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天是怒气冲天,他不是不知道清风对歌乐有意思,他甚至还有点得意,自己挑的女人果然受男人的喜欢,可是同时他又生气,他的这个女人一点也不懂得拒绝别的男人的深情。
“我不知道。”歌乐懵了一下,完全没有想到清风这么深的情意。
易天冷笑:“我怕你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清风送你的东西你立马就戴上了,而我送你的手链不知道被你扔到那个角落了。”
“我没有。”歌乐吼道。
易天深深乐,“记住我们之间的约定,等你生完孩子离婚之后,你想跟谁在一起,我都不会有任何异议。但是,现在不行,歌乐,你现在是我的老婆。”
易天扔下这句话便走向了卧室,留下歌乐一个躺在沙发上。
歌乐笑了出声,她方才完全是自作孽不可活,自以为想要作弄一下易天,结果是将自己推到这样的境地。莫名其妙的被他指责,还让她记住他们之间的约定,她现在真的是一点儿都不敢忘了。
将耳钉摘下,她拿起口袋里的手链看了几眼,拿过一旁她放着的包,从里面拿着一个小盒子,打开里面躺着一颗紧致的纽扣,她将手链和纽扣放在了一起。
肚子忽然难受起来,歌乐抱着抱枕窝在沙发上,难受地自个忍着。
歌乐在客厅里坐了好久,才起身走向了卧室,进了卧室之后看到易天已经躺在床上了,只有她那边的床头灯看着。
灯光氤氲着黄色的一圈,卧室显得特别的静谧,她轻步走上前去,掀开被子的一角躺了进去。
她不知道易天睡着了没有,只有侧过身子背对着易天,缓缓的闭上眼,告诉自己该睡了,明天又会是新的一天。
过了不知多久,歌乐迷迷糊糊地感觉有人将她抱在了怀里,有一双温暖的大手覆在了她小腹之上,肚子也不再难受,她睡得很舒服。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歌乐发现床上就她一个人,想起昨晚的温暖,好似一个梦。
掀开被子,起床,发现床单上有几点红,歌乐自然不会以为这是落红,她昨天漏了出来,有些懊恼,伸手将被单扯下拿起走向浴室。
放了水,她就开始洗。易天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她在洗床单,不由地皱起了眉头,吼道:“你在干什么?”
歌乐完全是被忽然出现的易天吓了一跳,拍拍自己的胸口,才说:“你不是看到了吗?”
易天上前拉过她的手,用干的毛巾擦干净,“明知道你身体现在不方便,洗什么床单,扔进洗衣机不就好了。”
所以易天的语气不太好,可是歌乐听得出他是关心自己的身体,也就不跟他多计较了,指着床单的一块红色的说:“这个,洗衣机可洗不干净。”
易天瞧着上面的红色,脸色也跟着红了一下,有些窘迫的说:“既然这样就不要,换个新的,这个扔了。”
“哦,我还以为你会说帮我洗呢。”歌乐想起那些电视剧里面,深情的男主都会在女主不方便的时候关心她们,帮她们洗各种东西。
“你想太多。”
歌乐想,自己似乎真的想太多了,自大自傲的易天大少爷怎么会自降身价给她洗床单。
“既然你不给我洗,我就自己洗哦,照你说的扔床单,岂不是每个月都要扔一套,太奢侈啊。”
“歌乐,你自己在找罪受!”易天气得咬牙切齿,这女人一点也不知好歹。
易天瞧见她束起了长发,露出耳朵,见她没有戴着耳钉,嘴角隐隐地勾起,弧度不大,但是如果仔细看,可以看出他是在笑。
“随你去啊!”
易天转身就出了浴室。
歌乐泄了一口气,继续手里的动作,她的例假来都是前两天比较难受,痛的要命,可是后面几天都没有什么大问题。
而且,似乎,昨天她和易少不还在吵架吗,现在似乎又没事了。
心叹了一声,想一切都顺其自然吧。
有些事情,有些东西,都不要刻意去强求。
其实,除了一些小意外,她和易天还是可以和平相处的。
“你给我快点,我们要去看中医。”
忽然,易天在卧室里朝着她喊道。
她哦了一声,笑,“原来你也要去看中医啊,你也来例假难受了吗?”歌乐玩笑地道。
“歌乐!”
“哦,知道了。”歌乐低笑了一声,也不再拿易天打趣了。
歌乐出了卧室,易天就将一杯燕麦放在她的手里,让她喝了。
燕麦还挺热乎的,歌乐一口气就全喝完了。
“走吧,去看中医。”易天拿起车钥匙往门口走去。
歌乐啊了一声,说:“真要去啊?”
“不想去?”
歌乐忙点头,易天却忽然邪气的一笑:“你不想去,就更要带你去了。”说着就拉起歌乐的手,往外面走去。
歌乐想不去都难了,手被易天握住,传来丝丝热度。
上了车,歌乐发现易天载着她出了市区,往郊区开去,不解地问:“中医院在郊区吗?”
“不是,我带你去看一个老中医。”
车子大约开了一个多小时,才到了易天口里所谓的老中医那里。歌乐下车一瞧,心想这里靠谱吗?
全是木房子,给人一种民国时代老宅子的感觉。
易天拉着歌乐跨国石头门槛,进屋入眼的便是一个大大的雕花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