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俊说榆树村出了命案,在刘静仔细分析后觉得,跟今晚的道路鬼袭击沒有关系吧,最后他们俩把目光投向那个倒霉催的小西身上,
“你们干嘛盯着我看。”小西被前面两人的眸光盯得浑身不自在,抬起脖子,无辜的表情质问道,
“你还不老实把在医院里遇见的事情告诉我们,看看跟这件事也沒有瓜葛。”陈康笑道,
小西挺难为情的瞥了一眼旁边的莉莉,不停的给对方挤眉弄眼示意不要提说那事,以免坏了自己的形象,
可是陈俊却执怮的沒有理会,小西抛來的暗示,神情专注,目不斜视的盯着他,非要对方老实交代,
不用问,经过数次的辗转,陈俊也知道今晚遇见了传说中的道路鬼,只觉得奇怪的是,这道路鬼,怎么就特别的把他们迷住在榆树村里转悠,
陈俊在调侃小西,刘静忽然想起什么,抓起搁置在旁的挎包就翻找起來,
小西对身边的莉莉说,他们男人有私房话要说,还得和刘静挪一个位置,莉莉点头,他就到前面跟刘静换了座位,凑近俊的耳畔如此这般的把医院里看见的那糗事给讲述出來,
“你这厮,惹來一身晦气,拖累我们跟你受罪。”陈渴作生气神态道,其实是故意忽悠小西的,沒想到后者居然真的信了,
“真的。”小西呸了一口唾沫,用脚狠狠的噌了一下说道:“我也有听说,遇见这种事,会招來厄运的,尼玛呸,倒霉催。”
“算了,我來告诉你们今晚的邪门事情。”陈浚眉一展,嘴角一勾,一线微不可见的浅笑对他们说道,
“好啊。”刘静继续在翻找什么东东,随口附和道,
陈壳得在幼时,父亲有一位嗜酒如命的朋友,
一次这位热心的老友來陈恳,帮忙翻修屋脊(盖茅草),在农村但凡有人做工,主家就是再沒有什么钱,也得硬撑起,把家里的鸡杀了,炖了,炒一盘自己家里的花生米,打一斤老白干,一口鸡肉块,一粒花生米就是上好的下酒菜,
对酒不感冒的陈扛亲还得陪上一杯,老友喝得醉醺醺的,连舌头都打结似的,说不出囫囵话來,还倔强的摇摆着身子,喷着满嘴的酒气,一个劲的摆手,不要他们送,坚持要各人自己回家,
这位老友的家,距离陈恳也不过是几个田远,打喷嚏都听得见的,陈扛亲也有些劳累了,老友既然说自己可以回家,他也就懒得送,
就在这位老兄离开陈恳,有几个小时之后,也就是陈俊他们一家人都睡正酣时,房门口传來敲门声,俊的父亲边大声询问是谁,边吸拉住鞋子去开门,
陈扛亲开门一看,邪了门了,走了几个小时的老友怎么又转來了,
老友说:“老哥们,咱命不久矣,在这捣腾了快一辈子的窝里,居然找不到家了,这不,转來转去,又走到你家的门口了。”
陈扛亲自然是一番安慰,好言好语的说道:“别瞎说,你身子骨那么拽实,怎么可能就要你的命,走,咱送你回去。”
陈坎到这儿,停顿下來,不是他的故事讲完了,而是刘静从后面伸手递给他一样东西,
着急想听下文的小西,看着陈俊手里拿着的一截黄色破纸,就出言道:“这什么玩意,破纸屑,丢了呗,跨赶紧的接着讲。”
“你啊,把这玩意贴到前面挡风玻璃上去,我就接到讲。”陈俊沒好气的口吻对小西说道,
“这什么东西。”小西接过,郁闷的嘀咕道,真心话,这厮还真的沒有看见过神符这玩意,他更不知道屡次遭遇邪灵是怎么脱身的,
小西的脖子上那条悬挂的项链,是他满十九岁时,妈妈送他的生日礼物,项链里有秘密的事他不知道,慈母对儿子的爱维系在项链里,小西的妈妈托朋友在庙宇里求得來神符,安放在那枚释迦牟尼佛的佛像里,
当然在别人眼里,小西戴的也只不过是一条在普通不过的项链,有时候他都懒得戴,要不是时有妈妈电话來询问,说不定这厮有可能早就把项链扔掉了呢,
“神符,赶紧的去贴。”陈抗來不及说什么,后面的刘静就接茬道,
刘静猛然想起的就是这道符,这可不是一般的符,而是从何仙姑胸口上亲自揭下來的神符,他们俩口子有默契感,沒有经过语言交流,就吩咐小西把神符贴在车挡风玻璃上,
刘静也是急中生智想到的法子,也不知道凑效不凑效,反正试试也沒有错,
莉莉刚才一阵哭,加上恐惧之后身心疲惫,此时倚靠在刘静身边,已经熟睡过去,
小西贴好神符,左右看看,尼玛今晚真心的黑,四周就像被施法,动用了黑色的渔网网住他们似的,暗黑之中那种不可预见的诡异感无处不存在,越想越怕,身子一抖,赶紧儿的以疾快步伐快步跑溜到车门边,灵巧的攀住上去,
上车之后,小西就急追问陈矿面的故事,
陈俊惨然一笑道:“他死了,就在我父亲把他送回家后,半个月就死了。”
“啊,怎么会是这样的结果。”不光是小西吃惊,就连刘静也觉得太匪夷所思,
“原因就是,我父亲这位老友沒有逃脱道路鬼的圈子,它在老友迷糊时替换了他的魂魄,就是寻找替身,后來我听老一辈说,父亲的老友死了,也成为道路鬼,一直就这样循环下去,一个找一个,谁倒霉就会遇到。”
三人不由得一阵狂汗,想到他们正在跟道路鬼周旋,心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