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顿时被杜工程师的话给吓蒙,这遗照上面的人不是杜菲吗,可现在杜工程师怎么说杜菲在房子里。
这该不是苗疆地区所流传的一种邪术,养‘鬼盅’吧?在苗疆地区一直流传这样一种说话,据说一些盅术及其突出的人,就喜欢在自己的家中养鬼,把自己亲人,或者与自己有交情的亡者鬼魂养在自己家中,平日里这些人还能与鬼魂交流,当然是通过一种其他交流方式,并不是口耳之交。
我心里顿时就发毛起来,难不成这个杜工程师,也会养鬼之术,这一个文纠纠的汽车工程师,我简直没看出来啊。
杜工程师,看我眼睛睁的如同鸡蛋,脸色也极为难看,想必是看出了我的疑惑,忙解释道“我女儿杜菲没死么,那个照片是她自己摆放的,说是什么给自己的另一半身体聚气,我就看不惯他这样一天神神鬼鬼的瞎胡闹。”
“啥?‘聚气’这个名词我还是头一次听说。”我好奇的问道。这个杜菲也有些太奇怪了,那有大活人,给自己弄张遗照,还整天烧香祭拜,这显得有些太让人费解了。
“这个我也不懂,我看这简直就是胡闹,我说她多少次了,可她根本就听不进去,还不准我动他的那张吓人的照片,我真是拿他没办法。”说着杜工程师不由得摇了摇叹着气。
“那个对了,杜师傅,你老是说什么商阳把杜菲害了,究竟是怎么回事啊。”我好奇的问道,既然杜工程师这么狠那个叫商阳的人,其中肯定有什么问题。
“哼!提起那个商阳我就来气,就是他弄得我家杜菲现在连门出不了,年龄是一天比一天大,至今连个对象也不能找。”杜工程师提起商阳就咬牙切齿,说话时还不停的看着t。
这下把t弄得到十分尴尬,t究竟是不是商阳还没搞清楚,此时自己却显得有些理却,“那个我先替商阳跟您说声对不起,对了这个杜姑娘,为什么连门也不出呢。”
“你要不是商阳,你就别给我道这个歉,我不接受,至于杜菲为什么不出门,我也不知道,反正她一出门看到阳光就会晕倒,这一下都有小半年了。”杜工程师显得有些烦闷。
“那怎么不去看医生啊?”我追问道。这有病看医生,三岁小孩都知道的事,杜师傅也算个文化人,怎么连这点都不知道呢。
“别提了,我一说看医生,她就闹腾,说什么也不愿意去,整的我没办法,最后把医生请到家里来,可她到好,直接把医生硬生生的从家里赶了出去,说什么也不配合治疗。”杜工程师说起这些事,很明显非常烦恼,手心不停的把自己的大腿拍的叭叭作响。
杜菲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我还真有些好奇,这样的怪病我还第一次听说,本来对她我多少还是有些畏惧的,可是一想到我那可怜的憨兄弟,此时还穿着那重重的铠甲坐立不安时,我鼓起了勇气,敲了敲了杜菲房门。
“请进!”屋内传来杜菲温柔礼貌的声音。
“嘎吱..”房门被我轻轻推开,杜菲的房间了非常昏暗,此时她背对着我们坐在书桌前手里忙活这什么,我们能看到的只有他那长长的披肩发。
“您是杜菲吗?”我轻声的问道,不知为什么,进了她的房间后,我自己连说话的语气都变得低沉诡异,加上她书桌前昏暗的台灯,我心里老感觉有些不得劲。
“嗯,我是杜菲啊,那边有沙发,你们自己坐吧。”杜菲头也没有回的说道。
“你好,杜小姐,我开门见山的说,我来找你吧,是想请你救我一个兄弟,我兄弟被‘锁尸体’锁住了身体,现在那个锁尸甲跟他身体张在了一起,没办法拿下来,这不想请你帮忙。”我礼貌的说道。
“魏绍东,这次没回来吗?”杜非答非所问的回应我们道。
我心里一想,这下不好,魏绍东曾说过杜菲是他的女朋友,而且依魏绍东所说,他和杜菲马上就要结婚了,这次海底之行,魏绍东已经牺牲,然而我们其他人都安全回来了,这事要让杜菲知道,她肯定会多想的,搞不好一生气,不救墩子了,墩子岂不要背着那件铠甲过一生了。
我嘴里支支吾吾半天没能挤出一个字来,我悄悄的撞了撞旁边的t示意由他来告诉杜菲事情的真相,可还没等t开口,杜菲却接着说道。
“我告诉过他,那个海斗是盗不得,可他非不听,哎!都是我害的。”杜菲的语气显得有些悲伤,我理解她此时的心情,失去了未婚夫的痛苦,那个女孩能这么轻易的就接受,不过在我看来,杜菲的情绪除了有些悲伤之外,还算是比较坚强的。
此时我便有些好奇,一个女孩家,嘴里能说出‘海斗’这个词语,也并非什么等闲之辈,而且她好像对于那个海斗非常了解似的,知道哪里存在着一定的危险,现在这个时候并不是我考虑其他问题的时候,我便没有多问,只是继续安慰她道。
“杜姑娘,你也别难受了,我理解你此刻的心情,毕竟是自己的未婚夫,哎!也怪我们没能保护好他。”
“什么未婚夫啊,听他瞎说,嘴上说是为了我而去那个深海大墓,其实自己是另有目的的。”杜菲的话说的不急不躁,根本丝毫没带任何情绪。
难道魏绍东骗了我们,我记得魏绍东说自己是为了给杜菲一个与众不同的婚礼,才参加探险者联盟小队,因为那样他可以拿到很多的佣金,难道不是吗?我心里顿时泛起了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