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俊是拒绝签字,尼玛,这什么世道,什么执法部门。单凭一张污蔑之口,就可以随意的给他定罪。
那位见陈俊不肯就范,从公文包里拿出手铐,大声指责他不配合执法部门的工作,并且言辞凿凿的说道:“法律不外乎人情,不会随意空穴来风的,人正不怕影子歪。你如果是对的,就该配合工作,待事实澄清之后,自然会还你一个公道。”
得!人家说的也在理。
陈俊无语只好在搜查令上面签字,四个人留下一个大块头在客厅,虽说是和他在随意唠嗑,说的尽是一些不着边际的废话,这更是让他有些怀疑来人的真实身份。
陈俊暗自使眼色给泽林,让他尾随在这些人的身后,看他们这些口头上说的什么执法者,究竟怎么执法,怎么来搜查屋子。再说了,屋里有几组古色古香的家具什么,其他的倒也没有什么值得搜查的,如对方真的是司法部门,他陈俊大可以坦然面对,也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泽林不紧不慢的尾随在后,窥看到三个执法者,主要检查的地方就是书房,卧室,储藏室,甚至于连孩子的卧室,也不放过检查乱翻一通。他们没收了陈俊置放在卧室的相机,以看相机里面的残余胶卷做证据为藉口,顺理成章的带走相机达到目的。带孩子的阿姨,早在陈俊吩咐下,把孩子们都带到外面去葡萄架下,唱歌去了,这样可以躲避执法人员的搜查,怕的是把他们那颗弱小稚嫩,刚刚安稳下来的心,受到再一次的惊吓。
不知情的刘静急得火上房似的,看着那些人随意的进屋,翻乱屋里的摆设,物品等,就急跑到客厅门口,想问个明白。可是看见陈俊安然的在和另一位,身穿蓝色制服的男人在佩佩而谈,就愈发觉得奇怪。可身为女眷的她不好进去,还没有弄清楚状况之前,也不好过问男人之间的事情,无奈的她只好郁郁寡欢的从客厅,顺原路退出,在过廊遇见泽林,就急忙拉住他想问过明白。
刘静看见泽林,一把拉住,就想打听这些人干什么在屋里乱翻。
泽林也是看见他们的做法,跟电视里演的土匪强盗还差不多,四处翻箱倒柜,他们搜查的动机似乎在刻意寻找什么东西。而他们在进入屋内,那一双东张西望贼溜溜的眼珠子,更加让泽林怀疑。在搜查屋子时,口里时不时的嘟哝着粗话。他侧靠在门边,是越看越觉得不对头。急忙偷偷的才从书房方向跑来,想到前院客厅告诉陈俊。
刚刚跑到旋廊,瞥见刘静,加上她貌似也想打听这些人是干什么的。就只好停下来,把事情简要明了的给她如此这般的一说,两人当时都觉得事态严重。均认为来者肯定有问题,两人看法达成一致,齐往客厅奔去。
刘静疾跑,没提防脚下,踩在滑溜的青苔上。一下子把持不住身子,一扬跌倒,‘咔嚓’磕碰在屋檐下一石头墩上,泽林急忙扶起,她直喊膝盖疼,放开捂住膝盖的手,一看,好家伙,磕碰出好大一个口子,还流血了,吓得泽林忙不失迭的把她扶到屋里,去找急救箱药棉抹碘酒消毒。
大块头不间断的递给陈俊烟卷,一口淡茶,一口烟卷。后者总感觉此人那双眼眸有点熟悉,却也想不起在哪里看见过。此人的太过殷勤出格的表现,似乎跟他的职业有点不融洽,透过缭绕飘溢的烟雾,俊深邃的眸子陷入沉思中。
大块头对陈俊的淡漠佯装不知,依然喋喋不休,天南地北的瞎扯。
陈俊却像哑巴似的,不知道是不想说什么,还是身心疲倦。此时的他有些心不在焉的状态,客厅里每一寸空间都充满压抑的气氛。手指捻住烟头,冒出一缕淡蓝色烟雾,被果断的丢弃在地。烟雾慢动作的缭绕,对方一张恬不知耻的嘴脸在视线中逐渐迷糊不清。
陈俊觉得有一些难以适从的空虚感,耳畔貌似老鸹在鸣叫,好一阵刮躁之音。他鹏眉头,晃晃头想整顿思维,却怎么也无法拾叠飘悠神离的心神。
随着一分一秒的过去,陈俊心里渐渐有些烦躁不安,烟雾替代了屋里的空气,呼吸有些急促,喉结滑动吞咽一口唾沫,一阵隐伏的刮蹭感,没来由的在喉咙涌动。
陈课动身子,颤巍巍站起身,一个趔趄又无力的跌坐在椅子上。迷糊中,他瞥见从门口进来几个影子。
进来的就是去搜查屋子的三人,在刘静和泽林在过廊说话时,从另一端径直进入客厅。他们搜查到物品,其中就有一部是陈俊从墓穴的蟒蛇下面取出的书。
陈俊惊疑的看着那部书,‘嗖’地站起说道:“你们不能把那部书拿走。”
涵有迷信信息和违法图片,必须带走。”大块头男人,厉声逼视陈俊道。
对于这部书,陈俊也是一知半解,在刘静还没有完全的译出书中的秘密,他浑然不知道这部书,究竟有什么用途。关于这部书的来历,他更是不想告诉这些人,暗自想的是;如果是把蟒蛇的事说了,他们会不会,给自己再平添一条瞎掰的罪责。
一阵无意识的猜测,客厅一阵寂静。四个人的目光都齐聚在陈俊的身上,他也在瞎想:这部书落入他们的手里,也许是天意,至少比落到坏人手里的好。
陈俊不明白,这部书为什么会充满邪恶力量。当他和刘静在书房里,感受到了这种不为人知的邪恶力量时,就知道看了它的人,会自然产生恐惧感。
既然他们含迷信信息,那么就让他们拿走好了。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