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真不知道,我只知道老k手底下有一个杀手叫老j,擅长用刀,是个左撇子。当我知道菲佬被杀的时候,我吓得赶紧就躲了起来,我不敢出来我怕也被一块做掉,后来看到乐乐和刘东一块从民政局出来,我才没忍住冲出来的。”
欧阳荻这边还在查元依依被车撞的事情,骆绍斌那边却又开始调查另外一件事情,只可惜事情已经过去很多年,如今再从头调查很多事情都无从下手。骆绍斌望着桌子上从图书馆找来的当年的报道,头疼的叹了口气取下鼻梁上的框架眼镜。
骆焰华推门进来就看到骆绍斌如此疲惫的一面,沉声问:“找到什么线索没有?”
骆绍斌摇头:“时间太久了,无从下手。”
骆焰华点了点头完全同意他的话,拿过桌子上的报纸,沉声道:“当年知道真相的人要么移民走了,要么都不在了,想要再找出到底是谁干的,确实很难。你也累了,去陪元元吧。”
骆绍斌点头,对他难得的关心有些奇怪:“东子呢?回来了没有?”
骆焰华呵呵笑道:“他现在忙着结婚呢,还没有回来呢。”
骆绍斌想了一会抬头直视着骆焰华的眼睛,问:“你觉不觉得那个女人有问题?”
骆焰华也坦然的望着他,冷声道:“我一直觉得她有问题,也查过她的底细,和她说的没有偏差。”
骆绍斌还是不放心,想了一会:“我还是觉得她有问题。”
“有问题就多防备着点,等东子结婚之后就让他们搬出去住吧,同住一个屋檐下毕竟不方便。”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顿了顿,又道:“东子前几天被人砍了。”
“什么人这么胆肥?”骆焰华眼底掩不住惊讶,看样子他并不知道这件事情。
“你不知道?我还以为你知道呢,前两天东子带封乐乐去挑婚纱,出来的时候被菲佬手底下的明仔砍了一刀,砍在胳膊上。”
“理由呢,有没有问清楚?”骆焰华眉头紧皱,刘东被人砍他也很是心揪。
“情敌,菲佬对明仔许诺过等这一票大的干完,就将封乐乐嫁给他。”
“可笑!”骆焰华不屑嘲讽。“菲佬的话,他也相信?”
“确实可笑,但东子挨了一刀却也不假。”
“弄死他比弄死只蚂蚁还容易,现在人呢?”
“在欧阳荻那边,还有用,暂时不能死。”
骆焰华点头,挥手让他赶紧去陪着元依依,骆绍斌见他撵自己走,也不多呆站起身便离开了书房,往三楼的卧室走去。还没有推开门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欢声笑语,心头诧异这个时候会有谁来陪元依依说笑?
门推开就看到老虎坐在床前,抱着龙凤胎和元依依有说有笑的聊着天,话题无非都是一些孩子穿什么衣服好看,百日的时候要给宝宝办什么样的宴会。那神态那姿势,仿佛龙凤胎不是他骆绍斌的孩子,而是老虎的孩子一样。
这口恶气冲撞得骆绍斌一阵憋闷难受,猛地推开门大步走了进去,他终于明白为什么骆焰华叫他去陪着元依依了,原来是老虎来了。
“你怎么来了?”骆绍斌沉着脸,冷声问老虎。
老虎见他进来了,友好的笑道:“来看看依依和孩子。”
骆绍斌不爽的抱过他怀里的言欢递给一旁伺候的保姆,又伸手将元依依怀里的墨辰递给吴妈,冷声道:“孩子该睡了,送下去吧。”
保姆和吴妈恭敬的退下,老虎虽然有些舍不得却也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望着吴妈她们的背影叹了口气。“这要是我的孩子,那该多好。”这句话,他是谁给骆绍斌听的。
骆绍斌被他这么一说,不由有些得意,冷笑:“不好意思,只可惜他们是我的孩子!”
老虎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转头对上元依依担忧的眼:“今天我就先走了,下次再来。”
骆绍斌多想吼一句永远都别来了,却还是受不住元依依星眸含泪的可怜样,硬生生的将这句话给憋了回去。元依依安静的躺在床上听到轿车远去的声音渐渐消失,心里明白老虎回去了。
“舍不得了?”骆绍斌坐在床边,冷声问。
元依依低着头不敢看他,小声狡辩:“没有。”
“你说谎。”骆绍斌一把攫住她的下巴,逼着她看着自己的眼睛:“元元,你是不是还爱着他?”
元依依死命的咬住嘴唇,被他捏得一阵疼不由得张开了小嘴,冷声道:“是,我爱他,我只爱他一个人!”
骆绍斌见她承认好不容易压抑下去的怒火腾地一下燃烧得旺盛,怒视着她的眼对上她毫不退让的眸光,大手不由得加重了力道。“为什么?我对你这么好,为什么你心里还想着别的男人?”
元依依饶是被他捏得下颚都快要碎掉却硬是不求饶,瞪着眼怒视着他,艰难的回答:“你对我再好也没用,我爱老虎,我只爱老虎!”
这一句我只爱老虎刺痛了骆绍斌的心脏,他本以为这段时间的和睦相处多少会让她对自己心存感激,会让她爱上自己。到头来,只不过是自己自作多情罢了,在她的心里从来都只有一个欧阳律,没有他骆绍斌!
“说你爱我,说你爱的人是我!你说啊!”骆绍斌双手紧紧的握住她的肩膀,死命的摇晃。
饶是被他晃得头晕目眩,元依依愣是不说,紧咬着嘴唇用沉默做最后的抗争!她的腿还不能动,因骆绍斌的摇晃从大腿断骨处传来的痛觉逼得她双眼一抹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