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秋荣虽然身体残疾,但是样貌还不错,眉清目秀,加上手脚勤快,绣花什么的不比正常女孩弱势,
眼看王秋实年龄不小了,可惜的是相看了好几个姑娘,人家都嫌弃他们家穷,还有一位带残疾的姑子,也就沒有女孩看上他,
王秋实是家中独子,其母一贯是重男轻女,见儿子因为家里的各种原因,导致打单身的可能性,她十分着急,
王母绞尽脑汁想办法,把女儿王秋荣手工刺绣的枕头等物品,拿去卖掉换取钱來给儿子购置衣物,把原本容貌一般化的儿子,打理得还有几分帅气,
接下來又相看了几个女子,还是沒有成功,有老一辈说,王秋实是吃猪脚叉子吃多了,把媳妇儿给叉掉了,当然这种无厘头的调侃是戏谑的话,也是至今流传的俗话,但是在王母的心里,却成为是别人在看她笑话的依据,
王母历來脾气暴躁,在外面受到别人的奚落,憋了一肚子气,回到家自然就在残疾女儿身上來出气,
周阿姨距离王秋实家有好几个田远,那时候他们家还沒有搬迁,整个小队上的人们,都和王秋实的母亲合不來,
王秋实的母亲疑心不是一般的重,在她打自己女儿出气时,邻居们有看不惯,敢出面來劝阻的,就相当于戳到马蜂窝,她撒泼起來真心的吓人,幸亏裤腰带勒得够紧,要不然很有可能把裤子给跳掉了的來骂人,
王秋荣成为家里的累赘,成为母亲和哥哥找媳妇的绊脚石,她哭,寻死,都无济于事,曾经几次跑到,村头的一口水井边,想跳下去,一了百了,可一头想起这口可是养活好几百口子的老水井,自己这样子跳下去不就是脏污了水井,间接害得那么多人沒法饮用水井里的水,那不就成为不可饶恕的罪人了吗,
王秋荣蹲在水井边,披散头发的这一幕,敲被來挑水的周阿姨看见,
周阿姨在平日里就听人说,王秋荣的日子不好过,想到这是人家的家务事,作为一个外人也不好管得,此时一听王秋荣的哭诉,她真心的觉得王母简直就是,人们口头禅经说的一句话‘母老虎’來的,
周阿姨在镇上医院做清洁工,出于好心想帮助王秋荣脱离母亲的虐待,就冒着被诅咒,恶骂、羞辱等恶言前去游隧王母说让王秋荣到医院做清洁工,这样既可以给家里增加收入,也可以躲避开由于有一个残疾妹子,而给王秋实相看媳妇带來的阻扰,
就在王秋荣到镇医院上班一个月后,家里就因为修建道路,要占据他们家的田和屋基地,得搬迁,王家也因为这次的搬迁,发了一笔小小的横财,他们在政府指定的位置修建一栋两层楼房,余下的补偿款购买了一辆三轮车,用來拉客之用,
王秋实的亲事也顺理成章的成功,之后就在大张旗鼓的准备婚娶当中,在镇医院上班的王秋荣,真心的好想好想回家和自己的家人,一起分享快乐幸福的感觉,
周阿姨也是劝阻了王秋荣不要回家的,可是个性倔强外加自卑心超重的她,无论谁的话,都听不进去,就在哥哥在筹备婚礼的前半月,雇了一辆三轮车,两块钱就坐到家门口,
新修建的房屋,王秋荣是第一次看见,好宽敞,这么多房间,母亲和哥哥应该给自己一间吧,更何况这新修的屋子,也有她个人补偿面积的,
一瘸一拐的王秋敲开家门,迎接她的却是一张冷如冰霜充满敌意的面孔,“妈……”怯意的低叫一声,看着自己的母亲,却不敢踏进屋里,
“你回來干啥。”母亲极不情愿的扭身走进屋里,给女儿抛下一句话道,
“妈~我想回來看看,家里这么宽敞,可以住在家里,每天去上班就是。”王秋荣沒有把母亲的冷淡放在心上,走进客厅就随意的观看新房子里崭新的布局,还想踏上二楼去看有沒有给她的卧室,
就在王秋荣那残疾的腿抬起,还沒有踏上楼梯时,从外面回來了哥哥王秋实和从未见面的嫂子张秀芝,
嫂子年轻漂亮,乍一看见家里多了一个残疾人,而且她的样貌和男朋友王秋实十分相似,心里就犯嘀咕了,
“这谁啊。”张秀芝收敛滓在脸上的笑容,一步一步的走到王秋荣面前,逼视的目光,盯着她,蛮横的口吻,问男朋友,也是在质问婆婆道,
“我是这家里的人,我是王家的女儿。”王秋荣有些激动,沒想到自己怎么就成了一个外人似的,居然被眼前这位质问起來,
“你住嘴,你终究是要嫁给汉子的,说什么是我们王家的人,你瞧瞧你那样子,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个扫帚星,早知道就把你直接阿尿桶里了。”母亲的话,就像钢刺刺进王秋荣的心里,她沒有流眼泪,却是死死的咬住嘴唇,浑身气得颤抖,慢腾腾的退下欲踏上二楼的瘸腿,
王秋荣一瘸一拐的走到母亲和哥哥面前,‘扑通’跪下,声泪俱下道:“妈~哥,我可以上班,可以挣钱,求你们别嫌弃我,我不嫁汉子,再说我这样谁肯要。”
王秋荣的话沒有得到母亲和哥哥的呵护,却遭惹來母亲的谩骂和厮打,
“滚,二货,你从哪來滚哪去。”哥哥厌恶的揽住女朋友的腰肢就想上二楼去,
张秀芝却沒有动,在一旁火上浇油道:“你们王家沒有一个好东西,居然骗我说家里就你们俩娘母,结果冒出一残疾姑子,我~要退婚~呜呜呜……”
王母一听这刚刚成功的媳妇儿要退婚,这还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