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话间不知不觉窗外的夜色已经落下了帷幕,听着胡师傅所讲述那段有关爷爷尸体离奇消失的往事,我的心里不由得充满了疑惑,不安,内疚。
疑惑的是原来爷爷的死是因为那个眼睛样的图案,而究竟这个图案是什么,是什么神秘的力量夺走了爷爷的生命,而使得胡师傅也卷入了这场有关眼睛图案的浩劫之中。
不安的是,我们和爷爷都一样,背上也出现了这样的图案,我们会有爷爷一样的老路吗?这个图案里潜藏的神秘力量,会像带走爷爷生命那样,将我们的生命也吞噬吗?
内疚的是,至今为止村头那个衣冠坟里,依旧只是埋葬着爷爷的衣冠,而爷爷的尸身至今为止,仍旧没有落叶归根,做为孙子的我却无能为力。
怀着众多难以启齿的心情,我继续听着胡师傅讲下去。
胡师傅点上了桌上的灯台,给茶壶里续了些热水,点燃了一根烟,继续向我说起那件怪异的事情。
“当时我被一阵动物的怪叫声吓得拉开车门就发动了汽车,慌了神的我只顾着猛踩油门,汽车在坎坷的山路上飞奔着,就在我驾驶着汽车一路颠簸的飞奔之时,突然车头前方出现了一个人,白花花的车灯照耀下,照的那人脸色分外惨白,我盯眼一看,当时头发都全部炸了起来,原来车头前方站的人正是你爷爷,慌了神的我一脚下去猛踩在刹车之上,车子由于速度太快,刹车又太猛,整个车子侧身一翻,连同着我一并翻进了旁边的土沟里去。
当我醒来之时,已经躺在了附近的一家医院里,当时我夹着双拐就再次来到了翻车现场的位置,四周一番仔细寻找,依旧没有任何有关你爷爷的线索。
但是出车祸那晚,车头出现的那个人我敢用性命担保,那人绝对是你爷爷,我不会看花眼。”
胡师傅的话,说的我顿时毛骨悚然,难道那晚胡师傅看到的是爷爷的灵魂?而爷爷的尸体究竟现在在哪里?
墩子听完胡师傅的话后,明显显得脸色有些不对劲,油灯光的照射下,房间里忽明忽暗,更是给这原本就紧张的气氛增加了几分恐慌的氛围。
我们三个人坐在房子里都若有所思的沉思了起来。
突然隐约间我听道院子里好像有人在窃窃私语,心里琢磨这大晚上的怎么还有人来看病啊,可见这胡师傅的医术确实不错啊。(
“胡师傅,门外是不是有人来找你看病啊。”我正要抬起头看向胡师傅,可他的神情使我顿时一惊。
胡师傅的脸色显得非常惨白,而且眼神里透露出万分的惶恐神情,看着他那惊恐的表情,我顿时也被他所感染,颤颤赫赫的问道“胡师傅,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来...来.了.”当时胡师傅连话都都出清楚,手指指着大门方向浑身哆嗦道。
“抄家伙!”我对墩子喊道,胡师傅能被吓成这样门外肯定有什么异常之物。
“啥?老子这次出门只带了个指甲刀?你让我吵什么家伙?”这次我们出门是为了看病求医,并不是去挖坟倒斗,因此出门根本就没带武器之类的防身家伙,我却习惯性的喊出了口。
我随手操起屁股下的长条凳,墩子拎着旁边放的火钳子就冲出了门外,到了门口院子里漆黑一片,什么异常现象也没有,只是这个冷清清的晚上给人带来一种不寒而立的感觉。
天上看不到一个星星,月亮不知何时也躲进了乌云之中,整个天看起来都阴霾重重,没风的夜晚我的身上却不由得起了很多鸡皮疙瘩,身体不由得发起一阵颤抖。
“这外边也没什么啊?那老头没事搞什么紧张气氛啊?”墩子一看自己被愚弄了,顿时就有些上火,火钳子往地上一仍,转身就要朝屋里走去,挽起袖筒一副要拿胡师傅试问的架势。
可我们进屋后却发现了不对劲,屋子里原本亮着的蜡烛却不知何时已经被谁吹灭,我伸着双手摸着黑,总算摸到木桌跟前,掏出打火机点燃蜡烛一后,顿时我俩被眼前的情景吓得双腿不能直立。
眼前胡师傅倒卧在桌子,瞳孔放大,双眼翻白,无名指指着门外,整个人一动不动,我颤颤赫赫的用手量了量鼻息,此时胡师傅已经没有半点呼吸迹象,整个身体已经开始僵硬。
“死....了!”墩子指着胡师傅的手都明显颤抖了起来。
我惊恐的点了点头,“嗯...死了。”
看着胡师傅临死之时的神情,明显是受到了让他无法承受惊吓,我和墩子一直站在门外,根本不可能有东西从们眼皮子地下进入房内,然而胡师傅临死之际所指的方向正是门口,可门口当时只有我和墩子两人,这一切我根本我发解释的清楚,此时满脑子除了惊恐,依旧是惊恐。
“现在..怎..怎么办?”墩子颤抖着问道。
这样的情况下我们呆在这里,无疑是自找麻烦,如果此时有人来到这里,不用说我们肯定是第一个被怀疑的对象,在事情没有搞清楚之前,我们应该先求的是自保,我们现在身份根本不适合去公安局里与警察面对面解释。
没办法,我和墩子只能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以免为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此时村子里的野狗不知为何开始了阵阵骚动,狗吠声顿时打破了整个原本安静的村子,这地方根本不能再多呆一刻,我跟墩子虽然没有杀害胡师傅,可此心里感觉胡师傅像是被我杀害的一般,俩个人都精神恍惚,狼狈的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