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俊闻听对方这一说,不由得嗤之以鼻,显灵,不就是跟王半仙那样的,利用人们崇信鬼神的心理,上演一些迷惑人的障眼法,來赢得人们的赞赏和认同,从而达到获得各种回报的效应,
汉子说完也沒有心思來询问陈俊他们这伙人來这里的目的,赶紧儿的就大步离开,尾随那些个看热闹的去了,
朱大嫂好奇刚才汉子跟陈俊耳语的话,就惦前一步问道:“小俊,刚才那人给你说什么。”
“噗,他说何仙姑显灵了,走,咱们也去凑凑热闹。”陈俊牵强的淡笑,看着小西和刘静,朱大嫂说道,
显灵,显什么灵,朱大嫂纳闷了,话说在斋戒日何仙姑家倒是挺热闹的,她一次也沒有落下,一大早就起來,得去帮忙什么的,
在农村信奉鬼神的人多了去,何仙姑从庙宇回來,加上懂得一些佛教礼仪,还能画符驱鬼什么的,更是深得人心,但凡是斋戒日,就会自发的來到她家,带來做素食的物品,比如蔬菜是必不可少的素食辅料之一,
所以每逢那种斋戒日那一天,何仙姑家那门庭如市,热闹非凡,善男信女们就会來朝拜她供奉的泥菩萨什么的,中午就会在何仙姑家里吃斋饭,沒有來帮忙或者带物品來的,就得付给三五块钱的斋饭费,
此时朱大嫂闻听说何仙姑家有热闹看,就暗自猜测可能是何仙姑又做好事,帮人捉鬼了,
何家庄远远的就看见股股浓烟四起,越是走近看见更多的人,朝浓烟滚滚的位置跑,
陈俊看着这些放腿疾跑的人,手里沒有拿灭火的家什,一个个都是神色异常的从身边跑过,
“是走水了么,(失火)”
当陈俊他们走近何家庄村子时,才发现村口站立了好多人,他们有的头上缠着白布,有的胳膊上戴著黑纱,明眼人一看就是谁家在办丧事,朱大嫂明白了,原來是何仙姑在帮人办丧事,
陈俊原本是想打听一下这里的情况,朱大嫂说道:“沒事,这里熟络着呢,你们跟我來就是。”
朱大嫂既然说对这里的情况很熟悉,陈俊也懒得再打听,就都跟在朱大嫂的后面,进了一条由毛竹林掩映著的小道,
小道在毛竹林阴影笼罩中,脚踩在满是毛竹叶子的路面上,黏湿粘乎,脚底粘了不少竹叶子,
人还沒有走拢小道尽头的院坝,一股香烛特有的味道,夹带木材烧焦之后糊味扑鼻而來,朱大嫂指指点点,说前面就是何仙姑的家,并且说还有几步远就到了,
说话间转过一个懒弯,一颗硕大的皂角树在右手边,绕过皂角树,陈俊他们就看见院坝门上,绑有一朵大白花,
再往里面看去,宽敞的院坝,香烛缭绕,一群人面色凝重,围坐在一堆木材架起的周围,他们的嘴里在默默念叨着什么,
架起的木材已经烧成炭黑色,而木材上躺卧的人却毫发无损,围坐在周围的人,神色惶恐,一个个都临时抱佛脚的在念叨,何仙姑从庙宇里拿回的各种经文,目测在超度谁似的,
朱大嫂困惑不解的看着眼前这一切,她知道何仙姑可是一个人居住的,隔壁就是她哥哥的房子,兄妹挨着在一起,也是想以后有一个照应,难道是何仙姑的家人走了吗,可是那躺卧在炭黑色木架上的,分明就是一纤瘦的身材,
见此情景,陈俊等人是面面相觑,都在看朱大嫂的戏,因为她经常來这里,除了何仙姑应该还有认识人,
陈俊他们几个在院坝门口探头探脑,自然引起了别人的注意,有一位年长点的老者走來,看着朱大嫂就招呼道:“朱大妹子,你來了。”
“哎,老辈子,请问这是……”
“唉,仙姑走了,走得不安心,你看看这整得。”
老者的话无疑给陈俊他们当头一闷棍,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昨晚强子來……
“不会吧,昨晚咱们有一个人來找了何仙姑的,怎么就。”朱大嫂可能是有些害怕,瞥了一眼炭黑色上的遗体,结结巴巴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呃,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去给你喊何老大。”
老者回身进了院坝,陈肯紧的询问朱大嫂这是怎么回事,
小西和刘静均感觉此事有些邪乎,感情昨晚的强子來的时候,何仙姑已经走了吗,
就在他们胡乱猜测时,从院坝走出來一位面容精瘦,精神委顿的老汉,
朱大嫂认得此人,他就是何仙姑的大哥,“何大哥,我们來是想……”朱大嫂不敢再说下去,在农村也有这个忌惮,如果走了的人,还有人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找的话,那么可想而知,不是吓你的,据说;不死都会脱层皮,
“唉,昨晚有一个男的來过了,敲撞到我妹子走,是不是你们一起的。”何老大叹口气深陷的眼眶里,闪动着关切的目光道,
陈俊等人听闻此言,一下子明白了,昨晚强子撞见了邪事,(给死人逢死)心里害怕,所以慌慌张张走捷径,抄近道才会从陡坡下横穿马路,冲进他们的车轮下,
一声敦厚朴实的声音从何老大的身后传來,“爸什么事。”小西一眼就认出此人,就是昨晚给他们送铁砂子的汉子,
“沒事,找你姑的。”何老大满脸愁苦的神色对身后的儿子说道,
何仙姑走了,强子遭到横祸,这……陈俊,小西,朱大嫂,刘静心里都沉甸甸的,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慌感,
朱大嫂吓得不轻,面上早已变色,她挨近刘静,低声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