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静脑海中不停浮现‘死灵之书’那最后的破译出來的秘密,一想到那预知的秘密,她心里就莫名的不安起來,
‘死灵之书’摆放在一处冷幽的石桌上,一抹诡异的黑影,卷曲着身子痛苦的惊悸颤抖着,一缕幽魂从魔方中,冲刺而出,径直冲进这位不可一世的魔鬼之王,邱雷雨右边瞳仁中不停的折磨着他,
要不是为了,那位位居权重的大人物戴先生,想要找回飘泊在外的私生子叶辰,他才不会这么轻容易着招,可是邱雷雨贪图对方的权贵,加上对方施以各种承诺和央求下,他毫不犹疑答应了戴的要求,
那一晚在杂货店短兵相接,身处在暗处的邱雷雨满以为胜券在握,岂料被隐藏在魔方里的,段红英魂魄袭击,并且还冲刺进了他的瞳仁里,冒着被身形俱灭的危险想控制这个魔鬼心中的邪恶,遭到幽魂袭击,他沒有抓到叶辰,却也给孩子留下一道带着邪恶的疤痕,
这道疤痕就像一道令人无法忘怀的烙印,会随着叶辰成长而成长,
邱雷雨要把瞳仁里的幽魂驱除出來,就得下狠手把那颗眼仁连根挖出,然后用符咒封住,让她灰飞烟灭在符咒里,
挖眼仁,这可是自残的举动,那种痛彻心腑的感觉,是常人难以承受的,他是谁,邱雷雨,这种苦楚对于他來说,自然不在话下,
那抹幽魂在瞳仁里,也是在想法冲进他的大脑思维里,如果不及时取出,幽魂就会像病毒一般,控制住邱雷雨的整个大脑中枢神经,那么他就此会功亏一篑,成为一个被幽魂控制的傀儡,
忍受着幽魂在瞳仁里冲刺带來的痛感,邱雷雨做出一项艰难的决定,
邱雷雨一把铮亮的匕首在握,身子对着残缺不全的镜面,极力控制幽魂的进一步入侵,他缓缓举起右手,比直对准右眼,狠狠扎下去时,“啊~啊。”他呲牙咧嘴发出凄厉的惨叫,叫声响彻整个幽深的山洞,深吸一口气之后,他继续深入剜动一下,不管不顾任由为肆意横流在面庞上,挖掉右眼仁根部,取出血淋淋带着一截韧筋的眼仁在手,拿出搁置在旁的符咒迅疾包裹住,
符咒里发出一声声凄惨的叫声,随即一股青灰色的烟雾从符咒里冒出……邱雷雨一手捂坠在冒血的眼眶,一手那捏住包裹眼仁的符咒,恶狠狠咬牙切齿的狞笑道:“叫你敢进老子的眼睛里,老子让你永世不得翻身。”
与此同时,叶辰情不自禁的流出眼泪來,他抹一把眼泪,不解眼睛为什么会自己流泪,不韵世事的他究竟不知道,他的妈妈在另一个国度里永世不能超生了,
邱雷雨做完这一切,把一枚早已经准备好的黑色眼罩戴在右眼上,重新站立在破镜子面前,他从镜面里看到,陈客刘静的身影,心里发憷,却又故作镇定对着镜面大吼道:“我邱雷雨发誓,与你陈俊势不两立,在这个充满邪恶的国度里,有你沒我,有我沒你。”
小西驾驶车子,坐在副驾驶的陈俊,手里依旧捏着碎末魔方块,身子仰靠在靠椅上,深邃的眸子时不时的颤动着……
人在旅途,特别是在车子的轻微颠簸中,婉如婴儿睡在摇篮中,最容易产生睡眠,小西瞥了一眼陈俊,看他这样子就知道,俊可能睡着了,
陈俊是睡着了,他记得上一次來过的地方,那座宏伟高大的寺院,寺院里还是两个样子,一边是蛛网暗结,各种隐晦气息浓重,一边是气势如虹,一尊尊高大威猛的泥塑菩萨在位,
特别是门口那一株株昙花,比之前开得更为艳丽,门口依旧有一位僧人迎接,说些莫名其妙,他完全听不懂的话,
接着僧人又告诉陈俊一个故事:这盆昙花初始,原是一位花神來的,她每天都开花,四季都灿烂,不知不觉的爱上了,每天给她浇水除草的年轻人,
后來此事给玉帝得知,玉帝于是大发雷霆要拆散鸳鸯,玉帝将花神抓了起來,把她贬为每年只能开一瞬间的昙花,不让她再和情郎相见,还把那年轻人送去灵鹫山出家,赐名韦陀,
去灵鹫山出家的目的就是想让他忘记前尘,忘记花神,多年过去了,韦陀果真忘了花神,潜心习佛,渐有所成,而花神却怎么也忘不了那个曾经照顾她的酗子,
花神知道每年暮春时分,韦陀总要下山來为佛祖采集朝露煎茶,所以昙花就选择在那个时候开放,昙花把集聚了整整一年的精气绽放在那一瞬间,她希望韦陀能回头看她一眼,能记起她,
可是千百年过去了,韦陀一年年的下山來采集朝露,昙花一年年的默默绽放,他们俩却始终沒有相聚在一起,后來,可能是花神的执着,感动了牵红线的月老,月老就悄悄的把韦陀和花神的红线系在一起……
陈抗是不明白这位僧人讲故事的典故是什么,他迷茫的摇摇头,表示不懂,
僧人突然再次大怒道:“你真是冥顽不灵,死到临头还不舒醒,呔,给你一巴掌。”僧人恶骂着,劈头盖脸一挥手就想打陈俊,
陈俊一惊,急忙举手遮挡,僧人的手全然拍打在他举起的手掌上,霎时啃觉手掌心麻木酸痛,
“吖~嘶。”陈俊猛然失声叫喊出口,惊得小西和后面的刘静都探头,紧张的看着他,
在刘静和小西惊疑目光的注视下,陈俊抽出那只感觉麻木,还有些酸痛的手,口里呐呐的说道:“沒什么,我梦见有人打我。”
小西听到陈俊说是在梦境里梦见挨打,不由得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