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跳起來的陈俊,惊异看着倒伏在地的摄像机,同时也看见了无声洞开的双扇木门,见此情景,他头皮莫名的一紧,脊背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寒颤,同时衣兜里的海绵体发出巨大的震动,俊心知不好顿然一惊,急忙拽住小西就大喊道:“起來,她又來了。”
懵懵懂懂的小西原本也沒有做什么好梦,乍一听陈俊的惊呼,就处于紧张状态神经质的摸住腰间那硬家伙,‘咔嚓’一声轻响,在毛毛躁躁的举动中他沒有意识到子弹已经推上膛,眼睛疲倦得睁不开,口里却一叠声的问道:“在那~那。”
海绵体一直不间断的震动,陈俊却以为自己是过于紧张所致,因为海绵体就像他身体的一部分,他的思维和神智都可以影响到海绵体,
把小西惊醒之后,陈俊才仔细看向三角形架子倒伏的位置,一个人卷缩在地,一动也不动好像是睡熟了似的,
陈俊惊诧的看着那个人,同时用手抬起小西横空拿出的那冷冰冰玩意,心惊得‘呯~呯’猛跳,深怕他一个闪失,那枪膛里的子弹就飞了出去,
小西在陈俊的压制,以及会议室灯刺目的灯光照射下,神智逐渐清醒,顺着陈俊的目光扫视一眼趴在地上的人,再看看其余被惊醒的人,都紧张注视着自己的手上,才猛然醒悟刚才惊慌之中,居然拔出了手枪,自顾的讪笑一下,赶紧把枪重新掖在腰部,
对于陈俊枪支什么的倒是不奇怪,可是面对这些乌合之众,小西的举动还是唐突了些,在别好手枪之后,觉得那些人的眼睛还是在随着他动而动,
地上趴伏的是谁,不光是陈俊觉得奇怪,就连刘文根他们也都在相互查看,到底是谁沒有在人堆里,最后有人发出惊呼说是录音不见了,既然确定人堆里不见之人是录音,那么趴在地上的人就是他无疑,
按照趴伏人的位置,俊推测出倒地的摄像机,有可能是此人起來不小心给碰到的,碰到了之后他为什么沒有动,这就是一个问題,
海绵体就像蝉动,震动得越发厉害,陈俊蹙眉,一时也不好当众把它拿出來看,就用力掐住衣兜,控制它的震动力度,在控制好海绵体之后,他欲起身去看趴伏在地的人到底是死是活,
小西阻止陈俊前去探看,示意给他先喊一声,看此人有沒有反应再说,其余的人都纷纷点头,表示赞同小西的话,都不希望谁再出什么意外,
“嗨,兄弟,你沒事吧。”陈俊大声吆喝着,心悬起跟什么似的纠结着,
趴伏在地的录音貌似睡得很熟,无论室内传來多大的动静,还有陈俊的喊声都沒有把他惊醒,令啃到奇怪的是,他越是靠近趴在地上的人,海绵体震动的力度已经不受他控制,难道有什么问題,可是无论什么情况,俊都不会把一个活生生的人,往坏处想,
不能等了,陈俊决定去看看,小西见状,也急忙跟随一起往门口走去,其他人都紧张得连呼吸几乎都停顿似的,看着他们俩一步步的接近趴伏之人,
陈俊脑海假设出各种结果,蹲身伸手搭在录音的肩头,手指感触到的是一抹,微凉的体温,但是却也也有轻微呼吸的动态,这样一來他心里释然,不由得哑然一笑道:“感情这厮是梦游走來这里,跌碰到摄像机之后,就这么熟睡了。”
小西包括所有的人闻听陈俊这么一说,都苦笑着摇摇头,随即就是一阵叽叽喳喳的议论声,
陈俊沒有停止摇动录音的举动,他继续使劲的晃动着录音的身子,目测是想把他摇醒之后,让他换一个地睡觉,这样趴在地上怕的是感冒,
就在陈俊一边摇动一边出口喊着录音时,录音突然醒來,他侧脸‘啪嗒’睁弹开眼眸,充血的眼珠闪动着呆滞的眸光,直勾勾的盯着俊,
陈俊也在录音侧脸时,把他的面庞看了个清清楚楚,一张简直不是人的脸,沒有血色而是乏青的面孔,鼻头沒有光泽,嘴唇萎缩牙齿紧咬,血红的眼珠子在盯着他看时充满煞气,
说时迟那时快,陈俊在发现不对劲时,脚下一滑,身子往后抑扬,硬生生的躲避开,录音伸來的那带钩,呈现弯曲状态的爪子,
录音的变故惊得会议室那些剧组人员失声惊呼,更是惊得陈客小西暗吃一惊,俊这下苦逼了,尼玛的刚才海绵体的震动不是自己的紧张所致,目测是录音身上有问題,看來人在神智不清醒的状况下,容易产生判断错误的状况,
录音慢腾腾的站起身,那微躬略显佝偻的样子,给所有的人一阵惊秫感触,陈俊此时断言,录音绝对遭附体了,是王秋荣的邪恶念力附体在录音身上,
陈俊责怪自己的脑袋真他妈的秀逗,这些变故只能是在电视和电影里才会发生的状况,沒想到在现实里也会有,还是自己亲眼所见,事情麻烦了,不能弄死录音,也不能让他一直这样子下去,还得预防他伤害到别人,
陈俊吩咐小西把人员疏散出去,带到一个集中的卧室,躲避起來,这里由他來对付,
陈俊目光如炬一眨也不眨眼睛的盯着录音,故意吸引他的注意力道:“來啊,來对付我。”俊的目的就是想把录音吸引到里面去,然后让小西把人从门口带走,
录音果然樶起鼻子,活脱脱就像丧尸那般,嗅闻着空气里陈俊身上的气息,张牙舞爪对着他一瘸一拐的扑來,
机不可失失不再來,就在这时,机敏的小西悄声暗示吓得一动也不敢动的人们,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