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雷爷这么一说,我原本想问他究竟是怎么回事,但回头一想他这奇怪的性格,恐怕我问了他也不会回答我,到时候还整的自己脸面不知往哪搁,干脆索性不问了,自己多留个神就行了。
这阵冰雹足足下了半个多下时,等停下来后,我们出去一看,周围的树木已经被冰雹砸的光秃秃的只剩下树干,这阵冰雹覆盖密度不由的让人咂舌,眼前的狼藉景象不由的使人感觉到后怕。
天空像是玩弄我们般,干才还昏天暗地,风雨交加,此刻却又恢复了刚才那阵晴空万里,一览无遗的美好景色,不远处两座大山中间,一道七彩的彩虹像是为了两座山搭建一个色彩斑斓的桥梁,此情情景真是让人心情舒坦,全然忘了刚才那阵疼痛。
“接下来大家都要保持高度警惕,前面可能会出现一些致命的危险。”雷爷又是根本不作以解释的提醒我们道。
与雷爷这样神秘的为伍,还真让人有些尴尬,尴尬的是每每他提醒到我们有危险即将出现时,我们却全然不知到危险将出现在哪里,有了上次的经验教训,我和墩子走起路来,屁股上都像长了眼睛,随时留意着周围的一举一动。
这样以来别人看起来到没什么,我和墩子简直就像两只脑子过了电的猴子,三步一回头,两步一回首的四处张望着,样子简直有些滑稽的不行。直到夜幕降临周围雷爷口中所谓的“致命危险”依旧没有出现。
突然走在最前面的雷爷停下了脚步,挥手示意大家停止前进,别且从腰间拔出匕首紧紧的握在手中,王老鼠与司马大爷也拿出随身佩戴防身武器,看着他们手中拿的短刀,匕首。再看看我跟墩子手里崭新的驳壳枪,此时我俩脸上才稍有了点光彩,这两把枪为我们多少挽回了点面子。
“呦呵!没看出来啊,你俩会使吗?”王老鼠一脸不信的看着我们手中崭新的驳壳枪道。
“别的我可不敢说,这玩意我八岁都会使。”下巴翘都快上了天的墩子,一脸傲气的说道。
可大家都掏出家伙,随时准备着应对未知的危险之时,雷爷却再次挥手道“没事了,它过去了。”说着鼻子嗅了嗅。
我心里泛起嘀咕,“雷爷这是干什么呢,他说什么东西过去了?”听了他的话,我突然感觉周围阴森森的,难不成雷爷有阴阳眼,可以看到常人不能看到东西。大山里的夜风吹的人浑身冷飕飕的,加上周围漆黑一片的树林和周围队友们的一语不发,整个氛围使人内心毛躁躁的。
我们打着手电筒在走在漆黑的山路上,脚下高一脚第一脚的奇迹艰难。直到眼前出现一处平坦的开阔地,雷爷才停下脚步,“今天天色已晚,我们就地休息,明天早上再赶路吧。”
我和墩子的头点的像是拨浪鼓一样,这是雷爷说的最让我们开心的一句话,我跟墩子接过雷爷递给我们的帐篷,便着急的撑了起来,帐篷撑的是东倒西歪的。王老鼠捡来一些柴火在帐篷前生起一堆篝火,做了个简易的锅灶,烧了些热水。
大家喝着热水,吃着压缩饼干,围在篝火前。暖暖的感觉使人不由的有些犯眯瞪。
“今夜大家睡的醒点,我们几个人换着守夜,这大山里危险到处都是,我们必须随时保持警惕。”雷爷吃着饼干,低声的向我们说道。
吃了些饼干,喝了些热水,胃里稍微舒服了少许,大家都各自准备钻进帐篷安慰一下自己疲惫不堪的身体,可当我刚钻进帐篷之时,突然听到周围不远处的树林中,传出一阵奇怪的声响,好像是什么大型东西,踩踏树上已经干黄的枝叶所发出清脆的声响。
听到声音后,我掏出手枪直接钻出了帐篷,帐篷外除了墩子其他人都已经站在了篝火旁,看着王老鼠与司马大爷手中发着寒光的兵器,就知道“危险”已经接近了我们。
“雷爷,什么东西啊?”我紧着的问道。
雷爷则稳如泰山的依旧做在篝火旁抽着香烟,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低声说道“你们安心睡觉去吧,没什么,去休息吧。”
“雷爷那你小心点。”王老鼠向雷爷说了句后,就和司马大爷钻进帐篷里继续休息去了。
“雷爷要不我陪你守夜吧,万一有啥危险我多少也能帮你点忙。”我陈恳的向雷爷说道。
雷爷只是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手,示意我回帐篷里休息去吧,回到帐篷里,墩子的鼾声已经如雷打般的声声响起,这家伙的心里简直宽敞能塞进只大象,而我此刻却翻来覆去的久久不能入睡。
深夜迷迷糊糊,似睡非睡中,感觉帐篷外有影子晃动,多疑的我便起身来到帐篷外,此时帐篷外篝火依旧烧的旺旺的,只是原本应该守夜的雷爷却不见了踪影。
我心里便起了狐疑,雷爷去那了?如果是上厕所也应该不会走远,可是周围我望了一圈也没能看见他的身影。难不成出了什么事,我越想越觉得毛躁,掏出怀里的驳壳枪,高度警惕向树林里摸去。
周围的微风吹的树叶“莎莎”的发出声响,叫下时不时的踩到已经干枯的树枝,发出清脆的断裂声,心跳声、呼吸声是那样的清晰,整个人紧张的脚下明显有些不受控制。
突然眼前的几颗大树中间,一个黑影闪过,吓到我脚下一绊,摔倒在了地上。当我爬起之时,那个黑影已经不知所踪,我轻声的向前方喊道“雷爷!是你吗?”
“嗷...”一声使人毛骨悚然的怪叫传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