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光下娇美如画的女子,身上又有天生的独特的馨香,活脱脱的软玉温香在侧,满满地充斥在顾子远的鼻端,眼里。
在这不甚明亮的烛光下,衬托的整个佳人如梦似幻,既真实又有些虚幻,饶是顾子远的定力比常人要好,可是那儿坐着的不是别人,是自己两世都心爱的女子,他那能不动心呢?
两人一个坐着,一个就近站着,红烛之下,四目相对,默默地对视了会。
叶明明从他的眼里,看到两只黑眸中闪着两蹙不知名的火光,愈燃愈烈似要灼伤她的肌肤,似要将她整个人燃烧殆尽。
突然,叶明明这样的顾子远好可怕,正天人交战的她,有种夺门而逃的冲动,似乎只要出了那扇门,隔离开了这个空间,一切都会恢复往常的平静,明天再找那两女人去算账,往后如果还敢算计自己,就不理她们了。
她十分忠实于内心的想法,很快就付诸到了实际行动当中,一个跃起,身体已离开床铺,欲拔腿往门外冲去。
刚跨出一步,头顶立时响起即便是化成灰,她也不会听错的,还带着浓浓不悦的声音,在质问她:“丫头,你这要做什么?”
顾子远发现她的紧张,觉得自己也好不到那儿去,本想着让她好好休息的,这回彻彻底底被叶明明的动作给惹恼了,一把拦住了她,牢牢地禁锢在自己胸前。
叶明明像的被猫抓住的老鼠,慌了神拼命挣扎起来,在这本该是极为美妙的时刻,不懂事的她,丝毫没有了人前淑女的模样,唇里冒出句大煞风景的话来:“师兄,我,我要去卫生间,你不想让我憋死吧,放开我!”
一晚上顾子远都在帮着那几人挡酒,但是叶明明做了些什么,他都是一清二楚的,这时因这小女人想要逃避的心态,惹起了他的不满。
恼怒的他,非要此刻刻意揭穿眼前人儿的谎言,俯身恶意添了下她的小巧的耳垂,故意道:“好像我记得在楼下时,你已经去过了,距离现在前后不过才一刻钟。”
他的绅士风度都那儿去了,他明知自己不过是找个借口,想摆脱现在的囧况都不行么,叶明明难过地眼圈都有些泛红,只能用两只手抵挡在他的胸膛,试图隔离开那暧昧的氛围,她讨厌现在的他,霸道的他。
往往心非所想,事与愿违……
你越想着不能发生的,便越会发生。
身旁的人,禁锢自己的人,大手触及到自己的黑发,她能感觉近到他的手的温度贴着了头,未来得及躲避,他已然顺手扒掉了她发间的那支起固定作用的发钗,一头青丝瞬间垂了下来,她本来脸就小,一部分发丝遮住了脸颊,在隐约的烛光下显得更小了。
叶明明已经没了主意,身前的人死活就是不松手,只有大脑还能稍微转动,猜想着他到底要做什么,往常即便是共处一室,他也不会动手帮自己弄这些呀,那次帮自己梳头的例外。
他不会是在吓唬自己吧,他说话向来算数,说一不二的主,方才既然开口说不动自己,就一定不会动。
既然答应了自己,就不应该是现在这样的状况,到底是哪里不对,出了错?
黑色的如锦缎般的发,白嫩的比上好的玉石还要柔滑的脸庞,两相辉映,黑白分明,恰好是他最喜欢的世间最纯粹的两种色彩。
这样美的惊心动魄的她,在他的眼中更加诱人,不,是太过诱人,甚至太过蛊惑人心。
他有些后悔了,刚才说那些做什么,是给自己找罪受,怪不得这丫头惶恐不已,不相信自己的定力,他都有些不能信自己了。
见她放弃了挣扎,乖乖地依在自己怀中,动都不动一下,只知仰着头傻傻地望着自己。
仿佛全身心都在依赖着自己,是那么的让人想要保护她,又垂涎不已想要拥有了她的一切,让她完完全全,从里到外,从头到脚都属于自己。
终究受不住她无形之中带给他的诱惑,化身为猛兽的他,想惩罚他的她,想得不能自已的他,毫不怜香惜玉,一把把她推倒,倒在了柔软的大红色的床上。
下一刻,他已迅速欺身上前,高大的身躯压在了她娇柔的身体上,眼里充满了怜惜,嘴里里却恶狠狠道:“那师兄我就来试一试,让我的丫头瞧瞧,我是否说话算话!”
“不要。”叶明明身子被压住,呼吸不畅,声音几乎是从喉间不自觉,不受控制地溢出。
她的声音软软的,低低的,听在顾子远耳里极其悦耳……
她更不知道,她现在就是砧板上的那块肉,到底如何处置,都不是不是她能说了算的。想要逃脱还不说句好的,尽与人作对,任是那个男人瞧见到这样的场景,都不会让她的想法如愿。
他们早已不是第一次亲吻,但是每回只要是与她相互碰触,他都异常的满足,更有浓浓的感动,她的她的,火热的吻落在她的红唇之上,辗转反侧……
很快,在顾子远的攻势下,叶明明从开始的被动,到后来的渐渐顺从,两人无声又热烈地纠缠在了一起……
好一会儿,叶明明被吻的气喘吁吁,呼吸的时候,头脑清醒了些,理智也渐渐回归了。
故而,她心底有个声音在叫嚣着,从了吧,从了吧,你是爱他的,他也是爱你的,这本就是两情相悦之时,水到渠成之事,不必在乎世俗观念,只要自己快乐就行。
又有一个声音,在另一边,不断地提醒着她,不要双修,不能双修,还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