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你,我心悦的人只有你,没有如果。”说完,他以行动证明他所言非虚,低头吻封住了她那如花般娇艳的双唇。
叶明明被他蛊惑了似的,自觉地闭上那诱人的双眸。
在被他吻的迷糊之际,她居然还有空想了下,他这是什么答案,这不等于没回答。
“专心点。”他那清冷的声音充满的沙哑的感觉,不满她的发呆。
她放弃害羞的想法,尝试着回吻他,他是她的,她要宣誓主权,不能只被动的被他欺负。
可这时的他,不像平常在人前那样清冷,或者的温润的模样,温柔中带着霸道,掌握了主动权,与她纠缠在一起。
她双手环上他的脖颈,把自己的身子挂在他身上,她喜欢这样的感觉,可她快要窒息了,她想要呼吸新鲜的空气,可他依然不放过她,只是往她唇中渡气,怎么都不舍得离开。
长长的,缠绵的一吻过后,顾子远轻放开叶明明,望着她那红的,甚至比他曾经送她的玫瑰花儿,还要酡红的脸颊。
他有种不妙的感觉,越吻她他渴望得到的就越多。
他甚至在此刻,不敢碰触她,就怕忍不住了,她会吃更多的亏。
他那向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诱人至极的她面前,土崩瓦解,消失于无形。
叶明明也好不到那儿去,她有点腿软,差点站立不稳,忙抓住他的衣襟,往他身上靠过去,寻找支撑点。
“怎么,还想要继续?”他压制住那不该有的想法,扶着她,淡笑着问。
“不要。”叶明明后知后觉道。说完,她才想到自己是修士啊,居然会这样无力,差点被吻的跌倒,这要多丢人!
此时她满脑子只想着,他又占自己便宜了。
好像自己不远万里来这儿,就是专门送上门,让他欺负似的。
人前人后,表里不一的师兄,看似人模人样,实际上色色的坏师兄,她还能后悔么?
顾子远似乎真的会读心术,面色一沉,语气微重质问她:“这就想反悔,想抛弃我了?”
叶明明以为自己一时不慎,把想的那些话说了出来,赶紧张口道:“没有。”
其实她不知,是她那过于纠结的表情,出卖了她不该有的想法。
两人重新坐回凉亭中,叙完相思之苦后,夜已深深。
叶明明这几天御剑飞行了很久,也逛街逛了很久,更被某人欺负了很久,确实累了。
在她脑袋还是比较清醒的,她坚决不想,不能,不可以,同他再呆一个房间了。那回是他要走,再见面又遥遥无期,她一时心软,又被他蛊惑,才与他同床共枕的。
以他现在,越来越得寸进尺,越来越贪得无厌的表现看,她还是离他远点,比较保险,比较安全些。
叶明明选了房间,就是她住在曾经在这儿住过那间屋子。
顾子远也不强求,这里不比俗世没人盯着自己,即便没人会多嘴,他也不会让她为难。
他住在叶明明的隔壁,准备休息一晚,第二天返回泰安城。
*
叶明明老老实实睡了一觉,第二天一早起床之后,从储物戒中重新拿出,一套这边的服饰穿上。
已经有仆役在她醒来之际,给她准备好了洗漱用具放在那儿:“姑娘,请洗漱。”
叶明明一眼望过去,水,类似于毛巾的东西,还有一堆的瓶瓶罐罐什么的,她压根不知道怎么用:“谢谢。”
看着那人要帮自己的架势,叶明明连连摇头:“谢谢,我自己会洗,不必了。”
看着那仆役走远,她还在想上次住在这里,都没有那些人在她跟前,这回怎么有人来伺候,她是修士,不是千金大小姐,那些她不需要。
后来,叶明明只动用了那盆水,把脸清洗干净,至于那么瓶瓶罐罐叶明明不懂那是什么,就任它们放在那儿。
换了身道袍,出了房间,她深深吸了口外头新鲜的空气。
站在庭院里,望着这里的天空,大约是因为这里,没有汽车尾气的污染,没有那么多的工业化设备,这里的天空很蓝,很蓝,与幻灵镜中不差上下。
她想,生活在修真界之中,无论是修士还是凡人,都是很幸福,非常幸福的。
虽然他们没有那些便捷的高科技,但是他们每一天,都能呼吸着新鲜,纯净的空气中,可以少生很多疾病,延年益寿。
她望着朝自己走来,束着一头长发的顾子远,他换了身玄黑色道袍。
一直以来,他的衣着都不是特别的华丽,看起来似乎都的很简单的那种,只是与她现在身上的穿着一样,但穿在他身上,是那么的合身。
无论短发的他,长发的他,还是他休闲装的样子,西装的样子,道袍的样子,叶明明觉得无论他穿城什么模样都很养眼,所以她才能如此快速地适应,这种不同的视觉转变吧。
她身上穿了一套全新的白色道袍,她偶尔也想穿别的颜色,但这人送自己的都是白色。
与他的一样,每一套的袖口,衣领,衣襟上都绣着不同种类的花儿,淡淡的,活灵活现的,似乎这衣服上都沾染了那抹暗香。
顾子远见叶明明换了衣服,可她那头长发依然是垂在身后的,没有任何装饰,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笑问:“怎么不把头发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