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道两边的墙壁越合越近,慢慢的已经大约只剩下不到一米的距离了,由于我背着王可爱奔跑的速度明显要慢的很多,然而墩子确被我挡在了身后。 [
他只背着一个背包,奔跑起来要比我轻松的多,可他即使速度再快也没办法,因为有我挡在他前面。墩子急的双手推着王可爱的背部将我们向前推着跑。
眼看距离三岔路口只有大概十来米的距离,却像一条永远没有终点的赛道般,t眼看着就要跃出通道,可此时我明显的感觉到胳膊处不断的与两边的墙壁擦碰,很难想像身材臃肿的墩子此时的处境。
看到希望就在前方,我紧咬着牙关,一鼓作气背着王可爱跃出了通道,还没来的急回头,就听道身后墩子的大叫声,我背着王可爱转身一看,不由一口凉气倒吸入心扉。
墩子的身体虽说在最后一刻跃出了两道即将合并的墙壁,但是背包越被卡在身后,随着两个墙壁的合拢,背包里的东西,被挤压出渗人的断裂声,我心里不由一阵寒颤,这要是我们被卡在两个墙面中,恐怕连骨头沫子都找不到。
“救...救..救我啊。”两道墙壁合拢后,墩子的背包被挤压成了夹心饼干,可他也随即被固定在了眼前已经合拢的墙体之上。
我疾步走向前去,顿时吓我一身冷汗,这墩子还算命大,背部几乎是贴在已经合拢的墙壁上的,他要是再慢上一秒,估计此时连喊救命的几乎都没了。
原本只需要拿出军刀将墩子背后跨在肩膀上的包带割断即可,可我此时却还想给他点教训,这家伙老是毛手毛脚,这样的性格再不该,我们这些人迟早命都得送在他手里。
“墩子啊,你说我这是该不该救你啊。”我故意吓唬墩子道。
“你他娘的说这话啥意思,杂滴你丫的还不准备救我了?”墩子听我这么一说顿时就上了火,扯着脖子冲我喊道。
“你丫还有理了,三次碰到机关的人都是你,你丫干脆改名叫烧火棍得了,每次捅娄子的是你。就你这态度,我今天还就是不救了。”说完我对这t一招手道“走!走!走!管这丫的干什么。”
t看出了我的用意,我拉着王可爱胳膊与t转身就要向前面的通道走去,墩子一看我们要走,扯着脖子对我大骂道“赵小强,你丫熊儿子忘恩负义,十八岁时在河边偷看狗娃子媳妇洗澡,还是我给你背的黑锅。你丫的简直没有一点良心,村西口老张家媳妇....”
不等墩子说完,我赶紧转身就狂奔到了他面前,一把将他的嘴给堵住,我发誓如果这丫的跟我不是一个村的,我肯定割了这家伙的脖子。
墩子被我堵住了嘴,嘴里还不停的呜呜啦啦的说着些什么,我简直要被这家伙给整疯了,儿时所作的龌龊之事这货怎么记得这么清啊,这脑子一天怎么竟装些这东西啊。
“想让我救你的话,你丫就老老实实的给我闭嘴。”我瞪着大眼看着墩子道。
墩子嘴里支支吾吾的连连点头,我这才放开了堵住他嘴巴的手,拿着军刀恐吓道“你要嘴里再敢胡瞎咧咧,我一会动刀子时割了你屁股上肉,你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噢。”
墩子看我准备动刀救他,一脸喜滋滋的道“别扯了,哥们知道你舍不得,赶紧滴,我快要被勒死了。”
“忍住了噢,刀剑无眼。”说这我一把就将军刀精准的插进墩子背部与墙壁的缝隙之中,双手紧握着军刀刀柄,猛的向上一划,“砰”的一声背包带应声而断。
按照如此办法,我在将军刀插入另一个背包带之下,向上猛的一划,“砰”背包带一断,墩子直接扑向了前方,一个狗吃屎扑到在了地上。
这家伙肯定是害怕我不小心割到他,估计将重心向前方倾斜,要不怎么会出现这一出。
“呸呸呸!”墩子便吐着吸进嘴里的灰尘,边一个胳膊撑着地板慢慢爬起,“你丫的也不通知一下,说割就割,这差点没摔死老子。”
我不由的有些郁闷,这原本来想教训下墩子,却没想墩子倒是没教训成,还被他将我的老底子给揭了,连从来都不苟言笑的t,都逗得露出了笑脸,再瞅瞅旁边用异样眼神看着我的王可爱,我真想找个老鼠洞钻进去。
这邻家大哥哥的形象,是彻底的被墩子这丫熊货给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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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周围非常安静,出了我们几人所发出的声响外,再无任何异样,原本那个一直跟随在我们身后的诡异脚步声也荡然无存。原地休息了几分钟后,我们便向着另一条通道走去。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玩弄于人,你越是觉得正确的选择,它越是让你错的一塌糊涂,相反你越是觉得错误的选择,往往后面总是面临着让你根本想象不到的胜利。
原本我们都觉得向石台方向的这条通道存在着隐藏的危险,可却没想顺着这条道,我们一直走出了迷宫却没发现任何险情,亏我们还白费一番周折,沿途中小心翼翼走一步看十步,可知道走出迷宫,丝毫问题也没看出来,一行四人就这么轻轻松松的站在了迷宫出口。
大家肯定都认为胜利来临的有些太轻松了,四目相对的互相看着,没人相信这迷宫就这么简单的走出来了。
其实当时我没想到,墓穴之中及时再修的机关重重,它总会留一个平安大道出来,不管是修建墓穴的工人,还是最后送死者进入墓穴的族人,他们都要给自己留一条活路。我们或许就是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