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丽婉感觉眼前的女子就是油盐不进,有些无计可施起来。心有不甘的她,突然挑唇轻蔑的笑了起来。
“本公主看西月也不过如此嘛!堂堂女相虚有其名,想必整个西月怕也是外强中干吧!为免你们西月百姓以后饿殍遍野,以本公主看,你们西月还不如直接归附于我东阳好了,在我皇帝哥哥的统治下,必会让你们西月的百姓过上好日子,西皇觉得怎么样?
这下不说西景帝和西月众臣恼怒,梅若洁心下也是恼怒之极,她望着楚丽婉,道:“丽婉公主未免太自以为是了吧!既然丽婉公主灼灼逼人,那本公主也就不客气了,不过,若是本公主侥幸胜了丽婉公主,丽婉公主又该如何呢?别说你自动退出的话,因为你压根就没有资格入我们裕亲王的眼。”梅若洁的语气里,尽是对楚丽婉的讥讽,她是西月的子民,是西月的安阳公主,更是西月百姓的女相,她容不得,任何人言语上侮辱自己的国家,这个东阳的丽婉公主,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既然这样,她就成全她好了。
“你是公主,就你一个乡下丫头,也配当公主!这可真是笑死人了。”
“东阳公主,你未免太不把朕放在眼里了吧!”
“西皇何出此言?丽婉不过是就事论事而已。”楚丽婉理直气壮的对着西景帝说道。
“天下谁人不知,我西月女相,是朕和皇后亲收的义女,赐封为安阳公主,你这样百般的凌辱朕的安阳,侮辱朕的国家;这就是你一国公主的风范吗?”
梅若洁看到主位上的西景帝和皇后,皆是一脸的不悦,并且在西景帝怒斥东阳公主楚丽婉时,东阳安亲王眼里闪过算计成功之色;梅若洁暗道不妙,这东阳怕是借此机会,想挑起战事吧!
根据两国盟约,他们想让西月做背信弃义的一方,以便他们明目张胆的的对西月发起侵略,南雨恐怕也是这样想的吧!要不然,两国不会这么巧的,同时向西月提出和亲的请求来。
和亲是假,挑起战事,才是真!东阳和南雨,还真是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啊!
不给他们点厉害瞧瞧,他们怕以为西月是个软柿子吧!
想通个中关节后的梅若洁,神色更为轻松起来。
“父皇勿动怒,既然丽婉公主想看洁儿表演,洁儿就满足她好了。”在西景帝的颔首示意下,梅若洁转向楚丽婉,“丽婉公主还没有回答本公主的话呢?可否请丽婉公主现在回答本公主。”
“哼!若是你胜过本公主,本公主就答应做你终身的奴仆,怎么样?本公主够有诚意吧!”楚丽婉轻佻的对梅若洁说道。
要想胜过她的舞技,简直是痴人说梦!看她这堂堂女相,一会不哭鼻子。
“好,咱们击掌为证!”
“击掌就击掌。”楚丽婉不以为意的抬手和梅若洁接连相击三掌,以作她刚才所说话的凭证。
“安阳再次还请,东阳和南雨的使臣,以及我西月众臣作个见证!若是安阳技不如人,甘愿与裕亲王自动解除婚约;但如果是安阳侥幸胜了丽婉公主,那么丽婉公主将会作为安阳的终身奴仆。”
说完话的梅若洁,对西景帝施了一礼,退出了大殿。
“表哥,你要相信洁儿,洁儿她……”
“浩,我没事!若是我连洁儿都不相信,那我就不配拥有她!”
“这就好,浩刚惨虼宋蠡峤喽呢!”谨王夏侯凌浩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
楚子尹与独孤箫,在第一眼看到梅若洁的正面时,皆是难以掩饰眼中的惊艳之色,虽说他们今天是带着目的坐在这儿;但是,这会,还真想早点看到这位传奇女相的才艺呢!是否真如天下百姓所说,才拥天下,绝代风华。
众人只见,宫人在大殿一侧,撑起一张宽约一米,长约两米的白色屏风,在另外三个不同的方向,距离白色屏风差不多远处的地方,放好盛有足够多墨汁的容器。
莫名其妙的众人,皆是睁大了眼睛。
随着空灵悠扬的箫音响起,身着白色衣裙的梅若洁,缓缓走进了大殿,原来这天外之音,是从这白衣女子唇边的碧玉箫中传出来的;伴着箫音,梅若洁的发丝和衣裙轻轻的飞舞着,她换下了紫玉梅花簪,而是用一根碧玉簪轻鬟着秀发,周身从上到下给人一种不食人间烟火之感;看得殿内众人都呆愣了起来。
这真是仙子下凡啊!众人在心里感叹着。
梅若洁吹奏着碧玉箫,来到殿中央,清冷的眸光,望向主位上的西景帝和皇后时,染上了丝丝暖色,她对着西景帝微微一颔首,箫音落,乐师的曲音起。
这时的梅若洁舞动了起来,她提前给乐师吩咐过,乐师手下的乐音,是用好几首曲子串烧起来的。
她的舞姿随着乐音的变化在变换着,让人看了美轮美奂,惊叹不已,只见她臂弯中的水袖,似是有灵魂一般,任由她操纵着;沾染墨汁的水袖末梢,在梅若洁的自如的掌控下,就如同画笔,在白色的屏风上,时而轻缓划过,时而浓墨一击;不大工夫,一副壮丽的山河图,展现在了众人的面前;山林间雾气环绕,溪流潺潺,树木挺拔……,山峦伟岸,江河汹涌;柔和婉约,恢弘霸气尽显其上。
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下,梅若洁运起内力,震断了沾染墨汁的水袖末梢,踮起脚尖,旋转起来,白色的水袖随着她的快速旋转,极其自然的把她环在了其中,让人一时看不到她的容颜,只看到她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