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不要说话吧。”容裳柔声建议,手劲蓦地加大,终是一再坚定地侵略,贯住勾弄不休。
“嗯。都听你的。”唐晓连连点头,潮红的脸尤为醉人。
容裳聆听她轻微的呻/吟,心内发酸,又亢奋,膨胀而不露痕迹,她做得多好,“舒服么?”
“很舒服。”唐晓的手抠在容裳的后背上。
“那我再疼你几次好不好?唐晓。”容裳的声线变得甜腻,也有点嘶。
对于容裳来说,这是她最不容易也是最直接的方式。唐晓已激动得泪又要滚下来。
容裳偏过脸,凝神看唐晓,手还在那处抽/递,她轻轻地说,“我很愿意,见到你泪中带笑。疼么?很疼吧。这是好的疼。”
唐晓亲她脸上的疤痕,“那你呢?”她浅浅一笑,“容裳大人,这是硬伤哟。”她的舌在那上面流连,“你教过我的,这样的伤能好的。是吧?”
这程度的疤痕是很难彻底去除的,想通过相应的治疗手段使受伤的面部达到完美如初基本上是不现实的。不过,它可以逐渐减轻缩小。
辅以温馨、耐心、良善,不遗余力地跟它作斗争,无论它多顽固,多强烈,也能被淡化。色彩无灵魂,而有情感。它是辛辣的融合。
现时的容裳,是这么的富有生机,她的笑容也是良药。
那无须分说的洒脱教唐晓深陷不可自拔。
唐晓觉得容裳美极了。
“发呆做什么?”容裳恶作剧地啃她的唇,手中的动作亦加快许多。
唐晓意识解离,她不停地蹭容裳,“容裳,容裳。”唐晓的语音蕴了欲/望与满足。她乐于被容裳占有、支配。她的心跳极快,像在进行仪式,像在擂鼓,不断敲击。她不要含蓄,她在等待最后一击。
向来如此,水被/干渴教育,陆地被消失的海洋教育,和平被战斗教育。
容裳会是离唐晓最近的救命稻草。近到心上。
搓磨有声。逆流而上。
“容裳……”
“我在这。”容裳说,“唐晓你也太乖了。”
唐晓再回应她的是绵绵的吟声。
这番晓畅,让人眼热。
容裳的心要酥了。她从不知自以为是的唐晓有这么婉柔的一面。容裳瞬间连她的缺点也爱上,那也许只是唐晓的保护色。
怜惜、迷惘,甚至敬畏倾巢涌溢。不管如何,它触动了容裳。容裳更渴望唐晓为她展示更多。
在那胸膛,中间稍左,容裳的手覆上,来回抚摸,她示意唐晓跪坐起来,唐晓痴痴照做,容裳侧耳,听她的心跳。
唐晓急不可耐,娇滴滴地问,“容裳,你不要了嘛?”这音质实在太好听。
容裳答道,“要。要循序渐进。”
“慢吞吞的。天要亮了。”
“给你开放式结局啊。”容裳这回悠悠地勾勒唐晓的五官。
唐晓越来越清醒,不免难为情了,脸别到一侧,说,“细节我们再讨论哈。别跟逗鸟似的。”
容裳说,“我们该理清楚一些事了。”
唐晓应道,“你说。”
“我们之间很不顺利,夹杂了太多的过客。当然,是某种意义上的‘过客’。”
唐晓侧身坐下,赶紧坦白,“我对穆橙的那种念想早在萌芽状态时就掐断了。她有江芷……”
容裳静静地想。
唐晓又说,“用语言表达不了我多需要你。所以多做点傻事也无妨。我只肯为你这样。你还不明白么?”
容裳见她苦中作乐地抛了个媚眼,心软地将她纳入怀中,点头,“唐晓,你说,我们怎么不常深入交流呢?”
“我不爱交流。”
“我也是。”
“……”
“……”
“那你跟我说说江芷吧。”唐晓的指尖挨她火热的脸。
容裳也不因此闪避她了,“每个人的心底都有精神领袖吧。例如我之前的一台手术,难度系数大,要是我们主任没站我身后,我根本完成不了,这是心理上的打气法。权威的信任和依赖,会越来越严重。像迷信的人供奉佛祖一样。”
“江芷是你的神?”唐晓变了脸。
容裳没否定,“我有个病人,没生过什么大病,不过诊疗时我嘘寒问暖的,照顾周到,她和我渐渐地熟悉了……往后再有小病小灾总会来询问我意见,还会主动主诉一遍一整天的行程,说到食欲、睡眠质量、运动等等。我这会告假,她肯定无所适从……”
唐晓闷声说,“噢。”
“这对我们的感情没影响吧?”
唐晓牵强地眯眼笑,说,“天要亮了。”她伤感地伏在容裳身上,默默地吻容裳的身体,吻了无数次,容裳被她撩拨得情绪高涨。唐晓的手指蠕蠕于入口,尔后推进了容裳的潮湿之地,再滚滚疾转。
容裳和她纠缠。
晶亮的水泽蔓延。
气氛浓得化不了,如同她们的快感……
早上七点多,唐晓洗了澡,换好了衣服,和容裳说再见。
容裳身子骨虚,还待在床上。她问,“要我送你么?”
“不用哟。”唐晓绑了头发,露出清爽亮丽的笑,“我爷爷会来接我。”
“那……”容裳闻着空气中香皂和香水的味道,说,“有空联系。”
“嗯。”唐晓转身要走。
“等你好了以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