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要,这是你说的,一见面就给我的。”顾子远大手依然伸着索要,这丫头自己说的话,她恐怕都忘记了,他只能主动提醒她,便顺从了心底的那分期待。
叶明明环望了下四周,他们恰好站在路旁,万一有过路的人呢,此时带他进幻灵镜确实不太合适,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寻个安全的地方才好。
她甚至不知道小柳那家伙,到底是跟着赵夜安与吴诗云走了,还是一个人去玩了,或者正躲在那个地方瞧着他们的热闹呢。
她微微蹙眉,这个重要的秘密,重要的时刻,她只想单独与面前的人分享,不希望那妖精突然冒出来搞破坏,那会多扫兴啊,最好滚的越远越好。
半晌,她那水润的眸子迎向他的幽深的黑眸,望着他期待的模样,这样简单,直接,向她讨要礼物的师兄,真的很可爱,也很少见呢!
心里一软,语气自然也软了下来,拥紧了他:“师兄,在这儿真的不行,我们换个安全的地方吧!”
见她如此坚持,顾子远也觉得事情可能不简单,轻轻点了下头,大手紧紧揽着的她柳腰,祭出飞剑踩着高空中飞去,在夜色的掩护之下,飞在空中也倒不怕有人会轻易发现他们的踪迹。
叶明明站在顾子远身前,两人飞的并不是很高,她目不转睛地地盯着地面之上,寻找着隐蔽的所在,他听着她的指挥,专心带着她飞行。
两人飞出了从林,越过了一条条河流,更的飞过了大片的平原,叶明明都是摇头否定了。
不知过了多久,顾子远带着她飞过一座座山岭时,叶明明的眸子倏地亮了几分,在一小块突出的悬崖峭壁上,一颗小小的树旁,她满脸的惊喜,却又谨慎小心地喊了声:“师兄,就在那儿,我们停下来。”
“丫头,有人跟了我们有一会了,小心些。”叶明明听到顾子远给她传音,很是诧异,她好歹现在也是金丹期初期的修为,居然没有发现有人跟着,也许是他在身边,她就会不自觉地放松警惕了,真该死。
顾子远给叶明明传音后,面色不改,照常搂着她轻飘飘地落在峭壁之上,潇洒自如。
落地后的他们,扔是保持着在飞剑上的姿势,他一手搂着她,另一只手把南明离火剑迅速收回了掌心。
又低头附在她耳边说了几句,他那向来清冷好听的声音,比往常响亮了几分:“丫头,这个地方真不错,我们不如就在这儿,你知道我很想你呢……”
叶明明知道他是故意这样说的,也是说给身后的人听的,可是那话中透出的暧昧,好像是他们来这隐蔽的地方,不是为了给他礼物,而是要同他一起,做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儿,小脸染上了绯红的色彩,还得配合他,声音低低的,有着挥之不去的羞涩:“嗯,我也是……”
身后的虚空中,突兀地传来几声刺耳的大笑,笑中带怒:“丢脸,为情所困的男修就是你这副德行,这那是传闻中那个仙姿玉骨,冷心冷情,从来不为情动的守云真人,那些喜欢你的,想同你双修的女修,简直就是瞎了眼了,可怜我那徒儿的一片痴心了。本道君跟了你们大半天都没被发现,果然是一对野鸳鸯,心急火燎地,想在没人的地方做见不得人的事,只要有本道君在,定不能让你们如愿以偿?”
叶明明即便得了顾子远的提醒,知道有人跟着他们,可她万万没想到,跟着他们的人声音挺熟悉的,嗯,就是那个活了万年的老太婆。
回头一瞧,果然是那老太婆,还是看起来不过三十岁的容貌,偏偏说的话真的很欠扁。
她与师兄两情相悦,自由恋爱,水到渠成的事儿,到那老太婆嘴里就变了味,成了粗俗的野鸳鸯?
这种中伤人的话,是谁听了都会不高兴?叶明明水亮的眸子一沉,正欲开口,顾子远的话已经出口,不带本分情绪:“前辈真以为,我们没有发现你么,不对前辈出手,是我们心底不忍,对前辈存了敬重,如今看来,前辈当不起守云的敬重。”
青岚道君瞪了顾子远一眼,嘴角一抽:“别放屁了,说那些冠冕堂皇的废话没用,本道君今日来就是专找你们麻烦的,就是看你们不顺眼。”
青鸾道君的目光掠过顾子远,望着撤去脸色幻术的叶明明,有着一瞬间的惊艳,很快眼里似乎又能喷出火来:“你这丑丫头给我过来,长得模样倒是不错,就是心眼太多,狐媚,勾引男人。恐怕你不只是骗了本道君吧,还有我家徒儿,包括顾家那老头子,也没见过你真实的样貌?”
叶明明看都不想看青岚道君一眼,她是否易了容,关别人什么事儿,与她青岚道君何干?
真真是什么样的师傅,才能教出什么样的徒弟,这师徒两都是嘴巴不饶人,脑子不正常,一丘之貉,该死!
叶明明面上阴晴不定,拳头拧紧,很想朝青岚道君挥去,又不想搭理她,也知道自己打不过她,心底却明白来者不是善茬,今日恐怕会有一翻恶战了。
方才她还想着不要小柳跟上来,现在却有些想小柳了,谁让师兄与她目前的修为都是金丹期,与这在元婴中期停留不知多少年的老太婆打起来,差距还挺大呢。
青岚道君以为猜中的叶明明的心思,堵得让她说不出话来,继续咄咄逼人道:“瞧你那日还牙尖嘴利的,今日被我发现你们的奸情,变哑巴了,你如果主动离开他,把他让给我那徒儿,我便不把今日的你们的事,在