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走边聊,不一会长红就带着杨明到了房外。
之前等药的时候,长红很紧张、很着急,可心情几经起落后,到变得平静许多,以至于现在真正等到了,她反到有心情和别人聊天了。
“小姐,有个叫杨明的,把药带来了”长红
“......你说什么?”凡盈呆了一下。
本来已经绝望的人,你却突然告诉她,有希望了,那会让她觉得是自己出现了幻听或者在做梦呢,情况好一点的就会出现暂时发呆。
“杨明把药带来了”长红重复了一遍。
“真的?他在哪?”凡盈
再次听到,凡盈才确定是真的,激动的边说话边从床边快速的走到门口将门打开,就看到长红和她身边那位全**的男子。
凡盈和长红对北山云的感情不同,这反映也自然就不可能等同,所以一个几经起伏变得平淡,而另一个无论起伏多少次,她都会激动、都会高兴。
“这是药”杨明将手上拿着的两棵矾季递到凡盈的面前。
那次掉下的地方,一共只有三棵矾季,如今已经被杨明他们采摘完。
“就是这个,就是这个...”凡盈轻轻的接过来仔细一看,果然和大夫所说一模一样,顿时言语有些失常。
长红从未见她家小姐如此激动过,就连那次北山云生病也都未如此,今天不但亲自出来接见,还失了往日的镇定和气势,真是让她感触颇深。
“让大夫立刻进来,安排好杨明”凡盈欣喜过后就恢复了往日的冷淡。
“是,小姐”长红让人去请就在隔壁的大夫,自己则带着杨明安排去了。
不一会大夫就带着还差一味药的药膏又来了。
“这是药,你可以开始治了”凡盈指着桌上的药,冷冷的说道。
“想不到有生之年能见到如此鲜活的矾季,真是三身有幸啊”大夫看着手中的珍贵药材,用手摸着山羊胡欣慰的说道。
“你没看到她在说胡话嘛”凡盈转过身一记冷眼杀过去。
看着北山云正在受着煎熬,凡盈就心痛,现在药找来了,这个大夫居然还给她在那弄弄文墨,是有点找抽。
“在下立马就医,只是这太多了,有一棵足矣”大夫立马恭恭敬敬的对着凡盈行了一礼,才说道。
“我自会安排,你只管做好你的分内事即可”凡盈不想再跟他啰嗦。
大夫立马会意的闭了嘴,将矾季从中间分开,一半入快成型的外服药中,另一半则入药罐中。
“我自会帮她敷上,你可以去熬药了”凡盈看那药已经捣好,就开了口。
这大夫是前几天刚刚让住进来的,就为了能及时治疗北山云的冷然之症,更为了能防止腿伤快速恶化,所以这药自然是他全权负责。
敷好药,又喂了药,刚好天也开始黑了,不一会就黑漆漆的见不到外面,等到了晚上北山云的冷然之症也稳定下来,人也不再说胡话,看到她这样,凡盈高兴得泪顺着眼角落下。
太好了,你终于挺过来了,我也终于不用再担惊受怕,凡盈此时此刻有种像过了一生的感觉,她觉得虽然和北山云在一起的日子不久,可却比她前十几年都过的精彩。
幸福有之,开心有之,伤心有之,心痛有之,绝望亦有之,酸甜苦辣各种味道都已经尝遍,凡盈才知道,原来爱情就是这样的。
一星期后,北山云的屁屁已经全好了,腿也有了正常的颜色,大夫也已经功成身退,只要将药罐的药敷完,腿就会比以前还要好。
只是苦了北山云,开始躺的两天新鲜,而且还有一天是有刘成和杨明不时的来和她聊下天,可第二天他们就都回村去准备喜事了,留下她一个人在床上。
当然,还有她的盈盈会陪她,可最近这几天不知道怎么回事,都没长时间的在这陪她说话,虽然晚上会睡一起,可还是觉得不够啊。
一天晚上北山云又等了凡盈很久,可还是没等到,自己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北山云做了个梦,梦到小柔又来找她索命了,吓的她坐了起来,脸上全是冷汗,身上也是。
自从屁屁开始好点后,北山云就不再趴着睡了,腿也用药布缠好的,只要不压的太厉害,也不会觉得痛。
“云,怎么了”凡盈刚睡下就让北山云的大动作给弄醒了。
“我...梦...到了...小柔,她要我还命”北山云还没从那种恐惧中出来,连说话都不顺畅。
“你别多想,躺下”凡盈就知道这事不弄清楚,北山云是一定会有反应的,但却没想到那丫鬟居然来找她索命。
“哦,咦?盈盈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我都等不到你”北山云觉得终于好了些,才知道拉她躺下的人在她身边。
“小柔的后事我已经安排人弄好了,也给了她父亲些钱。小柔是让一个叫周样的人指使地痞杀害的,后贿赂了县令让他嫁祸于你,所以小柔的死和你无关,要是你实在过意不去,那等你好了就去给她上次香”凡盈说了原委,好让她安心。
可事实真的是这样嘛?不尽然也,事是这样没错,可凡盈却留了些没讲,因为她不想北山云乱想。
事实是小柔被迫辞退后,并没有回乡下老家,而是留在了城里看能不能找点事做,可那几天根本没有哪家需要丫鬟,后来有个男子把她骗到了一个破庙,让她说出关于凡盈的所有事情,开始小柔自然是不肯,可后来受不住,自然就说了北山云和凡盈的关系不一般,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