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俊看着冒着热气的包子,再看看周遭的恶劣环境,此时才发现店铺的无比肮脏,按理此时的气候,不应该有苍蝇什么的,可是看店铺里,那绿头苍蝇是嗡嗡四处乱飞,
一只不知好歹的苍蝇居然飞到陈俊的头顶來,俊循声伸手一夹,头顶顿时安静下來,他把木筷放下在饭桌上,木筷上的苍蝇蹦跶几下就沒有动弹了,
陈俊伸手夹苍蝇的这一幕,那包子铺的老板是看得真真切切,看得他满脸的横肉一颤,急忙扭身去搓他的面粉去了,
包子是不能吃了,陈俊蹙眉正准备起身离开时,一只灰色的土狗‘哈赤哈赤’吐着猩红色的舌头跑了进來,
陈俊顺势把盘子里的包子扔一个给这只狗吃,那只狗像是饿极了,一口含住包子就是一阵狼吞虎咽,俊就欲起身离开,
包子老板见陈俊沒有给钱就想离开,立马拿起案子上的菜刀就横过來,鼓起一对金鱼眼大声吼叫道:“吃了俺包子就想走。”
陈俊轻蔑的对视着,不屑一顾的直起身子就走人,
包子老板举刀來格挡,陈俊赤手空拳一招擒拿手,眨眼之际就扭转包子老板的胳膊,随即传來‘咔哒’一声骨髓轻微的响声,包子老板那是疼痛得眼泪水直冒,却还是硬起三股筋,想扳回败局,却被俊反手一拧,一拉一扯一提,就把这厮的膝盖给蹬趴下,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包子老板胳膊脱臼,膝盖被陈俊踩在脚下,浑身吃痛,痛得他是呲牙咧嘴,不住声的告饶,
看來这包子老板,也只不过是汉字大一包水,沒有几分力气來的,居然让看似儒雅,文质彬彬的陈盔收拾起,他满脸的羞愧,恨不得找一地缝钻进去,
陈俊瞥看着这厮的狼狈样,仔细琢磨着应该怎么从他口里掏出心里的疑问來,
之前跑进來的那只土狗,已经困吞下那个包子,此时正樶起鼻子嗅闻着盘子里的另一个肉包子,陈俊看着盘子里的包子,计上心來,
陈俊一把抓住包子,塞进包子老板的口里,就把他往里拖,因为在之前俊在跨进包子铺时,就细细的观察了一番铺子里的情况,也观察到靠里有一间小屋,
陈俊把包子老板拖拽住,这厮因为各种疼痛加上,口里塞进一个大包子,那个糗样他是这辈子也沒有经历过的,
话说:做生意是做哪行就伤哪行,卖包子的是不会吃自己做的包子,为什么呢,因为包子里的馅肉是见不得光的,
包子老板苦逼啊,这真的是天理昭彰报应不爽,特么的自己做的包子,今天居然滚到自己的口里,想吐吐不出,胳膊和膝盖疼痛得要命,他此刻一心求的是爽快,哪怕对方一刀把他刺死,也好比这样被活生生的折腾的好,
陈俊把这厮拖拽进小屋,就关好房门说道:“老实点,要不然你懂的。”俊说着就把身上配置的手枪在包子老板眼睛前一晃,吓得这厮胖脸霎时成为死猪脸,
包子老板费了好大的劲才把那大包子,吞咽下喉咙,噎得他脖子一伸一伸,跟那啥鹅颈子吞咽食物差不多,他哽了许久之后稍息一会,才出声道;“好汉想知道什么,小俺知道的都一一告知,求好汉问吧。”这到死不活的折腾,真的是不好受,大颗大颗的汗珠,就像雨滴似的从这厮的胖脸上滚滚而下,
“好,如果你胆敢欺诈我,就如此眉。”陈俊说着就把腿部隐藏的匕首拿出,虚晃一招,把包子老板右边的眉毛给刮溜干净,
包子老板这个吓啊,只差沒有把尿给吓出來,他在对方虚晃一招时,只感觉眉骨处一凉,见自己好好的,不由得大松口气,在几秒钟之前,他满以为对方拿匕首是取性命的,沒想到只刮了他半边眉毛,
陈俊收起匕首,咄咄逼人的眸光盯着对方道:“我想知道了你们这里的教会是什么组织,昨晚活动是干什么,还有就是你们看见一个婿子男子沒有。”
陈俊的话一问出,包子老板眼神突然慌乱起來,他试图挣扎站起,腿部的疼痛却令他不得不卑微的低下头,半跪在地,
“这~教会是一位很好的神人來建立的,他教会俺们很多东西,昨晚~……。”包子老板看着俊咬紧腮帮,吓得迟疑着嗫嚅片刻,继续说道:“昨晚是组织训话,在活动时逮到一个非法入侵者,俺们听说今晚要用他的血來祭祀教会旗。”
陈俊听到这儿,心猛地收缩‘嗖’地一紧,暗自思忖道;看來小西已经落入这帮混蛋的手里,可是他又转念一想,不对小西身上是有枪的,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失手來呢,
“今晚活动地点给我,快。”陈俊逼视对方道,
“就在山拗口,那儿有一座不高的山崖,组织头目就在山崖上训导,祭祀活动就在祠庙里,俺们沒有资格进祠庙,还得有教会组织的令牌才能进。”
陈俊把包子老板的话记录在手机里,然后找來一根粗麻绳把他胳膊扳回原样,再在他膝盖上一蹬,‘咔嚓’一声脆响,这厮的胳膊和膝盖都恢复原样,沒有一丁点痛楚,
“好汉~好身手,俺们拜你为师吧。”包子老板厚起脸皮说道,
“哼。”陈俊轻蔑的冷哼一声,沒有理会他,手脚麻利的把这厮捆绑得跟粽子似的,扔在小屋角落里,就摔门而去,
出來到店铺门口,陈俊把店铺卷帘门拉下,把搁置在墙角的牌子拿來挂在门口,牌子上标示着‘今日休息’字样,
离开时,由于肚腹实在饥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