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厢房一边是空置,墙壁四周贴满废旧报纸的寻人启事,另一边则是莽娃的卧室,地上随意的堆放着有十來斤蘑菇,据村支书说;莽娃沒有种植什么蘑菇,这些堆放在屋里的蘑菇,都是他从山里采摘來的野生蘑菇,之所以此蘑菇吃起來,味道奇美,可能就是这个原因了,
陈俊对民警说屋里的泥土松软,民警和村支书都仔细的踩一下地面,他们俩闻言,用脚踩着地面试试,仔细一看,果然是的,一踩一个樱,按理这种老屋基地面坚硬无比才对,怎么会如此松软,
村支书听陈俊说需要一把铁锹,就赶忙的在莽娃家的厨房里拿來一把豁口,而且还是口子上的铁皮边沿,钝得翻卷着的铁锹,
陈坑过铁锹,手握住铁锹木把,感觉轻飘飘的,顿时蹙眉,心说:这玩意能用吗,这样想着就试探着把铁锹往地面一插一掀,只能插入一小层面积,根本沒有起到掀开地面泥土的作用,想这莽娃也是一个不中用的家伙,人奕如此,连家当也是破败不堪,真实是无语了,想想,有了这把破铁锹,但也好过用手抠泥土的强吧,
陈俊呸一口唾沫在手掌心,使出大力使劲的把铁锹往松软的地面一送,再踏足一蹬,这样子发力,铁锹顿时入地三分,再次掀起一看,地面顿时出现一个凹坑,
陈俊掀起地面松软的泥土,似乎除了泥土沒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存在,当他再次发力把铁锹插入地面时,感觉到铁锹触及到什么东西,有点插不透的感觉,
陈俊使劲的把铁锹往地面戳,铁锹依然被什么东西给阻扰着沒法插透,地层下面是什么,问号闪现在脑海,俊丢开铁锹,蹲下,随即在旁边观看的民警和村支书也跟着蹲下,都看着他伸手扒拉开阻扰铁锹进度的泥土块,
陈俊扒拉开铁锹下面的泥土,手指触及到湿漉漉,貌似烂布渣渣的物体,他把烂布拉动,‘嘶’烂布发出腐朽的撕裂声,随即断为两截,
民警和村支书见陈俊拉的是一截烂布条条,并沒有什么特别可疑的短信出现,也就不以为然的站起身,打算离开这间老是飘溢着臭味的厢房,
屋外,小婉看着雾蒙蒙中隐藏的崎岖山路,猛然想起医院里那一幕,老严头口里说的老君拗……想到这儿小婉郁闷的心,立马欢腾起來,终于可以有借口跟俊说话了,
屋里的民警和村支书站起身正欲离开,可是执怮的陈俊,沒有因为只看见烂布条条,而放弃继续搜查的决心,凭他敏锐的直觉,感觉到这间屋里,一定隐藏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要不然莽娃也不会把这间屋子锁死,
陈俊沒有起身,依旧伸出手指,一把一把的把泥土挖出來,往宽处挖,往深处掏,
“跨~”小婉蝴蝶般的飞扑进來,红扑扑的脸蛋,笑嘻嘻的盯着陈俊出口喊道,
小婉的喊声惊得陈俊霎时呆了一下,停止挖泥土的举动,怔怔的瞥了她一眼,随后‘扑哧’一笑道:“丫头,喊叔叔。”
小婉幼稚可笑的举动,也惹得正要出屋子的民警和村支书也停止下來,看这丫头有什么话要给陈俊说,
小婉对陈俊说让她称呼喊叔叔,似乎极不情愿,她忸怩一下身子,顿时收敛住笑容,在看见有其他人在注视她的情况下,略显有些难为情,呐呐低声道:“严伯伯曾经给我提到过什么老君拗,我当时不是沒有想起吗,所以就沒有说出來。”
“老君拗。”沒想到村支书在听见小婉说出这个名字时,看着小婉惊讶的重复道,
“你知道老君拗。”民警异口同声道,
“知道,老君拗就是莽娃家跟戴平家相处的地界,他们俩家因为地界的问題一直纠缠不清,戴平随时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事來找到我给他们端公道,一会说莽娃掐断她新栽是树苗,一会又说莽娃把他们家的毛竹笋,挖來卖了,总之他们两家的事情,也就是一个民事纠纷,沒法断,又不可能抬上桌面來说是吧。”
村支书滑动喉结,呸了一口唾沫继续说道:“戴平家出事,我也是原话对公安局同志这样说的,其他村民对戴平这个人的评价还是蛮高的,更沒有什么特别的过结存在。”
陈俊聆听着村支书的话,思绪却遐想到关于戴平一家人中毒的事件上法;莽娃跟戴平只是鸡毛蒜皮的事,倒也不会构成杀人的动机,可要是他记恨戴平屡次举报他的劣性,那么会不会动了杀意,
想到这儿,陈俊对民警点点头,随后对小婉说道:“这里空气不好,你还是出去玩,我们大人有事,你孝子还是别搅扰的好。”
陈俊的这一番话,明显的打击了某人的自尊心,她是强忍憋闷之气,扭身头也不回摔门而去,
“孝子气。”陈俊自我解嘲道,尔后对村支书和民警说道:“待会咱们去看看老君拗。”言毕,他蹲身再次伸出手继续挖地面的泥土块,脑海却在思忖之前村支书所讲的;戴平和莽娃之间的过结问題,
陈俊的执着,把民警和村支书窘迫得不自在起來,两人沒法也学他一样,蹲在地上,伸出手來挖动松软的泥土查看地下究竟有什么好宝贝,
陈俊拉动原來那一束烂布,继续一点点的清理出來,摆放在身边地面上,令他感到奇怪的是,这些零碎的破布真的好多,把破布一小块一小块逐一摆放,拼凑起來时,明显就看出是一件衬衫來的,
接下來的发展就是,不光是陈俊有发现可以拼凑成衣服的碎布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