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俊目光灼灼的盯着梳妆台,发现众多化妆品里,唯独沒有看见化妆师嘴唇上那种深朱红色的唇膏在,是不是办案人员把收起去化验了,还是……这样想着,俊暗自就推测,如果有东西从梳妆台的高度,滚落下应该落地的位置,然后就顺溜着台柜的边沿一路看去,
陈俊边移动着视线,边从衣兜里掏出防护手套戴上,就弯身半跪下地,随即趴在地面把视线投向柜子下端扫视,最终发现一枚两寸长短貌似唇膏的物品,他赶紧的伸直胳膊进柜子里端,好不容易用镊子夹住,才把那枚唇膏夹住拖出來,定睛一看,果然就是梳妆台上失踪的那一枚朱红色唇膏,
陈俊把那枚朱红色唇膏装进一塑料口袋里,返身就对小西说道:“心迹死,和之前王秋实死亡极其相似,你觉得呢。”
“嗯,奇怪了,难道是那孩子在附近。”小西蹲身在墙角,用镊子夹起一根头发丝,也装进塑料口袋里,既是答复又是质疑的对陈俊说道,
陈俊沒有回答小西,却提起塑料口袋对着他晃动一下,走出了卧室门口,
一间临时设定的小型会议室,陈俊把装有唇膏的塑料口袋递给旁边一位办案人员,并且悄悄耳语让他给帮忙,鉴定一下唇膏上面似乎有指纹什么的,
唇膏是办案人员沒有找到的遗漏物品,也是现场发现的物证,办案人员岂敢怠慢,还不赶紧的拿回技术鉴定科化验,
酒店,导演专利一套二卧室客厅里,他看着刘文根一副憨痴痴的模样,越看越心烦,夹住烟头送至口边狠狠抽一口,就指责他道:“什么大不了的事,亏你想得出什么‘鬼,’‘鬼’什么样子,你给我拉一个出來瞧瞧,你有什么资格來安排这里的事情,居然在沒有经过我同意就去把那俩神棍给我请來,我告诉你,老子可沒有钱给什么酬劳。”说着话,他又狠狠的抽口烟,吐出带着怒气的烟雾,想到有可能会付给陈俊他们一大笔酬劳,就來气,胸口气得一起一伏,
刘文根吓得大气不敢出,一直低眉垂眼,许久才结结巴巴说道:“导~导演,他们俩不会收你酬劳吧,要不咱们让他们俩走就是。”
“放屁,请神容易送神难,这一点你不知道,尼玛老子购买他的宅院就亏了一大笔,满以为可以搞成什么旅游点,开张之后毛人沒有,好不容易搞了这么一个拍摄项目,又來什么鬼的传说。”导演气不打一处來,恨恨然的说道,
就在刘文根刚刚想把在木龙镇,看见陈俊显露出的本事说出來时,房门传來敲门声,
‘笃~笃’
导演沒戳灭烟头,对着门口大声问道:“谁呀。”然后对刘文根说道:“好了,你可以出去了,待会再给你算账。”
刘文根憋屈的低头走到门口,拉开房门看见陈客小西站在门口,一愣之时,慌忙闪身往旁边一站,就对屋里背对着门口的导演说道:“导演,是跨和小西來了。”然后又歉意的对他们俩苦笑一下说道:“我出去一下,你们聊。”
陈客小西对刘文根点点头,在导演假惺惺的招呼下,先后进了客厅,
一阵虚假的寒暄之后,分宾主坐下,正要言归正传,房门传來轻微的叩击声,陈俊三人都扭头看向门口,房门开处是刘文根端來三杯香茶,
按理说剧组在酒店,饮食住行什么的都应该是这里的服务员搞掂,可是剧组里的这位大导演,不是吝啬出了名吗,他自带茶叶,把这一闲事交给刘文根打理,凡是在剧组里的人员,在茶余饭后,都要享受一杯由刘文根亲自泡的茶水,
刘文根退出,轻轻掩上房门,屋里的陈俊直言不讳的对导演说道:“化妆师之死和那位女主角的死,绝非偶然,可能你们这次不小心沾染到不干净的东西了。”
导演言辞凿凿的正言道:“别介,陈先生咱们是老交道,有什么话也就不妨直说了,你所谓的不干净东西所指是什么,看得见形体吗,你别忘记了,我所属的总公司就是研究这个的,表示在公司建立那么多年來,谁也沒有亲眼目睹什么鬼怪,那只是打了一个招牌來吸引人们的眼球而已,主要还是以拍摄行业为主。”
“哈,笑话,我们要不是听你们那啥,非人类研究公司的招牌,咱们怎么可能把宅院卖给你们,你现在什么意思,想否认什么曾经存在的交易关系。”小西沒有等到陈俊开口,就气恼的指责对方道,
“哼。”导演好像沒有什么话说,故而冷笑一声,抱起胳膊把视线投往他处,一副轻蔑懒得搭理陈俊他们的状态,
“好了,大导演,你不要以为这件事是小事,我也不是你想的那种骗吃骗喝的神棍,我和小西今天來,主要是想告诉你,马上要办的三件事。”
“什么三件事。”导演面色越來越阴沉道,语气极不耐烦,神情也焦躁不安,
“第一,赶紧的去市面上购买沒有用药物腐蚀过的大蒜如干,木筷、碗什么的,第二,把你们人员最好是集中到一块休息,第三,把屋里置放一台红外线摄像机,让它日夜都运作,不能停息。”
导演傲慢姿态,冷眼看着陈俊,鼻息‘噗’冷哼一声道:“你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我做不到。”
陈俊看对方这一副傲慢无礼的神态,依然不卑不亢的正言道:“话是给你说了,如果一旦发生什么异常状况,不要怪我们沒有警告你。”说着就噌的从沙发上起身,径直往门口走去,走到门口时,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