾一礼,看到夏侯凌乾颔首,转身出了夏侯凌乾的帐篷。
……
狼牙特种兵的队伍,在夏侯凌枫的带领下,去林中做拉链去了,深谷之中,此时,剩下太子夏侯凌乾和梅若洁,及隐在暗处保护太子夏侯凌乾的暗卫在。
虽是初秋,但是谷中的气温相对于外界来说,还是稍微低了一些,加上时不时吹来一阵凉凉的秋风,使得正在看着远处崖壁上各色鲜艳小野花的梅若洁,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洁儿,来把这个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太子夏侯凌枫来到了梅若洁的身后,他解下自己肩上的披风,拿在手里对着梅若洁递了过去,眉眼的神色极为自然。
梅若洁听到身后太子夏侯凌乾的声音,忙转过头,对着夏侯凌乾一礼,“洁儿见过太子皇兄!”
“洁儿不必多礼!来,快把这件披风披上,免得着了凉!”夏侯凌乾说着,拿着披风的手还在梅若洁的眼前晃了晃。
“太子皇兄的身体比洁儿的可是金贵的多,披风还是太子皇兄披着吧!”梅若洁恭谨的对着夏侯凌乾说道。
夏侯凌乾的俊脸随着梅若洁的话,变得暗了几分,声音中带了几丝哀色,“洁儿难道与皇兄我要这般生分吗?”夏侯凌乾说着,看到面前的女子并没有因为他的话,接过他手里的披风,自嘲的笑了笑,“洁儿恐怕是讨厌皇兄我的吧?要不然也不会连皇兄的一片好意,也要置之不理!”
“我……我不是你说的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皇兄你的身体比洁儿的重要的多,因为皇兄可是我们西月下一任的君主,若是您有个什么闪失,洁儿怎么向父皇和母后,太后交代?怎么向关心着太子皇兄的太子正妃交代?又怎么向天下的百姓交代?”
“呵呵……!洁儿拒绝皇兄的理由还真是多呢?不过,你以为皇兄我是用纸糊得不成?风一吹就能倒,那这样的我,又怎能担得起一国的重担?”
梅若洁被太子夏侯凌乾的话,说的是哑口无言,偷偷瞄了瞄神情略显哀戚的夏侯凌乾一眼,嘴一撇道,“皇兄若是生病了,可别怨我哦!”接过夏侯凌乾的披风,往自己肩上一披,唇角对着夏侯凌乾调皮的一勾。
夏侯凌乾被梅若洁逗得笑了起来,“皇兄肯定不会怪你的,再说以皇兄的体魄,定不会生病的!”
“这就好!能披上太子皇兄的披风,洁儿我就是做梦,也会笑醒的!”
“你个鬼丫头!”夏侯凌乾嗔了梅若洁一句。
“陪皇兄到那边坐坐好吗?”
“嗯!”梅若洁轻应了一声,随着夏侯凌乾走了过去。
“洁儿,皇兄真羡慕你和枫,逸和他的王妃呢!”夏侯凌乾随意的坐在大石上,看着梅若洁低声说道。
“为什么呀?”
“因为你们都可以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亲历着“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神话!而我……”夏侯凌乾说着,就止住了下面的话,神情落寞的看着远处,眸子里没有一点点的焦距。
梅若洁无语了,心道,谁让你是未来的一国之君呢?种马生活,不管你愿不愿意,也得为了皇家的子嗣传承,江山社稷,那般而为了;看着眼前俊朗的男子,满脸的落寞之色,梅若洁想了想,还是安慰道,“皇兄有着自己的责任呢!就向父皇,即使他再不喜欢宫里的那些妃子,美人;但为了江山社稷的稳固,他不得不为之,不得不放下他与母后之间的儿女私情;所以为了这份责任,皇兄也无需羡慕我们,再说,太子正妃也是个温婉贤淑的女子,以后定会是太子皇兄的贤内助,还有她为太子皇兄孕育的一双儿女,洁儿虽没见过,但是听悦儿说,他们很可爱呢……”梅若洁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堆,见夏侯凌乾的脸色终于不再那么哀戚,心下才舒了口气。
是啊!责任,就是这“责任”二字,使自己与她之间没有了可能,即使没有这个责任,凭着他那虽不算多,但也不算少的后院女人,自己也是与她无缘吧!本想问出口的话,看着对自己一脸浅笑的女子,是怎么也说不口了!
就算自己许她将来的一国之母的高位,像她这样月华高洁的女子,怕也是不屑吧!自己还是听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